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楊斌按下確認鍵的那一瞬間,那三張照片一下子變了,瞬間變成了三份圖文並茂的檔案。而檔案的標題,赫然用日語寫著“大日本帝國潛艇API技術研究計劃”。
上週末去反向穿越大明山,結果在山裡迷路,走了很久才從山裡走出來,累壞了,這幾天單位工作又忙,可以說疲憊不堪,弄得好幾天沒有精力寫作。
第一九〇章 “菊”機關
見楊斌順利開啟了隱藏在圖片中的絕密檔案,艾米終於最終確認了楊斌的身份,她暗地裡舒了口氣,對楊斌說道:“這是我的下線犧牲了生命才傳遞出來的情報。”
“說說你的下線的情況。”楊斌一邊翻閱著資料,一邊問道。
“我的下線名叫三井隆義,但他還有個中國名字,叫王念華。他是抗戰時期被日本人掠到北海道的東北勞工後代。在抗戰勝利後,王念華的祖父因故被迫滯留在日本,無法回國,便趁著戰後的混亂局面改換了日本人姓名,在東京定居下來。王念華一家因為歷史遭遇的問題,雖然扮成日本人在日本生活了大半個世紀,卻並沒有忘記對日本人的仇恨,從他的祖父開始,王家便一直協助中國政府蒐集日本情報。從國民政府到後來的新中國,幾十年都沒有變過,也沒有出過什麼差錯。但可惜,這一次的失誤不但讓他們一家身份暴露,而且還遭到了滅門慘禍……”
說到這裡,艾米的臉上閃過一絲悲傷與仇恨,但瞬間便就被她壓抑了下去。若非楊斌眼尖,恐怕都不會看出她曾經有過感情波動。
楊斌雖然從國內瞭解到了這次行動失敗的有關情況,但看文字材料畢竟隔了一層,遠不如讓艾米這個知情人講述來得形象。最關鍵的是,楊斌發現艾米所講述的情況與韋宏國當初與他介紹的不太一樣。韋宏國不是說傳遞情報的是蚩尤部隊的精銳成員嗎?怎麼是一個“旅日華僑”?楊斌自然不會將這個問題直接問出來,而是轉了個彎地問道:“王念華的身份是怎麼暴露的?你當時在場嗎?”
艾米點點頭,說道:“我也不知道王念華是怎麼暴露的,我和他一直是單線聯絡。知道他身份的除了我,就只有國內極高層地寥寥數人。按理來說,他應該很安全才是。但不知道怎麼的,他就被日本情報機構盯上了。那天,我和他越好在秋葉原一家電器商店接頭。可就在我按時趕到那家商店的時候,卻發現店門口已經被警察封鎖了。事後打聽,店裡發生了一起命案,一個男子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一個素不相識的精神病人刺殺。我當時就感覺不妙,立刻離開了那裡,回家檢視新聞,發現死者果然是王念華。世上沒有這麼巧地事情,怎麼王念華剛要和我接頭就被殺呢?於是,我便聯絡了我的上級。請上級派出蚩尤部隊的人去保護王念華的家人。沒想到,王念華一家早已經失蹤,在他家裡埋伏著菊機關的忍者,連蚩尤部隊的人都不是對手,派去保護王家地兩個精銳成員都被當場殺害。”
“菊”機關楊斌是知道的,這個以日本皇室所定的國花為代號的特務機關是全日本最神秘也是最強大的部門,從明治維新開始,這個特務機關就活躍在歷史的陰影中,從甲午戰爭、九一八事變到第二次世界大戰。這個機關一直在暗地裡操控著日本的軍國主義勢力。但由於其組織嚴密,成員也從不公開露面,外界只能耳聞這個機關的一些傳聞,很少有人能夠證實這個機關的存在。甚至美軍在戰後在日本進行了地毯式地搜尋,也沒有逮到這個機關的一個成員。而對於一百多年來常常與“菊”機關交手的中國來說,這個無數次在中國作惡的“菊”機關更是如同眼中釘、肉中刺一般讓人恨不得出之而後快,卻苦於找不到其本部所在。以及其忍者種種如同妖術一般的作戰手段而對其無可奈何。
“你親眼看到蚩尤的人被殺嗎?”楊斌又問。
“是的。”艾米回答道,“若不是我當時走在後面。再加上蚩尤部隊地同志拼死攔截,恐怕我也早就被菊機關給抓住了。”
楊斌想了一想,問道:“難道菊機關事後沒有追捕你嗎?”
艾米苦笑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你在懷疑什麼,國內高層也是這樣懷疑我的。無論我如何辯解。你們恐怕都不會相信。可我還是要解釋一遍,一來。我當時走在後面,而且經過易容,二來因為軒轅地阻截,菊機關的人並沒有近距離看到過我。僅憑模糊的印象,菊機關的人想要在整個東京這麼多人中把我找出來,並不容易。更何況,這些天來我很小心地留意身邊的動靜,可沒有發現半點異常。”
“操!老子居然被陰了!這和韋宏國介紹地情況完全不同!”楊斌心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