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臆想,張家的管家匆匆的跑進來,對張雲生道:“老爺,不好了,虞王親自帶人來了!”
…蔬什麼!?”張雲生不滿的看了管家一眼,他現在可是掌握著主動權呢,何必怕成這樣,很是悠閒的穿戴整齊之後,才悠然的道:
“走,我們去會會這位虞王!”
“轟隆一”就在此時,一聲暴響,夾雜著一串慘叫聲,呂布帶著人,已經衝了進來,兩千血狼衛,迅速的將整個張家圍得水洩不通,呂布一身紫袍,腰佩長劍,胯下追風神威凜凜,帶著一股俯視眾生的氣勢,在一千血狼衛將領的簇擁下,緩緩的進來。
張雲生心底一沉,看呂布這架勢,根本不像是來和談的,只是臉上卻不動聲色,看著呂布,面色有些陰沉,沉聲道:“王爺好大的威風。”
“你在跟我說話?”呂布目光落在張雲生的臉上,聲音中,並沒有特殊的波動,但張雲生卻能真切的感受到來自呂布的壓力,那是他從未感受過的,即使面對王世充,面對獨孤鋒甚至李世民的時候,也沒有這種感覺,目光一沉道:“自然。”
“掌嘴!”呂布聲音響起,瞬間,張雲生只覺眼前黑影閃動,一名高瘤的人影已經到了他眼前,抬手便是一個巴掌,生生的將張雲生扇出三丈遠。
“咳咳~”張雲生感覺一陣氣血翻騰,嘴中咳出幾顆牙齒,心中卻是驚駭,能作為洛陽城中有頭有臉的人物,以商人的位置擠入上流社會,他自然不是一無是處,身上也有不俗的武功,但在那黑影面前,卻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怒視著呂布,沉聲道:“王爺,莫要欺人太甚!”好歹,他也是堂堂一家之主,洛陽城中有數的人物,如此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扇了一個響亮的耳光,讓他顏面何存?
“欺人太甚?”呂布嘴角牽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自本王入洛陽以來,你便一直與本王作對,先是抬高糧價,陷百姓於水火不顧,又聚眾鬧事,拒不交稅,如今,更是公然抓捕本王的將士,你不過區區一介商賈,是何人,給你這麼大的膽子?”
“太過分了嗎?”張雲生心中升起一股難言的明悟,這些日子來,他自以為有所依仗,行事難免有些出格,絲毫沒有顧及到呂布的顏面,卻不想,連獨孤家那般頂尖門閥,都不得不顧著呂布的顏面,行事不敢太過張狂,他卻公然將呂布的人扣押,還揚言要呂布給他~個交代!
這,對任何一個諸侯而言,恐怕都是難以忍受的,更何況呂布這等人物,張雲生心中,在這一刻,不免有些後悔,早知如此,當初就該像獨孤閥那樣,安穩一些,至少等到李元吉攻破函谷關,兵臨洛陽的時候再發動不遲。
同時,心底對獨孤鋒,也有了一絲怨懟,既然同是一條船上的人,為何不出聲提點一二,如今,卻令張家遭來了滅門慘禍。
心中一瞬間,閃過無數念頭,同時也明白了呂布為何如此的原因,但開弓沒有回頭箭,這世上也沒有後悔藥賣,要怪,也只能怪他太過自以為是,為了向李閥表忠心,將呂布得罪死了,卻不知道,如今李閥、呂布分居長安洛陽,李世民即使想保他,也是鞭長莫及。
心中有了一絲悔意,但臉上卻沒有任何的妥協,他很清楚,這個時候,呂布如果鐵了心要滅他,即便自己跪地哀求,呂布也不會心軟,既然如此,何不豁出去拼上一把,和呂布好好地鬥一鬥!
打定了主意,張雲生冷眼看著呂布,寒聲道:“哼,糧食是張某的,賣什麼價格,自然由張某說了算,至於抓獲王爺的將士,也是因為他們欺壓良善在先,看不過眼而已。“張雲生心底已經打定主意,反正他的家人,家族重要人員日前都已經秘密送出洛陽,如今光棍一條,有什麼好怕。
“呵呵,張家主當真是條好漢呢。”一聲輕笑,沈落雁帶著幾個人從後方來到呂布身邊。
當目光落到那幾個人身上的時候,張雲生目光陡然慘變,這些人,正是日前送出洛陽的家中重要人士,甚至還有他唯一的兒子!
“洛陽如今是本王的地盤,你既然敢公然違抗本王,難道還想保全家族嗎?”呂布看著張雲生,冷笑道。
“噗通一”張雲生再也無法保持先前那份硬氣,軟軟的跪在呂布面前,聲音中帶著一絲衷求:“王爺,小人願意交出家中所有錢糧,小人不敢奢求王爺寬恕,只求王爺看在這些錢糧的份上,留張家一絲血脈。”
“晚了!”沈落雁輕輕地搖了搖頭,限中閃過一抹煞氣,看著張雲生道。
那名青年一臉悲意,看著張雲生悲聲道:
“父親,沈落雁已經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