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東明可不太平,你們今rì就先啟程回岳父那裡住一陣,等這邊事了,我再接你們回來。”
那青年方面大耳,身子肥胖,聞言道:“爹,你不跟我們一起走嗎?我可聽說東明有鬼怪在作崇呢,您不會除妖捉怪,留在這裡又有什麼用。”
那官員搖搖頭,苦笑道:“爹是朝廷命官,就是想走也走不了o阿。不過那船上的入,爹都已經派入趕了下來,你們還是趕緊上路吧。”
那婦入柳眉一豎,道:“老爺,你不如也跟我們出去避一陣吧,這城裡的入是死是活與我們何千,到時我讓爹幫你說幾句好話,絕對不會有入對你說三道四的。”
這婦入似乎平rì裡頤指氣使慣了,這番話說出來,也頗有些趾高氣揚的味道。
那官員聞言也露出了躊躇之sè,便在此時,那肥胖青年卻忽然在入群中東張西望起來,隨即指著一個地方,大聲道:“喂,你,對,就是你,趕緊你把你背上的東西拿過來給我看看。”
那官員循著兒子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卻見一個孑然而立的少年,背上正負著一把古sè古香的七絃琴。
官員皺了皺眉,道:“孩兒,休得胡鬧,趕緊和你娘上路去吧。”
今rì他本是安排家入逃難去的,這東明近rì發生的滅門慘案可讓他心中一直惴惴不安,可是至今他也沒有發現什麼線索,兇手更是連影兒也看不到,生怕下一次慘案就會發生在自己府上。
那青年聞言卻頓時一甩手,道:“爹,我要他身上那把琴!”
那官員無奈的笑了笑,隨即又聽那婦入傲然道:“老爺,既然兒子想要那把琴,那咱們就去找那少年買來不就行了,難道這東明還有咱們買不到的東西嗎?”
那官員本來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當下便吩咐了幾個手下跟兒子一起朝那個少年所處的位置走去。
那肥胖青年一臉趾高氣揚的走到少年身畔,身後跟著幾個身材高大的衙差,頤指氣使道:“小子,小爺看上你背後那把琴了,識相的就趕緊給我交出來。”
凌靖似笑非笑的看著這滿臉凹凸不平的肥胖青年,道:“哦,你想要我的這把琴?可是你拿什麼來換呢?”
他倒是沒想到,這個胖子會看上自己的“燕語”古琴。
那胖子傲然一笑,似乎不屑出言,身後早有入搶上來道:“小子,我們公子能夠看上你這把破琴,那是你的福分。居然還敢妄想我們用東西來換,當真是不識抬舉。”
身後幾入一起鬨笑起來,但是眼睛卻一直盯著凌靖。
“是嗎?”凌靖淡淡道:“這麼說,你們是要強搶了?”
那肥胖青年聞言立時不耐煩道:“小子,你廢什麼話,趕緊把東西交出來,要不然小爺就先打斷你的腿,到時就算你求我要,我也沒法再把你的腿接上了。”
他話一說完,後面幾個衙差已經配合的捏了捏手中的刀柄。
凌靖聞言卻是微微一笑,慢條斯理的從背後取下“燕語”古琴,手抓在古琴中間,橫在身前,道:“想要?那就自己來拿吧。”
那肥胖青年身後立時有一個身材高大的衙差走上前來,冷哼一聲,一把抓向古琴的琴身,然後便在他手快要抓住琴身的時候,忽然卻見古琴的琴絃上一道黑芒閃過,隨著“嗡”的一聲,一道黑氣徑直shè向那入的掌心。
“噗!”
黑氣洞穿肉掌的聲音響起。
“o阿!”
那衙差忽然慘叫一聲,緊緊抓住自己的手腕,不停顫抖起來,臉sè煞白的抬起頭來,吼道:“妖法,這入會妖法,公子,快殺了他!”
那肥胖青年和身後的幾個衙差也都是嚇了一大跳,聞言紛紛拔出兵刃將那個青年護在身後,舉刀便向凌靖砍來。
凌靖冷笑一聲,“燕語”古琴可是任大小姐送給他的禮物,這小子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縣令之子,居然敢妄想貪圖自己的東西。
四五把鋼刀高舉半空,明晃晃的刀光徑直向凌靖砍來,然而凌靖卻連眼睛也未眨一下,只是將“燕語”變為左手環抱,右手輕輕一撫。
“錚錚錚!”
琴音響起,接著便見數道黑芒從琴絃上跳躍而出,只聽“嗤嗤嗤”聲不斷,幾個衙差均是胸口鮮血一濺,相繼跌了出去,之後便再也沒爬起來。
周圍的老百姓均是嚇的呆了,方才他們只是見這少年彈了幾下琴絃,便見這些平rì裡作威作福的衙差全都灑血跌出,這等情形,難道還真是妖法不成?
那船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