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出一副驚訝之色,皺眉“厄?”了一聲。
南宮怡嫣然一笑,說道:“一看便知你就沒有好好研究過書法,這一封信上的字是一氣呵成,而那一封信上的字則是一筆筆描出來的。”
任飄萍笑道:“學習了,看來南宮姑娘還是個才女。”
南宮池介面說道:“附近方圓百里誰不知我四妹是個才女,若不是女兒身,只怕金榜題名如同探囊取物。”
那南宮怡此刻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撒嬌道:“三哥……”
一旁一直沉默的歐陽紫似乎有點兒不高興,哼了一聲,撇嘴說道:“那也未必,對書法有些研究充其量不過是個書法家,可是書法家就一定能夠金榜題名嗎?”
南宮怡雖是聽了不高興,但是也沒有說什麼,也許真的害怕歐陽紫劃破她的臉。
任飄萍驀然看了一眼歐陽紫,歐陽紫本還想說什麼,但看見他的這一眼不知為什麼,最終還是把嘴閉上了。任飄萍笑道:“看來趙宏雲明知其父並非我所殺,卻是要想盡千方百計來嫁禍於我。只是不知道殺害趙世青趙老英雄的真正凶手是誰呢?”說話間卻是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歐陽紫,在他的腦海中自是想起了趙宏雲拿著攝魂珠去龍門石窟找龍門老人巧遇常小雨和紫雲的那一幕。
歐陽紫見此知道任飄萍已是有些懷疑上了自己,卻道:“趙世青也許本就該死!”
南宮玉道:“每個人做事總是有代價的,任少俠是為一個‘情’字所困,而歐陽連城之死卻是因為一個‘秀’字。”
眾人都不明白,疑惑不解道:“‘秀’字?”
南宮玉道:“正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當年歐陽連城不僅武功卓絕,而且更是製得一手的好兵器,與此同時當年位於蜀中的歐陽山莊的風頭不僅蓋過了蜀中的青城派和唐門,更是蓋過了少林武當。試想一個如此優秀的人又怎能不招人嫉妒呢?”
歐陽紫忿忿說道:“難道一個人優秀也是錯嗎?優秀就該被滅門嗎?”
任飄萍嘆道:“天妒英才,大凡一個人優秀到了極點都是這樣的,這也許就是代價吧。”
歐陽紫冷笑,魚腸劍已是握在手上,道:“代價?現在就該是那些人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南宮玉竟似沒有看到那歐陽紫手上魚腸劍上流動著的耀眼的寒光,鎮靜自若道:“不錯,老夫一定會為當年所犯大錯給你一個公道,只是希望你聽我把話說完。”
南宮玉接著說道:“老夫有一個綽號,武林同道稱做‘劍痴’,想來任少俠也不陌生吧。”
任飄萍點了點頭,道:“‘劍痴’南宮玉,武林誰人不知啊,說的是前輩嗜好藏劍,只要是絕世好劍,前輩必是想盡一切辦法弄到手,想來前輩府中一定收藏了很多神劍利刃。”
南宮玉點頭苦笑,任飄萍似乎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脫口說道:“別離劍!”
南宮玉的眼中的嘉許之色更濃了,之後卻把眼神挪到門外那無盡的黑夜中,思緒漸飛,似是回到了從前,緩緩說道:“當年歐陽連城鍛造出一把極為精巧的劍,劍名‘別離’,劍長二尺九寸七分,劍寬一寸三分,劍柄鐫刻有九龍戲珠,劍身舞動,青芒必現,劍刃鋒利,利可斷金,更奇的是,與敵對陣時,只需按下劍柄出的龍珠,別離劍就可於霎那間一分為二,殺敵於瞬間。”
眾人皆不自覺地多看了幾眼還在捨得和尚身上插著的那把別離劍。
歐陽紫眼中的恨意愈來愈濃,恨恨道:“就為了一把劍,你就要如此的喪心病狂。”
南宮玉笑道:“老夫的確很想得到這把別離劍,可是還不至於卑劣至此,直到有一天晚上,府上來了一個蒙面人,手持一枚銀製令牌,來人什麼話都沒有說,交予我一封信後就走了,從此老夫的命運就徹底改變了。”
任飄萍問道:“令牌?不知是什麼令牌?”
南宮玉臉部肌肉此刻劇烈地抽搐著,瞳孔變大,像是想起了什麼令人極其恐懼的事,說道:“燕……”南宮玉忽然一頓說道:“那信上寫著:‘一別數年,頗為想念,今需君共圖大事,“別離”以報,君當不忍拒之,然則銀槍金箭彎刀回贈。’落款知名不具。”
任飄萍道:“前輩可知歐陽連城滅門慘案都有哪些江湖人士參與?”
這個問題也正是歐陽紫想問的,是以她此刻的眼神正在死死地盯著南宮玉,等待他的回答。
可是南宮玉卻不再說話,臉上的恐懼之色愈來愈濃。這時,田不平嘆了一口氣,說道:“老弟,還是不要再問我大哥了,當年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