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了。船漸漸行出西湖,一曲又終,那童子叫道:“別吹了,再吹,我都要哭了。”張鳴一笑,坐在船頭。
他四處望這兒的風景,四周的農田茅社,遠方蒼勁的山,天上不動的雲,明澈的藍天。望腳下急流的水,水中的魚影。農民已經開始準備種子,準備來年的耕種。
張鳴嘆道:“看來我這一生,註定要戰在沙場,佈防邊塞。也許,那兒是我的歸宿,也是一生永存的地方。”
淚水從眼中溢了出來,他拭乾淚水。低頭之時,看見了船上一塊不知何時從岸上帶來的扁平石頭。他拿起它,向水中一扔,那石頭在水中連著打了七個水漂,最終重重沉入了水中。
張鳴自問:“難道人生本就是如此嗎?”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月牙交替,輪迴莫遷,一年後。
張鳴去了邊疆,依舊當了兵,餘久在營中習武,最得那些宮士將領們喜愛,連升幾級,手下有了千餘名戰士。這些天,他向上級請了五天假,說是回老家請請安,上級便同意他。
他騎著馬,延著一條河奔跑走遠。一段路走盡另一段路便從他眼中延伸,人走的越遠,路便延伸的越遠。四周開廣,是一片望不見頭的草原。昔日的戰爭,已經不在,人們在草原上放著牛羊,不少漁者在河中垂釣,又是一片生機。張鳴看在眼裡,樂在心裡。
他跑了兩天,終於找到了那墓。此時,天空下著毛毛雨,絲絲柔柔,好似微風或霧一樣。今以是黃昏,太陽西斜,紅色的餘輝撒落在這大地之上,因為雨,半空中也化成了紅色。
三座墓在一起,而墓的四周近三丈,寸草不生。這證明了寧香之毒的厲害,也認為這墓,變得突出在這茫茫草原之中。日墓下,那光印在墓上,安安靜靜。那昏黃之色,到給人一種溫暖。
張鳴似乎知道林煥傑埋在這裡。他從包中拿出九柱香,在前個人墓前放了三柱,用火將它們點燃。雨濛濛,九縷香飄散其中,良多詩意。長河滾滾,草原茫茫。天空因為雨,雲海浩瀚,靜止不動,好似呆在天空中,此時,正是火燒雲。他跪在墓前,斜雨細雨不需歸。
河上已經無人,草原上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