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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風道:“不用說,你這兩名侍女一定是妖怪變的,嘿嘿,還一定是男妖怪,你把他們帶回去了,這叫引狼入室啊。”
公主點了點頭,接著道:“那兩名宮女果然是妖怪變的,但我當時哪能看得出來?唉……”她一張滿是病容的臉上驀地裡泛出紅暈來,羞憤地道:“回到我的寢宮後,那兩名侍女比平常表現的要殷勤的多,一個勁地催促我脫衣上床休息,可我睡前養成了個習慣,就是要……要沐浴後才能睡得香甜,於是讓那兩名侍女弄了一大桶熱水來,又吩咐她們去御花園裡摘了些花瓣撒落在木桶中,我就……就開始洗了……”頓了頓,看著衛風道:“我說的是不是太詳細了,太囉嗦了?”
衛風吞了口口水,道:“不詳細,不囉嗦,你就這樣說下去,說的越詳細、越囉嗦越好。嗯,我操啊,你在兩個男妖怪面前脫光了衣服,赤身裸體的來洗澡,他們哪裡能忍得住?下面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公主嘆了口氣,臉上現出痛苦之色,續道:“那兩名侍女一左一右,為我擦拭了一會兒身子,突然間眼中冒出一種異樣的神彩來,我感覺有些不對,便問她們怎麼回事,她們停下手來,看著我裸露在水外的身子,一個說‘公主,你真美,我想摸摸你的身子。’另一個說‘公主,我想跟你……跟你親熱親熱。’說著突然間就變成了兩個面目醜惡的妖怪,而我洗澡用的木桶也同時向四外裂了開來,水流得滿地都是……”
衛風脫口道:“哇,那你還不春光全洩了!那兩個妖怪這回可大飽了眼福!”
公主彷彿沒聽到他的話一般,閉目沉思片刻,又道:“我那時驚恐萬分,正要張口叫人,想不到那兩個妖怪向我一指,我就渾身動彈不得了,也叫不出一點聲音來了。那兩個妖怪喜歡得不得了,把我抬到大床上,就……就玷汙了我的身子……”
她說到此處,眼中泛出一絲淚花來,哀聲道:“朱神醫,我的命好苦啊!”
衛風大表同情,恨恨道:“不是你的命苦,而是那兩名妖怪太可惡了!太該殺了!公主,你的病因就是由此而起的罷。咦對了,照公主你所說的,這件事已經過去半個月了,你為什麼不把這事說給國王知道?你可以要他派重兵保護你啊。”
公主搖頭道:“我也想說啊,可那兩名妖怪事後威脅我,說只要我向外面透出一個字去,他們就會施展妖法去害人,不但要害死我的父王、我的母后,還要將全部車遲國的老百姓統統害死。我……我怕……所以……”
衛風道:“因為你害怕,所以你就屈從於妖怪的淫威了是不是?”
公主悲湧心頭,泣道:“他們會妖法妖術,我父王就是有再多的兵士也打不過他們啊。我想如果自己毀了不要緊,能解救得我們車遲國的百姓就行了……”
衛風嘆道:“唉,一朵鮮花就這樣給妖怪摧殘了啊,真是可惜!不過我說公主啊,你這腦袋也夠胡塗的,你也不想想,妖魔鬼怪個個奸詐狡猾,說的話能算數麼?說不定他們佔了你的便宜後,又去你們王國的其它地方害人呢,你有什麼法子?嗯,我猜那兩個妖怪恐怕不只來一次到你的寢宮裡來罷。”
公主低聲道:“那次之後,他們每隔三天就會來一次,如果我料的不錯,今晚又該來了。朱神醫,你說我……我該怎麼辦啊。”
她側過頭來看著衛風,眼光中透出懇求之色,道:“你會使法術,能降妖除魔,我求你幫幫我!否則……朱神醫,你看看我這樣子,整日擔驚受怕的,飯吃不下,覺睡不好,與其這樣苟且偷生,還不如一死了之算了,免得再受這等罪孽……”
衛風道:“什麼話啊,年紀輕輕的怎麼就想尋死覓活?生命是多麼美好,你就不留戀麼?嘿嘿,你放心,就算你不來求我,我也要插手管管這閒事的。我是修仙煉法的,與妖怪正是死敵,今晚他們不來便罷,要是敢來,定教他們有來無回!”
公主聽他說的斬釘截鐵,不由精神大振,心中泛起無限的希望來。
衛風忽爾笑道:“你父王說你有病,還貼了黃榜招大夫為你看病。照我看,就是請來再好的大夫,也看不出你得的是什麼病症;就是開出最妙的藥方,也難以治好你的病根。你這得的不是體膚之病,而是心病啊!”
公主道:“是了,就是心病,心病往往是藥物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