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雙鋮及水彈珠的再一次攻擊。
原來,他不停地撞樹,是受燕山高羊發動的“水之漣漪魔音”的影響,而且他們兩個離得比較近,荒澤孤雁受的傷害最深。
他不受控制地以額頭撞樹,以減輕身上傳來的痛楚,每撞一次樹,感官神經就清醒一份,那時郎樂樂去飛身衝過去救他時,燕山高羊的雙鋮夾擊著郎樂樂的前胸後背,當即郎樂樂倒地不起。
而這時,燕山高羊停止了“水之漣漪魔音”魔法之術,荒澤孤雁已經完全清醒了,他在等機會,等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果然,燕山高羊擊倒了擋路的郎樂樂之後,他揮動雙鋮就朝荒澤孤雁衝過來了。
近了,近了,再近一些,荒澤孤雁等的就是近身相搏的機會。
他準備好了戰鬥警戒狀態,手裡的劍已經灌入了魔法因子,“疾風魔幻影”業已經啟動了,只待對手近身,他將閃電出擊,務必一招必擊中。
哪知道,中途郎樂樂又爬起來了,奮勇撲向燕山高羊,並且好威猛的抱住了人家的腰,燕山高羊本能的反身刺鋮,郎樂樂才不得不放開手。頭往後仰,身子也往後傾斜。
荒澤孤雁也只得放棄準備好的攻擊,回身來救郎樂樂。手臂攬住了她的腰,不至於郎樂樂又被摔倒在地。
但他來救郎樂樂的途中。果斷地將十幾把乾坤手裡劍賞賜給了燕山高羊,燕山高羊只得將雙鋮舞動成風,阻止十幾把劍刺到他身上,非變成馬蜂窩不可。
但他的人,還是被郎樂樂的一股衝力,給摔出去了,他的正面,不可避免地與那棵桂花樹杆。來了一個零距離的親密接觸。
就看到他的臉,鼻子,和胸,結結實實地撞到了樹杆,那份震動之力,差點將一棵百年桂花樹杆給撞斷了。
桂花樹一直搖擺不停,搖落了一樹的花瓣,花香,落滿在樹下的三個人身上。
燕山高羊反映奇怪,當即單手結印。念動咒語,他特有的“燕氏結界”形成了。
這是魔法體系裡最強的一種防禦工事,迄今為止。還未有魔法師能夠破解燕山高羊獨創的“燕氏結界”。
他將郎樂樂和荒澤孤雁關進了結界中,給雙方騰出時間休整。
他坐在桂花樹下,背靠著樹杆,閉上眼睛,給自己療傷。
在此次打鬥中,他只是撞了一下樹,他的傷勢最輕。
傷勢最重的當屬郎樂樂了,她雖未參戰,但被“水之漣漪魔音”給振麻木了。又救友心切,又被燕山高羊的雙鋮給擊中了前胸和後背。力量之力,是她柔弱的身軀所能承受的極限。當即鮮血噴出來了,血染沙場。
不是戰爭年代,但魔法世界,處處皆有危機。
荒澤孤雁的傷勢不算太重,他是自己撞的樹,雖然神志有些不清,但主觀撞樹之際,還是節省了些力氣,撞成了皮外傷。
既然燕山高羊給他倆下了結界,互不干擾,荒澤孤雁和郎樂樂各自背靠背坐著,各自運用魔法因子,簡單的給自己療下傷。
郎樂樂所謂的療傷,只能算是摸摸和揉揉傷口罷了。而對於後背,她的手又夠不著,就靠著荒澤孤雁,往他的後背上蹭。
“你幹嗎?全身癢癢嗎?”荒澤孤雁不知道她後背有傷,狐疑地轉動脖子,往她臉上望去。
小女生的臉,“騰”的通紅,粉頸低垂,無辜地搖頭,小聲回答:“嗯,好像有蟲子在身上爬。”
嘿嘿,她也真敢說呀。
荒澤孤雁信以為真,趕忙站了起來,問道:“哪裡,哪裡?要不要幫你抓出來?”
“啊?抓?”郎樂樂被嗆著了,一隻手撐地,勉強站了起來,慌亂轉移視線和話題,指著外面的燕山高羊問道:“咋辦?被關起來了哦。”
“別管什麼結界,先把你身上的蟲子弄出去要緊。”荒澤孤雁還急了,五指如電,就要伸進後背去抓蟲子。
這還了得,幸好,當他的手接觸到郎樂樂的衣服領子時,他覺悟了。
男女授受不親的哦。
他的手就停在了郎樂樂後背的領口邊邊上了,然後迅速改變姿勢,換作了用他的碧綠打狗棒去拍打郎樂樂的後背。
“你幹嗎?”由於荒澤孤雁拍打她後背的手法有些重,郎樂樂覺得有點點疼,當即跳開去,鐵青著臉,咬牙問道:“咱倆有仇嗎?”
“沒仇。”荒澤孤雁搖頭追了過來,手裡的打狗棒又掃了過來。
“喂,那你幹嗎打我呢?”郎樂樂覺得好委屈呀,心說:“明明是有傷在身,你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