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開始。
隨著我軍的不斷前進,我軍的兩翼已經完全進入戰鬥位置,在前軍“V”字型的兩個頂點距離敵軍兩翼只有50米的時候,我下達了進攻的命令,該是我王牌部隊登場的時候了。
“所有部隊停止前進,後陣所有部隊,換弓箭,目標敵軍兩翼,對空射擊。”幾乎在一秒鐘內下達了所有命令。
5秒鐘後,120支羽箭整齊的從身後的陣線中飛起,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完美的弧線,羽毛劃破空氣發出尖利的唿哨聲,短短六七十米的距離,他們只用了幾秒鐘的時間就將其透過,儘管起點不同,他們的終點卻是那樣的集中,兩塊方形的狹小空間成為他們這次空間旅行的目的地。
當箭雨落下時,並沒有出現我屠殺蠻族兵時那樣的情景,就在我以為敵人最前端的弩箭部隊將會遭受毀滅性打擊的時候,我清楚地聽到對方武將的命令聲“第一、二兵團(玩家可以將小隊編組,一個兵團可以有任意幾個小隊組成),換朴刀。”
我們在和時間賽跑,我方射出的箭就在敵人取下弩箭剛剛換好盾牌的一霎那到達,撒豆子一樣的聲音從對方的先頭部隊方向傳來,狹小的空間內,密集的分佈著上百隻的羽箭,卻沒有殺死一個敵人。
好快的應變速度,能在這樣短的距離這樣短的時間做出反應,他的微操能力不在我之下。“包子!第一、二兵團,鬆散佈陣。”又是一聲號令傳來,敵人的兩翼像充了氣的氣球迅速膨脹,隊伍的體積增加了至少一倍,我知道,下一波弓箭取得的戰果會變得更小。
不過,這一切的變化還都在情理之中,我沒有太過驚訝。既然以目前的陣形弓箭兵不能取得更大的戰果,那我就變一變。“所有部隊,兩列縱隊,變陣,第一兵團(1號2號部隊換朴刀,其餘部隊,換弓箭,正向對方兩翼,對空漫射。”
在很短的時間內,我軍的陣形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原本“〉〉”字的雁型陣完全的打散,逐漸彙整合兩列長達50米,正對敵人左右兩軍的縱隊,從上方看去像一個“=”。
在縱隊的正前方是手持盾牌的朴刀小隊,在僕刀兵的身後,一共部署了170名弓箭手,50米長的佇列正好讓最後一名弓箭手也能攻擊到敵人的位置,而排成兩列的陣形又最大限度地減少了敵人的攻擊面。
唯一沒有變化的就是我,現在我就獨自一人站在“=”的中央,距離兩列縱隊各20米,距離敵人中軍160米的位置,剛好在敵人弩箭兵的射程範圍之外。這一切都是在我天才般的大腦中用1秒鐘時間周密計算得來的。
因為變陣,我不可避免的付出了超過10名士兵的代價,而對手則失去了最有效的攻擊線路,原來左右兩翼前端的弩手因為換裝為僕刀兵,致使他的整體攻擊力一下子下降了八成。
從他的角度看過來,我的部隊就像是兩條長長的蜈蚣,面對他的是最堅固的頭部,而蜈蚣的身體不斷髮出死亡的攻擊。
拚著消耗陣前的僕刀兵,換取我王牌部隊的進攻機會,這樣的交易不能說不划算,上升到3級的弓箭兵攻擊力不容小視,僅僅三波攻擊,就消耗掉敵人30多名士兵。如果敵人不改變策略的話,最終的勝利將會屬於我。
看著自己的先頭部隊一點點的減少,而自己的主攻部隊不能發揮出應有的作用,男霸天沒有露出惶急的神色,依然鎮定自若,他所剩的兵力從數量上仍然要超過我,而且他手中好像還握有其他的王牌。第5第6兵團壓上,變朴刀兵,第一、二兵團向中央集中,變弓箭兵,目標敵人左側縱列,對空漫射。”
在一系列的變化之後,敵人原本位於偃月後側的中軍和後軍全部壓上形成一個箭頭的形狀,一直越過左軍和右軍的陣地,出現在兩軍陣前,原來位於前端的左右兩軍全部向中央移動,合併在一起,形成一個矩形,排列在後軍身後留下的空地,短短的20幾秒,一個標準的鋒矢陣——三國中最強力的攻擊陣形就這樣成形了。
從防禦轉為進攻,竟是這樣的行雲流水,沒有一點得拖沓和混亂,我的進攻部隊甚至不能從隊伍的變化中得到一點甜頭,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戰局向對敵人有利的方向發展。
敵人的鋒矢陣沒有停滯不前,而是以正常的速度向我逼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當他們到達我軍面前的時候,手中的大刀將會換成明晃晃的長槍或者更加變態的武器。
戰爭開始到現在,雙方的死傷還沒有超過2成,卻已經變化了好幾次陣形和兵種,所有觀戰的玩家都為兩個人精妙的陣形變換所吸引,那些一味崇尚個人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