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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輕笑,說道:“我這條蜈蚣鞭有毒,你奪不得!”話聲中,又是刷刷兩鞭,“左右逢源”,連環橫砸而至!

他這條腰帶上,鑲著一塊塊紫色玉石,每一環節,都有兩個倒鉤,施展開來,確然像一條蜈蚣,她說鞭上有毒,倒也不似虛聲恫嚇!

楚秋帆身形左右閃動,避開了他兩記鞭風!

馬天風眼看他果然不敢伸手奪鞭,不覺得意一笑,說道:“楚兄怎麼不還手呢?”他在說話之時,右手軟鞭一緊,使得又快又急,當真像一條蜈蚣,匝地盤空,展足飛舞。

楚秋帆一時之間,倒也想不出破他之法。

馬天風看他只是一味的閃避,心中更是高興,暗想:“你只是仗著幾步輕快的步法,就能躲閃得開我的鞭法了!”心念一動,右手連抖,蜈蚣鞭左劈右掃,只是攻他的下盤,你溜到東,我掃到東,你閃到西,我就掃到西,看你還向哪裡閃去?

楚秋帆在躲閃遊走之際,忽然心中一動,覷個真切,突地左腳往下踩落,一下踏住了對方掃來的鞭頭,沉喝一聲:“撤鞭!”右腳同時飛起,朝馬天風當胸踢去。

這一著大出馬天風意外,口中驚“啊”一聲,只得撤鞭倒退。

楚秋帆一招得手,豈容他退走!左腳一點,一個箭步,跨到了馬天風面前,出手如風,迅快扣住了馬天風的左腕。

馬天風身形一顫,左手掙動了下,未能掙脫楚秋帆的手把,口中嬌急的喝道:“快放手。”右手駢指如戟,一下點在他右胸“將臺穴”上。

楚秋帆右手麻木,失去了知覺,左手扣著馬天風的左腕不放,這前胸穴道,自然全已敞開無阻,馬天風這一指就在他毫無防衛之下,輕易的點中了“將臺穴”。

楚秋帆不躲不閃,臉含笑容,坦然接受了他一指,一面說道:“馬兄如果覺得點上一指還不夠的話,何妨再多點幾指?”

馬天風聽得心頭暗暗一驚,一言不發,落指如風,接連點了他“期門”、“章門”二穴。

這三處都是大穴,“將臺”位於心臟大動脈所在,“期門”為肋部要害,“章門”與背後“精促”遙遙相對,為脅下要穴。這三處穴道,任何一穴如被點中,輕則昏暈倒地,重則致命,非同小可!

照說一連中了三處穴道,任你武功再好,被緊扣著的五指,總該放開了,但楚秋帆卻恍如未覺,左手卻依然緊扣如故,雙目炯炯,望著馬天風微笑。

馬天風吃驚的道:“你……會……移穴大法?”

楚秋帆依然扣著他手不放,含笑道:“大概是馬姑娘出手點得太輕了些。”

這聲“馬姑娘”,聽得馬天風身子不覺一震。她雖然穿著男裝,但究是黃花閨女,從沒和男人接觸過,自以為改扮男裝,無人認得出來。

男人被男人扣住手腕,那是武功不如人,原也算不得是什麼大事,但楚秋帆叫出了“馬姑娘”來,他還扣住了自己手腕,還看著自己微笑……

馬天風一時又羞又急,臉泛紅霞,左手輕輕掙動著,說道:“你快放手,男女授受不親,你還握著我的手幹麼?”

楚秋帆被他一說,不禁臉上一熱,說道:“在下只是希望馬姑娘交出解藥來。”

馬天風道:“你放開手,我給你就是了。”

楚秋帆道:“好,我相信你。”果然五指一鬆,放脫了她手腕。

馬天風披披嘴道:“你不是相信我,只是知道我本領不如你,逃不出你的手法,對不?”她是個生性倔強的人,這兩句話,說出口來,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忽然眼圈一紅,盈盈欲涕。

楚秋帆心中有些歉然,忙道:“在下並無此心,在下因馬姑娘是個生性豪邁的人,絕不會言而無信。”

馬天風忽然眼睛一亮,勻紅的臉上閃過一絲喜色,幽幽的道:“真的?”她不待楚秋帆回答,從地上拾起蜈蚣鞭,扣到腰上,再把雙劍收入劍削,然後輕盈的一個旋身,說道:“楚兄隨我來。”

兩人並肩跨出花廳,馬天風舉起纖手,輕輕擊了三掌。只見一名青衣使女手中端著一隻朱漆托盤,款步從迴廊中轉了出來,一直走到兩人面前,才躬身一禮。

馬天風轉臉朝楚秋帆一笑道:“這盤中就是楚兄要的金沙蘭根了。”

楚秋帆低首看去,只見漆盤中果然放著七八條彎彎曲曲的蘭花根,顏色如同黃玉一般,用紅絨紮成了一束,心知不假,就伸手去拿了。

那青衣使女躬身一禮,倒退了三步,才轉身而去。

楚秋帆掛念著三人中毒之後,這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