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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有……有的。”“鋸齒老二”的舌頭幾乎已快打結的說。“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你們本來的目標並不是‘快手那麼你們的物件是誰?說!”儒衫人冷峻嚴厲的道。

“是……是‘鬼捕’……和員外水……”

“理由?”儒衫人只冰冷的說了兩個字。

然而這兩個字卻無疑像兩柄大錘頭,一下子擂中了“鋸齒兄弟”二人的心頭。

因為他們知道這理由說出來後,只要落人別人的耳中,就成了自己喪命的理由了。

“我們……我們只想吃他們的肉……罷。”“鋸齒”老二意圖狡賴道。

“是嗎?”

當“嗎”字餘音未落,“鋸齒”老二已慘厲叫道:“媽呀!

一隻右耳落在黃土地上,蹦了兩蹦才停止。

剎時“鋸齒”老二的半邊臉上、白麻衣襟上、地上,已染紅了一片。

而就在“鋸齒”老二剛才瞧見那一道白色閃光時,懦衫人的外衣又合了攏來。

*很想彎下腰去拾撿自己的那隻耳朵,可是“鋸齒”老二已痛得連站也快站不住了。

現在他眼睛瞪得像快凸出來般,直瞧著那隻模樣古怪的耳朵,而兩隻手排命的捂住流血的地方,狼牙棒也早落在了自己腳旁。

是的,他怎麼也不相信那隻耳朵會是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而他的感覺告訴自己絕不會錯的,那是自己的耳朵。

一個人只能看到別人的耳朵,卻無法看到自己的耳朵。

當你有一天看到自己耳朵的時候,那種情形也一定是無法形容的。

“那是你的,絕對錯不了,你可以不用看了,嗯,這樣也好,以後別人再也不會分不清到底你們兩個,哪一個是哥哥,哪一個又是弟弟了。”

兩個人四隻眼,全都露出憤怒、仇恨的目光看著儒衫人。

他們現在已經知道了對方絕不是開玩笑,雖然他說話的語氣仍然有著開玩笑的味道。

打或逃?他們兩個人幾乎同時想到。

儒衫人這時卻又說話:“不要心存僥倖,無論你們想幹什麼,我保證你們在還沒做之前一定快不過我,現在,繼續我們的話題,來,你是哥哥吧!你來回答,記著這隻耳朵,我不希望再看到另外一隻,嗯,理由?”

“鋸齒”老大驚恐的退後二步,他相極了。

其聲如哭般的道:“我……我……你……他……他們……”卻什麼也說不出。

儒衫人明白了,只得轉頭又對著“鋸齒”老二說:“還是你說吧!不過後果你可是要負責。”後來的“你”字卻是對著老大說。

那老大不由立刻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道:“阿……阿弟,你……你可要說實話喲。”

“奉誰的命?”

“我們頭頭的命……”

“他是誰?”

“我們也……也不知道。”

儒衫人雙目一瞪。

“鋸齒”老大已捂雙耳退後好幾步。

“真……真的,我們受了他藥物的控制,不得不聽他的話,他每次和我們碰面時都是蒙著面的。”

“那麼你們又怎麼知道是他?”

“他有一種菊花形狀的飛縹,只要他一亮出來,我們就知道是他了。”

“菊花鏢?”

“是的,像菊花一樣的鏢。”

儒衫人望著晨光的天邊苦思,他實在沒聽過有誰的鏢是菊花型的,而這個蒙面人也真是太神秘了些。

機會是稍縱即逝。

能不能判斷機會又是一回事。

在生死關頭上,如果不判斷那到底是不是個機會,所造成的後果也就往往想象不到。

一下子二十幾支“喪門釘”像傾巢的蜜蜂全叮向儒衫人,緊接著一隻“骷髏棒”從側面襲擊而來,而對面的“狼牙棒”也摟頭蓋臉的搶下。

就在儒衫人似乎有些想的人神,“鋸齒兄弟”趁機交換了一個會意的眼色,不分先後的攻擊就開始了。

在他們認為這是一個好機會,一個攻敵不意的好機會。

事實上這也是一個好機會,然而他們卻錯估了對方。

於是,開始的也快,結束的也快。

而這開始的結果,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卻是自己的生命。

*“我說過要你們不要玩花樣,怎麼你們就是不肯相信呢?以你們的所為本來就是死有餘辜,然而我卻一直在為你們找活下去的理由,你們自己卻放棄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