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地嚷嚷一句。
“你玩得可是開心?”戰承嶪臉上密雲籠罩,陰冷地問。
“嗯。”玄墨很實誠地點點頭。
她竟然敢點頭?!剛才遠遠地就看見她和駱修走那麼近,又一口一個“修哥哥”地叫那麼自然親切,最過分的是,她竟然還很高興地接受他的兔子!戰承嶪的悶火一下子就燒了起來。
“方玄墨!奔身上的香味兒是怎麼回事?!你故意的是不是?!我把我和騁的弱點告訴你,那是因為你將是我的妻!對我最重要的人!你答應過我什麼你都忘了是不?你怎麼可以隨便拿它胡鬧?!嶽藩王掌管東南七郡二十八州,他對朝廷的穩定至關重要,你任性胡鬧,萬一那郡主出個什麼岔子,我和你舅舅怎麼對皇上交待?!……又怎麼對你——”戰承嶪的口氣一聲重過一聲,好似大錘重重地掄在玄墨心上,原來,在他眼中,自己還不如那個“飛禽”重要,她雖然總是不記得自己是大蒙古的公主,但她明白一點,正是有了親親的阿爹,天朝和蒙古才再無征戰。他為何不講這個?……玄墨強憋下眼淚,平平地說:“戰哥哥,是我錯了,晚宴時我就給她道歉。”
“玄兒?玄兒——”戰承嶪注意道,原本靈動的桃花瞬間黯然空洞了許多,他一下子慌了神,“我——”
“戰哥哥,皇姐夫許是在等你呢,快去吧——”玄墨怕他再不走,自己真會當著他的面哭出來。
“那我晚些再來陪你。”戰承嶪遲疑地離開。
玄墨抹去眼角滲出的淚珠,揚聲吩咐:“弄玉,把小兔兔給我。”
駱修帳外。
“修哥哥,小兔兔你先幫我養幾天好麼?我——”玄墨不捨地緊摟著兔子。
“他不許你要?”駱修倒是很直白。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修哥哥你答應我好麼?我會來向你討回去的,只是……只是,兔兔太小,我怕豆包包會喂不活它。”玄墨臨時想出這個不是理由的理由。
“豆包?!又是許光陽告訴你的是不是?!”駱修一臉挫敗,“好吧好吧,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