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忽然抬起頭來,雙目如電,冷冷的在凌靖臉上一掃,正是衡山派掌門“*夜雨”莫大先生。他哼了一聲,道:“小子,你帶著恆山派的弟子在福州城中招搖過市,可知恆山派百年清譽便要毀於你手了?”
凌靖在莫大的對面坐了下來,對於這個衡山派的前輩,他心中還是存了七分敬意的,聞言也不著惱,只是笑道:“事出突然,晚輩也是出於無奈。而且晚輩對於恆山派的各位師姐、師妹,可不敢有一絲僭越之心。”
莫大先生長嘆一聲,道:“你雖然謹守禮法,奈何江湖中人多嘴雜,又豈能堵得住悠悠之口。”看著凌靖,說道:“我在湖南聽說恆山派的一群尼姑和一個摸樣俊俏的少年在城中招搖過市,這閒言碎語都傳到了我衡山城,凌兄弟,你說這恆山派的百年清譽是不是一朝盡毀了?”
凌靖苦笑一聲,當時為了救人,他哪裡會去想這麼多,不過如今看來,當時自己帶著恆山派的群弟子,手持兵刃,穿過鬧市,確實是太過顯眼了。
“莫前輩,這件事確實是晚輩考慮不周,不過在下也是有苦衷的。”當下便將當時恆山派如何被伏擊、困住的經過一一道來,說完之後,只見莫大沉聲不語,當即取過桌上的酒壺,給他倒了一杯酒。
莫大舉過酒杯,倒入口中,忽然又將空杯往桌上重重一放,道:“左冷禪意yù吞併四派,聯成一個大派,企圖和少林、武當兩大宗派鼎足而三,分庭抗禮。他這密謀由來已久,雖然深藏不露,我卻早已瞧出了些端倪。cāo他祖母的,他不許我劉師弟金盆洗手,暗助華山劍宗去和嶽先生爭奪掌門之位,歸根結底,都是為此。只是沒想到他居然如此膽大妄為,竟敢對恆山派明目張膽的下手。”
凌靖搖搖頭,說道:“他倒也不是明目張膽,原本是假冒魔教,要逼得恆山派無可奈何之下,不得不答允並派之議。”
莫大先生點頭道:“不錯,他下一步棋子,當是要去對付泰山派天門道長了。哼,魔教雖毒,卻也未必毒得過左冷禪。凌小兄弟,你現下已不在華山派門下,閒雲野鶴,無拘無束,也不必管他什麼正教魔教。我勸你還是儘快趕赴少林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