“臭婊biao子,敢咬你大爺……”嘴裡不停地罵著,手裡不停地煽著。郎樂樂的眼睛幾乎都睜不開了。
“呸……”她將嘴裡咬下的皮肉又給吐到了蒙面人的臉上了。
臉已經腫得不能再腫了,她想。如果可以照鏡子的話,只怕,只能用“豬頭”兩個字來形容了吧。
曾經的光頭校花,在惡勢力的威力之下。居然既無反抗之心,又無還手之力,這讓她情何以堪。又讓南山魔法學院情何以堪。
在這麼多面前,丟了自己的臉是小事。可丟了南山魔法學院的臉,那就是大事了。
“我不活了,你也給我賠葬吧。”
下著死的決心,郎樂樂凝聚全部的力量,爬了起來,再將全部的力量凝聚於額頭,她受傷最重的地方,然後,彎腰,助跑,她像一頭瘋牛一樣,向著這個蒙面男人,咬牙撞了下去……
下面就是海水,海水拍打著岸堤,捲起一堆又一堆的浪花。
彷彿一朵朵白雲,彷彿那就是天堂,海浪吹奏著仙樂,引誘著嚮往的人們,飛身前往。
那個蒙面男人,很煽了郎樂樂數不清的耳光之後,看著她無力的垂下了頭,然後隨手將之一丟,丟掉在這塊巨大的岩石上。
於是,他才有機會整理他被咬的左小腿,那裡,缺了一塊皮和肉,骨頭隱約可見,血水直流。
他身為一個殺手,受傷本是常事,但被一個小女生咬下來一塊肉,這可是頭一遭哇。
這傷受的,太不科學了,不合常理哦。
蹲下來,將剛才郎樂樂吐出來的那塊肉,他將之按了回去,堵住了這個洞,但血水依然在流著,真是討厭。
他從馬蜂窩裡取出來了一大塊蜂蜜,將之塗抹在傷口處。
蜂蜜不僅僅有收斂功能,而且還有粘附作用。
不一會兒,皮肉和血洞非常默契地相鉗在一塊兒,被蜂蜜層層包裹著,就像一個人皮,被打了補釘似的……
忍住疼痛,他站了起來。
沒想到,就在了剛剛直起了腰,還未站直之時,郎樂樂以一頭瘋牛的速度和力量,直直地往他的傷口處又撞了過來。
“飛吧,再見了……”郎樂樂撞著了這個羞辱她的蒙面男人,再雙手抱著他的雙腿,讓他動彈不得,然後頂著他,往岩石下逼直地飛了下去。
她想,她終於自由了,解脫了,她是小鳥,她可以自由翱翔……
那人被郎樂樂使命一撞,一抱,再一推……
身子不由自由地向後仰去。
本能地,他去抓人家的頭髮,嘿嘿,真是倒黴摧的,郎樂樂是光頭哎,還被他打得傷痕累累,血跡斑斑。
滑不溜鰍的,根本存不住手,只得再往下拽,拽住了人家的鼻子了,兩手伸進郎樂樂的鼻孔裡,以求得往上的力量支撐,他想要化被動為主動,他想要再飛回來。
那哪成呀,郎樂樂不想活了,她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死吧,死了就不會再禍害人了。”
郎樂樂的左手,死死的扣住了剛才她咬掉的蒙面男人的左腿肉上,兩根手指皮皮的挖著其血洞裡的肉和骨頭,以骨頭為支撐點,緊緊地拽住。
你說蒙面男人能不疼嗎?
“啊啊,死……”慘叫聲聲,震耳欲聾。
可想而知,他是多麼的不甘心,就這樣敗在了一個小女生手裡了。
而且是以生命終結為代價。
一大一小兩隻飛鳥,因為折了羽翅,飄飄搖搖,向著岩石下的海水裡直線墜落……
“撲騰……”
“撲騰……”
兩聲捲起浪花的巨響,將所有人都給震住了。
彷彿兩聲驚雷,炸響在血肉模糊,硝煙瀰漫的戰場上。
而在此之前,在荒澤孤雁望向郎樂樂大喊大叫之時,他是想去把她帶到自己身邊,讓她知道,她的喊叫純屬徒勞。
卻沒想到,熱氣球才落下,又從大海的岸邊,分別騎馬和驅動著虎豹,又來了四個戴面罩的神秘人。
他們一直都是兩人出場,而這兩對徑直地分別找對手打鬥了起來,根本不容人商量對策。
驅動虎豹的兩個神秘人,好像知道荒澤孤雁的神獸是麒麟,因此,他們直接找上了荒澤孤雁。將錢振宇丟給了騎馬的兩個神秘人。
沒得選擇,荒澤孤雁迎頭而上。
以一抵二,打得難分難捨,不分高下。
正在激烈正酣之際,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