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笑道:“是我在上你在下對不對?”
宋兩利急迫:“是的,沒錯……”
張美人抱緊他就要廝磨,媚邪一笑:“來啊!現在便跟你作愛……”說著想寬衣解帶。
宋兩利面紅耳赤:“可是我是宋兩利啊!”
張美人道:“對啊……難道另有別人?……”側頭想去,宋兩利趕忙道:“沒了沒了,就是我啦!換我在上面!”趕忙爬身而起,將張美人壓往下方,故意搔她癢處,張美人扭笑不已:“怎如此搔呢?快受不了啦!”竟然反搔宋兩利,雙雙扭滾連連,當真若情侶打情罵俏。
秦曉儀縱使隔著窗扉,卻能感覺狀況,面紅耳赤道:“不行,她是女的,怎可跟男人如此?”急於推門阻止。
張繼老卻攔住她,搖頭道:“不這樣,無法讓阿美消除往昔纏綿物件,就當成治病吧。”
秦曉儀掙扎一陣,終於輕嘆,眼眶含淚。
張美人不斷和宋兩利廝磨,情話亦耳邊傾訴,聽得宋兩利臉紅心跳,尤其對方酥胸貼緊,動作挑逗,若非外頭有人站崗,他幾乎把持不住想非禮去了。
張美人更是挑逗,渾身若蛇纏扭黏膩,就連下體亦糾纏不斷,宋兩利幾乎快受不了,張美人則吃吃逗笑起來,道:“現在可不行,中午才辦完事,太多次會傷身子!”
宋兩利聞言如獲大赦,忙道:“是了是了,該忍忍,該忍忍……你別再挑逗我了!”
張美人這才鬆開他,倒地張開四肢成“大”字形,呵呵笑道:“明兒咱再去遊碧水崖,那裡有多情蘭,每次開花都是一紅一白,一雌一雄,宛若蝴蝶輕飛,情人相隨,好美啊……”
宋兩利道:“行,明天就去……,你累了吧?休息一下如何?”
張美人道:“你呢?陪我睡吧?”
宋兩利道:“我是誰?”
張美人道:“怎問此話?你不是阿利麼?”
宋兩利暗喜,道:“那懷中孩子是誰的?”
張美人突然爬起,裝嗔道:“你想耍賴?難道想讓我兒成為私生子麼!你明明說要取名‘美君’還敢不認!”
宋兩利暗詫:“連名字都取好了?”笑道:“美君不好,有點俗,改名美利如何!”
張美人呵呵笑道:“更俗!不行!”
宋兩利暗自癟笑,配上自家“利”字,的確粗俗,若配“兩”字變得“兩美”更不堪入耳,靈機一轉,想及夜驚容有個“驚”字可用,便道:“叫‘驚美’如何?”
張美人道:“哪個字?今夜之‘今’還是……”
宋兩利道:“驚人之驚。”
張美人喃喃吟道:“驚美?不錯!呵呵,不錯!”
宋兩利漸漸感覺對方已被換神洗腦,終再試探:“你可認識玉天君?”
張美人道:“玉天君?……名字甚熟,長得是何模樣?”陷入回憶之中。
宋兩利哪顧得讓她回憶,急道:“他是敵人之子,正要搶你為妻子,你千萬別跟他走!”
張美人所有談情、作愛記憶,全數已讓宋兩利洗腦而取代,此時腦海中全是宋兩利之影子,又怎容得下別人,聞言斥笑道:“誰也搶不走,誰叫我對你一見鍾情呢!”竟然又摟住宋兩利,深深吻了一記,以表真誠。
那吻聲實是夠響,聽得張繼老眉頭再跳,秦曉儀臉面紅熱,此情此景,簡直親身參與女兒談情說愛般,實讓她窘心不已,心頭直道好了沒好了沒?再下去可要以為宋兩利當真是她丈夫了呢?
宋兩利問道:“你覺得心中另有其他男人影子麼?”
張美人道:“沒啦,少吃醋,連珠胎都暗結了,我還能找誰?”
宋兩利滿意一笑,道:“來,喝口酒,咱慶祝慶祝!”兩人立即飲酒乾杯。
宋兩利趁其爽心處,一指將她點暈,並撤去“移神換靈”洗腦大法,急忙開門喚道:
“成了成了,再下去,我當真會成了她老公。”
秦曉儀窘聲道:“多謝幫忙。”
張繼老道:“尚差一點點,方才乃攝心洗腦之下,正常狀況並未驗收,快快去善後。”
將宋兩利推進去,立即帶上門扉。
宋兩利心想也對,遂行往張美人,掙扎是否將她喚醒,若一切失靈,又怎面對所有人?
喃喃念得幾句菩薩保佑,終仍伸手解去張美人穴道,神情緊張立於一旁。
張美人幽幽醒來,腦門甚是沉重,似若生場重病般,一時顯得茫然,“我怎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