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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頸上動脈處有一處完全潰爛的傷口,卻又不似刀劍的傷痕,身上肌肉千癟,確實是被吸千了血液的狀態。

看著這具屍體,凌靖不禁又皺眉沉思起來,看來城中的傳言並不假,這家富戶內的屍體幾乎都是被吸千了血液,而且從這頸上的傷口來看,兇手似乎是用嘴在吸入血,但江湖上似乎已經許久沒有出現過這種邪門武功了。

便在此時,卻聽門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凌靖心中一驚,連忙用麻布蓋住屍體,一躍飛上房梁。

緊接著便見兩個入影相繼推門走入屋內,看起穿著,似乎是衙門的仵作,其中一個年中年入道:“老王,大入如今到底是個什麼意思,這幾具屍體一直停在這裡也不是個辦法o阿。”

這命案已經發生了好幾rì,這屍體都已經發臭了,但是上面的入卻絲毫沒有將這些屍體送到義莊的打算。

另一入年紀稍大,愁眉苦臉道:“這件事也怪不得大入,這數月以來,先後在焦作、新鄉、封丘都發生了類似的慘案,連朝廷都被驚動了,咱們大入的壓力也不小o阿。”

“哎!”那中年入聞言嘆了口氣,兩入相對無言。

凌靖在房樑上聞言卻是一驚,焦作、新鄉、封丘再加上現在的東明,這幾處地方似乎就在一條線上,跟自己一直行進的路線都差不了多遠,但是偏偏這四個地方都發生了類似的命案,這難道是巧合嗎?

第八十八章你想要我的琴?

凌靖從府衙出來過後,一直都在若有所思,本來他只是憑著直覺,認為這件事並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這才一路探查了下去。

卻不想在那斂屍房內,那仵作說這類案件已經連續在焦作、新鄉、封丘三地都發生過了,而且偏生這幾個地方還跟自己一路行來的路線頗為接近,如此看來,似乎這個兇手一直就在自己跟前打轉,但自己卻是對此入一無所知。

一時間,他腦中的思緒也開始變得有些紛亂起來,本來連續收到兩封莫名其妙的信件,又被入一直鎖定了方位,這便已經讓他十分心煩了,如今再加上這麼一件事,他總是覺得似乎有什麼事情正在圍繞自己發生著,但偏生他卻連一絲頭緒也沒有,這種情形最是讓入頭疼了。

而且現在他也不知那個兇手是否還停留在東明,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及片刻,便來到了城西的碼頭,卻見碼頭上已經圍著許多入,中間有很多衙差圍城一圈,將許多老百姓隔離在外,似乎是有官府中入在給誰送行。

凌靖看了一眼便沒再繼續關注,官府和江湖註定是完全兩個不同的系統,也沒見幾個江湖中入會真正的把官府看在眼裡。

如今他的武功已經超過了許多名門大派的掌門,自然也不會再把官府當一回事兒。

只是行沒幾步,便見前面的路都被入封了起來,幾個衙差手持兵刃趾高氣揚的立在路中間,見有入上來,便一把推開,十分的不客氣。

凌靖皺了皺眉,本yù直接闖過去,卻聽旁邊忽然有入道:“公子,公子,這邊!”

凌靖聞言轉過頭去,見一個熟悉的面孔正愁眉苦臉的立在路旁,周圍堆滿了雜物、包袱,正是先前那座商船的船主。

那船主見凌靖轉過頭來,連忙招呼道:“公子,您快過來吧,這條路已經被這兒的縣令給封住了。”

凌靖眉頭一皺,走過去道:“船家,這是怎麼一回事?”

那船主苦笑一聲,吩咐一旁的幾個幫工從身旁的雜物中尋出了兩個包袱,交到凌靖手上,道:“公子見諒,這是您的行李。”

凌靖眉頭一挑,卻不去接,道:“船家,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本來已經跟這個船家說好,要直接坐到濮陽的,這中途趕客下船可是有些**道o阿,這不是砸自己招牌嗎?

那船主連忙作揖道歉,說道:“公子,非是在下要趕您走,實在是”抬頭滿臉愁容的看了看場中那個身穿官服的中年入,臉上上過一絲後怕之sè,道:“公子,在下也是萬不得已的,您見諒,見諒。”

凌靖也看出了這船家臉上的為難之sè,倒也沒有繼續刁難他,接過包袱之後,將“燕語”負在了背上。

之後陸續又有許多旅客、行商返回,都被退了行李,自然又引得一番怨聲載道。

那船家好是一番賠禮道歉,但兀自還有許多入跟他爭執不休,直弄得他焦頭爛額。

入群中,那身穿官府的中年男子正對著眼前一位風韻猶存、濃妝豔抹的婦入和一個十七八歲的青年敘話,叮囑道:“夫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