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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歐陽紫此刻當然得意極了。任飄萍卻一字字說道:“我對你失望透了,你不僅心狠手辣,而且心如蛇蠍。”

歐陽紫忽然覺得很冷,道:“我在你的心裡就是這樣的嗎?”

歐陽紫忽然情緒有些激動起來,道:“當年南宮玉夥同他人殺死我全家時難道就不心狠手辣心如蛇蠍嗎?”

除了南宮玉和他的結拜兄弟,所有的人齊刷刷地把目光對準了南宮玉。

南宮玉此刻臉上竟是出奇的平靜,道:“你是在兵器大會上見到別離劍時才知道的吧。”

歐陽紫冷冷道:“正是。”

南宮傷低著頭道:“爹,都怪孩兒一時逞能要去參加什麼兵器大會。”

南宮玉搖了搖頭道:“該來的總會來,這都是報應,老夫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這一等就是十七年,再過兩天就是老夫的六十歲的生日,老夫原來還心存僥倖,想著也許能躲過這一劫,可是‘傷兒’從兵器大會上回來告訴我說,有一個叫歐陽紫的姑娘捎話給我說是這一兩天就要前來拜訪……”

任飄萍忽然截口道:“所以你就立刻召集了田不平、高漸離和謝江南三人,也正好他們要趕來祝壽。”

南宮玉道:“不錯。”

任飄萍接著說道:“而恰逢此時你又見到了我,所以你立刻就決定生日提前過,而且決定把你的女兒南宮怡許配給我,因為只有這樣你才可以安下心來等候歐陽紫的到來。”

南宮玉點了點頭,道:“是。”

任飄萍說道:“可是你沒有想到南宮怡壓根就不同意要嫁給我這樣一個殺人父奪人妻的江湖敗類。”

南宮玉已是沒有話說了,點頭。

任飄萍繼續說道:“可是你更沒有想到的是我竟也不同意做你的乘龍快婿。”

南宮玉現在連頭已經不點了。南宮傷卻說話了:“說句實話,任兄,這一點我也是不懂,你一進門的那刻的眼神似是對這裡是無限的渴望,而且我的四妹絕對算是配得上你。”

任飄萍苦笑道:“我知道我不屬於這裡,儘管我渴望屬於這裡。”也許有的人就像是風,它很想做一停留,可是風一旦停了下來,它就不再是風了。

南宮怡站在任飄萍的身後,似是聽不懂他的話,卻是心中明白任飄萍和自己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歐陽紫此刻竟像是忘記了心中的仇恨,靜靜地默默地注視著任飄萍,心想:這個謎一樣的男人,原來他竟是像風一樣悄無聲息地吹進自己自己的心裡,難道也要像風一樣地悄無聲息的離去?

南宮玉忽然說道:“老夫雖是罪在不赦,死不足惜,但還是希望歐陽姑娘饒了我家人的性命。”

歐陽紫回過神來,慘笑道:“當年你可是放過歐陽家的任何一人嗎?若不是龍門前輩救了我,此刻的我只怕已是陰間冤魂了。”

南宮玉無語。

南宮怡卻已是走到了南宮玉的身前,竟是不通道:“爹,這一切都是真的嗎?你怎麼會是殺人兇手,你平日裡不是最為仁慈了嗎?就是一隻野貓受了傷你也會給它包紮好傷口。”

南宮玉長嘆一聲道:“爹又何嘗願意做那殺人兇手呢?更何況被殺之人是你爹心中仰慕的英雄歐陽連城。”

任飄萍扶起坐在地上已是受了傷的南宮玉,讓他坐在了椅子上,道:“無論如何,還是希望前輩把當年的事情詳細地說出來,我想你一定有你不得已的苦衷。”

南宮玉看著任飄萍,重重地用手掌在任飄萍的肩上拍了兩下,轉頭對著謝江南說道:“四弟,我看你還是把那兩封信箋拿出來交給任少俠吧。”

謝江南道:“大哥,我正有此意,要不然我謝江南可真要變成一個忘恩負義的小人了。”話說完時人已走到任飄萍的面前,從衣服的夾層裡拿出兩封信箋雙手捧著交給任飄萍。

任飄萍道:“難怪我找不到,只是我想知道到底是玉芙蓉還是趙宏雲讓你偷這兩封信的?”說話間已是開啟了那兩封信。

謝江南道:“這兩人都請我偷這兩封信。”

任飄萍抬起頭來看著謝江南,喃喃道:“事情竟是這樣的。”又問道:“可是趙宏雲既然已經把信交給了我,又為何讓人再偷回呢?”

謝江南搖了搖頭,答道:“此中緣由,只怕只有當事人才知道。”

南宮怡一直站在一旁仔細地看著任飄萍手中的兩封信,忽然說道:“這兩封信的字跡雖然形似,卻絕不是同一個人所寫。”

任飄萍自是心知,但是面上卻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