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經驗見識。讓她立刻就識破了楊斌的小九九。她頓時嫣然一笑,對楊斌說道:“楊先生就這麼不相信小女子嗎?居然擺出這麼一副戒備的模樣。難道害怕我吃了你不成?”
楊斌被她識破用心,很是尷尬,說不出話來,只能以嘿嘿傻笑來掩飾。但楊斌卻並沒有因此放鬆警惕。
“小女子?你都不知道花了幾百年才有這樣的修為。明明是個老妖婆,居然還裝嫩!”楊斌心想。
其實楊斌錯怪了姬煊。雖然姬的年歲以人類的標準看,的確可以歸為老不死地範疇。但以旱一族的標準來看,她其實還屬於年輕人。不過她天賦異稟。加之作為司祭擁有比尋常族人更為優異的修煉環境,所以才會有著極為高深的修為。
姬煊見楊斌戒備如故。有將他一通調笑。楊斌被她說得哭笑不得,老臉漲得通紅。偏偏在楊斌忍不住想要開口反擊的時候,姬煊卻又換上了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問道:“據姬焱說。楊先生聽說我族面臨困境,便決定助我族一臂之力,然否?”
楊斌一肚子怨氣被堵在肚子裡不得發洩,卻又不能翻臉。很是氣悶,只得語氣生硬地回答道:“正是。”
姬煊見楊斌有氣不得出的模樣,暗地裡偷笑不已,心說:“讓你剛才看到我身體,不讓你難受難受,怎對得起我姬煊之名?”
但在表面上,姬煊依然是一副鄭重地樣子,她繼續問道:“楊先生可知我族目前面臨的是何種困境?”
“不知。”因為姬地語氣文縐的,楊斌也不由自主地用上了累死文言文地語調回答道,“但據姬焱所言分析,貴部族似乎有外族入侵之虞。不知然否?”
“然也。楊先生可知是何人將要入侵我部族?又是為何入侵?”
“不知。”
“那我就為楊先生細細道來。”姬煊說道,“楊先生應看到我旱魃所居遍栽梧桐。除此之外,別無他物。楊先生可知為何“不知。”
連續回答了三個“不知”,楊斌多少有些不耐煩了。他是來幫忙的,又不是來聆聽教誨的,這姬煊怎麼老是用這種方式對話,煩不煩啊?
殊不知,姬煊身為旱魃一族的司祭,可不僅僅掌握旱魃一族地祭祀事宜,更有司掌部族教化的職責。平日間在部族中人面前,都是一副寶相莊嚴的模樣。楊斌今日若非巧合,根本不可能看到她赤身**的模樣。而她平日和族人講話慣用這等語氣,這時候說到正事,也不自覺地就使了出來。
所幸,姬煊似乎也察覺到楊斌身份與族中其他人等不同,這樣和他說話很是不妥,便換了一個較為隨意地語氣說道:“相信楊先生也知道鳳棲梧的典故。這梧桐樹是鳳凰最愛棲息的樹種。我旱一族之所以能夠繁衍至今,並日益強大,正是由於我部族常年供奉一頭鳳凰的緣故。”
楊斌這次是真的受到了驚嚇。遇上了旱魃一族,已經讓他很是意外了,但他萬萬沒有想到,生活於遠古神話時代被認為早已滅亡的鳳凰居然還存在於世。
“可是……可是鳳凰不是神獸嗎?有它保護,你們應該安全無虞才對,怎麼還會有外敵入侵呢?”楊斌有些結結巴巴地問道。
“我族侍奉鳳凰,已經有三千多年。鳳凰雖然是神獸,但並不是永生不死。近日,這鳳凰身上的火羽已經突然變得異常灼熱,顯然已經到了涅槃之期。要知道,鳳凰在涅槃重生之際,最為脆弱。此地除了我旱一族之外,還有很多其他種族,他們歷來對我族有鳳凰守護心懷不滿,怎能放過這個好機會?我族早在幾天前已經探知,位於我族南方的畢方一族,已經開始集結,顯然有針對我族的大行動。他們也不需要直接對我族發動全面攻擊,只需要趁鳳凰涅槃重生的那一刻,對鳳凰進行襲擾,就能破壞整個重生過程。輕則使重生後的鳳凰修為大損,技不如前;重則使得鳳凰無法重生,歸於死亡。無論何種,都是我族承受不起的損失。失去鳳凰,以我族的實力,要在這片土地上立足,難之又難。”
楊斌想了一下,又問:“我很奇怪,為什麼畢方等其他種族會嫉妒你們旱魃一族有鳳凰守護?據我所知,鳳凰的領地觀念很強,很少會遠離自己所居之處。而且鳳凰生性孤傲,基本上不會參與到兩個部族之間的鬥爭中去。對他們應該不會造成威脅。為什麼他們會這樣恨你們和鳳凰呢?”
姬煊臉色變了一變,猶豫了一陣,才又說道:“楊先生真的很敏銳,這麼快就察覺了其中關鍵。的確,就像楊先生所言,我族雖然得鳳凰的喜愛,但絕不會參與到我族征討別族的行動中去。但鳳凰卻絕不喜歡除了我旱魃一族外的生物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