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焱沒好氣地說道:“廢話!我們來這裡自然是找你有事,難道還是專程來看你的**不成?”
聽到這話,司祭又漲紅了臉,過了好一會兒,才尷尬地說道:“那你有什麼事?”
說這話的時候,司祭偷偷瞧了楊斌一眼,見楊斌朝她露齒一笑,又是一陣臉紅。
姬焱把棍子一甩,一直掛在棍子上的阿大便重重地摔倒了地上,疼得他直哼哼。
“它受傷了,你給它治治!”姬焱拿棍子指著阿大說道。
司祭看了阿大一眼,立刻發現它受傷不輕,頓時驚道:“阿大怎麼受傷的?難道畢方已經打了過來了?”
“不是。”姬焱用手一指楊斌,“是他打的。”
“他?”司祭這時候才好好觀察起楊斌,立刻便發現了楊斌的不凡之處。以此地的高溫,尋常人一踏足,沒一會兒功夫就會中暑倒地,如無人救治,恐怕很快就會脫水而死。但這楊斌在這裡待了這麼長時間,卻是老神在在,絲毫不見燥熱不安的表現,連滴汗都沒有。
“他是誰?他怎麼打傷阿大的?”司祭問道。司祭語氣很輕鬆,絲毫沒有將楊斌當成威脅的意思。在她想來,既然他是姬焱帶來的人,自然不會懷有惡意。況且,她藝高人膽大,就算楊斌心懷叵測,她也不 怕。
姬焱將楊斌和阿大沖突的經過向司祭說了一遍。司祭聽得噁心,狠狠地朝阿大踹了一腳。只可憐阿大身受重傷,這一腳上去頓時要了他大半條命。
領楊斌驚奇的,那阿大受了這一腳,居然打起了寒戰,很快身上就結起了一層寒霜,過了一會兒,更是連毛色都變成了冰青色。
楊斌看的目瞪口呆,心說這旱魃不是五行屬火嗎?怎麼還會這麼陰寒的功夫?
那司祭見楊斌一臉驚愕,很是傲氣地說道:“很奇怪嗎?我們旱魃雖然五行屬火,但修為高深者未必不能控制寒氣。”
“陽極陰生。”楊斌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詞語。他頓時明白了,這旱能控制火焰,但從物理學上解釋,火焰不過溫度高到一定程度後的外在表現。因此,旱控制的實際上是溫度。修為高者,不僅能控制高溫,更能控制低溫。
第一四四章 鳳凰與托拉斯
來也奇怪,這阿大受了這一腳後,雖說初時很痛苦,陣,臉色居然緩和起來,甚至顯得很'炫'舒'書'服'網'。
司祭解釋道:“這阿大因楊先生的原因,幾乎被廢去了全部修為,使得體內的先天純陽之氣到處亂竄,時間長了,極為危險。但我給它注入了這純陰之氣,卻起到了調理陰陽的作用,免除了它日後**而亡的危險。”
“但是,”司祭語氣突然又變得嚴厲起來,“它日後要想再恢復往日修為,卻是想也不用再想。待我將它手腳筋脈接上後,它也只能是當一個力大的莽漢,再無別的本事。這便算作是給它的懲罰!”
一旁的姬焱聞言,臉色大變,一臉不甘地想要說什麼,但司祭卻阻止了她的發言,說道:“阿大罔顧我族榮耀,為一時快意居然甘心與禽獸做那齷齪事情。如交由長老會審判,恐怕連性命都無法保全。若非它是你我親生弟弟,我連這點活路都不會給它。試想,若果被族人知道了阿大所做的醜事,我族中女子還有誰會願意與阿大這樣的雄**合以繁衍後代?這件事就此揭過,我勸你還是將此時忘掉為好,日後也要嚴加看管阿大!”
姬焱一臉無奈,只能退下不言。作為姐姐的司祭說得有道理,姬焱自己想到阿大做的事情,也感覺有股酸液從胃部直往上湧,忙捂住嘴巴好不容易才把這股吐意給壓了下去。再想想和有這種癬好的阿大交合,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聽著司祭的話,楊斌也是吃了一驚。這祭祀和姬焱居然是姐妹兩人,難怪能夠不打招呼大大咧咧地就走進來。而他怎麼都無法看出,這姬焱和阿大之間有何血緣關係的存在。同一個孃胎生出來的,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差別呢?簡直就是美女與野獸的兄妹版嘛!
就在楊斌胡思亂想的時候,司祭對著楊斌盈盈一拜,說道:“旱魃族司祭姬煊多謝楊先生為我族抓住此敗類。”
“不敢當!不敢當!楊斌急忙退開兩步,連連擺手說道。
與此同時。楊斌暗自運功,小心戒備著那司祭姬煊的動作,唯恐她會像那姬焱一般,突然暴起傷人。她的修為可要比姬焱高得多,如果一不小心捱了她一下,雖說不會受傷,但灰頭土臉是肯定地。
俗話說薑還是老的辣,姬煊看著年輕,其實也已經有一百多歲。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