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帶走。”
兩個黑衣大漢應了聲“是”,由提燈籠的漢子朝大家喝道:“你們跟著我走。”
當先朝門外行去。
另一個黑衣大漢揮著手吆喝道:“出去!出去!”
三個小販裝束的人走在最前面,馮大海因是祝文輝兩人的護院身份,腳下一停,側著身子道:“大公子,二公子請。”
黑衣漢子不耐道:“你們還不快走?”
桑飛燕冷聲道:“大爺們自己會走,你吼什麼?”
祝文輝忙道:“二弟,咱們去找他們將軍評理去,別和他一般見識。”
拉著桑飛燕朝門外走去。
黑衣漢子緊隨著眾人身後,好像是押解犯人一般。姓索的小老頭身份似乎較高,也走在最後,他自然是負責押解的人。一行人由長廊進入後進,再從一道腰門進入另一院落,兩個黑衣大漢腳下一停,舉手打著手勢,示意大家在階前站停。
姓索的小老頭此時急趨而上,朝階上躬身說道:“啟稟將軍,巡捕營六名鷹爪帶到。”
“巡捕營鷹爪”,這幾個字聽到祝文輝的耳中,心中不覺一動!
他本來已在懷疑,這位“將軍”,不知是何路數?
只看姓索的小老頭,和兩名黑衣大漢的舉動,明明是江湖上人行走,不可能會是官府中人。
因為黑衣大漢左臂那塊紅布上,寫著“左將軍”三個黑字。
“左將軍”手下,怎會不穿軍裝,而穿黑色勁裝的?
現在再證以姓索的小老頭的口氣,幾乎已有八成可以肯定他們是江湖上人了。
祝文輝心中暗暗忖道:自己料的不錯,他們果然把自己和桑飛燕也看作了巡捕營的人。
只聽階上屋中傳出一個冷森的聲音說道:“叫他們進來。”
姓索的小老頭應了聲“是”,轉過身揮著旱菸管,說道:“把他們押進來。”說完,當先朝屋中走去。兩名黑衣大漢押著眾人,魚貫進入一座寬敞的客廳。
廳中除了幾張椅幾,別無擺設,上首一張木几上,點燃著一支紅燭,燭光熊熊。
中間一張虎皮交椅上,坐著一個面目冷肅,身穿青袍的漢子,看去約摸四十出頭,大馬金刀,神情倨傲。
姓索的小老頭迅快站到青袍人的左首,一臉堆笑,躬身立正。
青袍人不僅面情冷肅,兩道眼神,也冷森如電,他徐徐掠過幾人,目光停在馮大海的身上,問道:“你是巡捕營的捕頭,叫什麼名字?”
他一口就說出馮大海是捕頭來。
馮大海一抱拳道:“在下馬成龍,不是捕頭。”
青袍人道:“那你是幹什麼的?”
馮大海道:“在下是燕府的護院,這趟跟隨二位公子來的。”
青袍人問道:“你們公子到蘇州來作甚?”
祝文輝介面道:“我們既然到京都,順便來看看東陵和山海關,難道這也犯法?”
姓索的小老頭雙跟一瞪,叱道:“將軍沒有問你不準插口。”
祝文輝正待說話,青袍人一擺手,示意姓索的不要說話,兩道目光已經轉到祝文輝臉上,問道:“你是什麼人?”
馮大海連忙介面道:“他是大公子。”
青袍人目光依然注視著祝文輝,問道:“什麼名字?”
“燕秋山。”祝文輝道:“你是什麼人?”
青袍人緩緩的道:“本座問你姓名,你倒問起本座來了。”
桑飛燕哼道:“問問你姓名,又有何妨?”
青袍人看了桑飛燕一眼,森冷的問道:“他是你兄弟?”
祝文輝道:“不錯,他是我二弟燕秋水。”
青袍人沉哼道:“你們到蘇州來,真是看東陵、山海關來的?”
祝文輝道:“在下還不知道尊駕身份?尊駕這般盤問在下兄弟,不知在下兄弟究竟犯了什麼法?”
青袍人嘿然道:“如若換在平時,你兄弟這般對本座說話,此時早就死在本座掌下了。”
說到這裡,回頭朝姓索的小老頭說道:“毅夫,你就告訴他本座是誰好了。”
姓索的小老頭應了聲“是”,才轉臉道:“左將軍齊天遊,乃是神君駕前四大將軍之首,江湖上推祟將軍,稱為食日獸的是也。”
食日獸齊天遊,這名字祝文輝從未聽人說過,就是老江湖馮大海,也一無所知。
祝文輝微哂道:“閣下原來是江湖上人,在下兄弟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