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給楊斌面紙的少女那樣嚴守傳統日本禮節鄭重其事地雙手送遞,而是很隨意地單手將面塞到楊斌手裡,很做作地向他嫣然一笑,便轉身離去了。
也許是楊斌年輕帥氣的緣故,等到他走入一家中意的酒吧時,他的口袋裡已經塞滿了顏色各異的面紙。
“歡迎光臨!”楊斌進入的是一家以COSPL。為賣點的酒吧。剛走進門去,一個打扮成凌波麗的少女便迎了上來。
“先生是第一次來我們店裡吧?”“凌波麗”摟著楊斌的胳膊問道,一對豐滿富有彈性地胸脯緊緊地壓在了楊斌手臂上。
楊斌也不虛言,回答道:“是啊!不知道你們這裡有什麼特色服務?”
“凌波麗”嬌笑道:“我們這裡的服務應有盡有,任憑先生挑選。”
說完,“凌波麗”伸出手指。向門口吧檯上虛指了一下。楊斌順著她的纖纖玉指往那裡一看。卻見一個小碟子放在了吧檯最醒目處,碟子裡盛著一小堆白色的結晶物。卻是鹽。
這個鹽碟可是大有來歷,其來歷可以追溯到西晉。話說當年司馬炎從曹魏手中篡位稱帝。建立了西晉王朝,並很快擊滅東吳。統一,並創立了以佔田制、戶調製和品官佔田蔭客製為主要內容的“戶調式”的經濟制度,使得飽經戰亂地大地重現生機。經濟得到巨大發展。但司馬炎本人在取得巨大成就地同時,個人生活卻迅速腐化墮落。他開始喪失了進取心,除了大興土木、大修宮殿外,他在歷史上最有名的是在後宮地駕羊車遊幸。
在統一吳國的時候,司馬炎將原來孫皓地後宮美女五千多人全部弄進了自己的後宮,使總人數猛增到了萬人以上。美女多得讓司馬炎無所適從,只好想了個辦法,用羊拉著輛車,自己坐在車上,任憑羊拉著他在宮中自由地漫遊,羊最後喜歡停在哪個宮女地門前,他這晚上便住在誰那裡那些一心想討皇上歡心的宮女們便想出了辦法,把竹葉插在門前,然後把鹽水灑在門前的地上,以此來誘惑拉著皇帝地羊兒在自己門前停下來。
常人只知道羊吃草,卻不知道羊在食草之餘,為了補充植物中含量極低的鹽分,常常用舌頭甜地上的石頭、泥土,聞到了泥土裡的鹽水味道,怎能不狂舔一通?於是,那些宮女嬪妃們常常用此種方法,得到了司馬炎的寵幸。
應該說,地域、文化的不同,使得不同民族的人對這個典故的理解產生了很大的不同。在中華本土,人們看到此典故的時候,總是感慨於司馬炎的奢侈無度,進而得出西晉政權之所以在短時間內滅亡就是因為這等不恤民力的奢侈所致。而在日本,對司馬炎駕羊車遊幸後宮的故著另一番理解。日本的娼門女子在聽說這個故事後,太低,並不能理解其中的科學意義,只當這是一種能吸引男人上門的巫術,便紛紛效仿司馬炎後宮嬪妃的做法,在自家門口撒上鹽水,甚至直接放一碟鹽,以求嫖客盈門。時間長了,這放鹽碟的手段居然成了日本社會的一個習俗,只要是提供服務的酒店,必在門口醒目處擺放鹽碟,以示自己與別處酒店的不同。
楊斌在來日本前,惡補了一番日本社會常識,這鹽碟的習俗自然知道。於是,楊斌反手摟住“凌波麗”的細腰,說道:“可有包廂?”
“凌波麗”臉上的笑容帶著濃濃的曖昧與誘惑的意味,只見她目光一瞥,手一伸,示意楊斌往酒吧深處走去。
楊斌跟著“凌波麗”,走過了一個又一個的卡座,卻見這些寬大的卡座中無不三三兩兩地坐著些打扮怪異的男女,正在陪著身邊年齡性別不一的客人喝酒尋樂。楊斌甚至看到一個看上去才十五歲左右的少年,打扮得和“真嗣”一模一樣,被一個年近五旬滿身肥肉卻又珠光寶氣的歐巴桑摟在懷裡大吃豆腐。在昏暗迷亂的燈光下,楊斌清楚地看到那歐巴桑的一隻肥膩的大手已經伸進了“真嗣”的褲襠裡面了。更有甚者,楊斌還看到一個地中海髮型的中年大叔摟著一個打扮成天地無用的小男孩在那裡狂啃。
楊斌感到胃裡一陣翻騰,忙轉過頭去,一門心思地看著“凌波麗”包裹在緊身衣下曼妙的身材,緊緊跟在她身後,不再去看那些噁心的東西。
待楊斌在包廂坐下後,“凌波麗”偎依著楊斌坐了下來,拿出一本印有照片的花名冊,讓楊斌挑選自己喜歡的“公主”。
楊斌將這本花名冊翻來覆去看了幾遍,卻不想每一個他看中的“公主”都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幾次三番下來,楊斌感到十分掃興,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
見楊斌神色不善,“凌波麗”忙安慰道:“先生不用著急,您今天來得不巧,明天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