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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著青色道袍,滿面震怒,衝著許玄機怒嘯。“居然敢在師門重地出手傷人,看來真應該讓你師叔出手好好懲戒與你!”

旁邊一個身形修長,語音清越的男子聲音傳來:“流雲長老,言重了。定然是許師侄認為強敵來犯,所以出手重了。好在沒有傷及人命,長老還是不要太過震怒。”

“哼,雖說如此。但是孽徒不懲,難以服人。尤其本長老還是掌管刑罰之職。”流雲長老面色一沉,轉頭對著地上的跪著的許玄機,道:“畜生,你講本門的十戒是什麼?違者怎樣?”

許玄機剛才還是一副叫囂,目無餘子的架勢,此時師尊降臨,便氣焰全消,想到本門戒條,身子簌簌發抖,面如土色,垂首低眉,顫聲道:“本門十戒:一不得違戾父母師長,二不得屠殺割截物命,三不得叛逆君王,謀害家國,四不得奸**女,五不得毀謗道法,六不得汙漫靜壇,七不得欺凌孤寡、奪人財物,八不得裸露三光、厭棄老病,九不得耽酒任性、兩舌惡口,十不得恃強逞兇、自作威福……”

“哼!虧你還記得,我以為你忘了!你既然犯了我道門戒律,就別怪為師狠心。若不將你功力費去,豈不是讓人笑我御徒不嚴?”流雲長老面色慘白,心中沉痛,畢竟這是他的愛徒,任誰都不會將自己心愛之物毀去,更何況是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灌溉無數心血的徒弟,心中難免不忍。

“流雲長老,依我看來大可不必。”旁邊的道士慢慢轉身,網想杜子騰等人。

眾人一見,眼前一亮,心中暗贊:好一個美男子。那長身玉立的道士劍眉星目,目若朗星,長眉如鬢,面上帶著的輕笑令人如沐春風。一襲青色的道教長袍,非但不能將他的性靈束縛於清規戒律之中,卻因為穿了這身寬袍大袖的道袍,越發顯得飄逸如仙,清越俊朗。

杜子騰望著面前的帥哥道士,面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似乎像在哪裡見過,但是自己的記憶中,卻不曾見過這樣丰神俊朗的人物。

“怎麼?子騰不認識了麼?”面前的青袍道士,唇角露出一絲蠱惑人心的笑容,輕笑道。接著用手長長地模仿從前的樣子,輕輕捋了捋面前不存在的鬍鬚。

“你是……”杜子騰眼睛逐漸睜大,張大了嘴巴,足夠能容下一個雞蛋的樣子,面上的表情逐漸變得驚喜。

旁邊兩人的表情也是如是。

青袍道士慢慢微笑點頭,然後不待眾人有所表示,轉身對流雲道長說道:“流雲長老,不必有什麼惱怒。年輕人難免不能犯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若是依在下所看,重罰就不比了。就讓他們去抄寫數千遍心經,也讓他們有個警惕,也就罷了。”

流雲道長雖如此說,但是終是捨不得將自己愛徒親自費去武功。見他如此求情,便面露羞赧之色,老臉一紅,道:“話雖如此。但是我這孽徒,若是不能嚴懲,恐生禍患。”轉頭面向眾人,道:“跟我回去,哼!今日定然饒不了你等!”

長袖一揮,甚是惱怒。眼神向杜子騰等人飄去,面上露出一副瞭然於胸的表情。

轉身從懷中取出一件雲形如意,輕輕拋向半空,便乘上“如意”,御空而去。

身後道士隨之慢慢站起,躬身向青袍道士打了一個稽首,轉身離去。

此時,杜子騰伸長脖子等著他們一眾雜毛道士走遠,便欣喜地跳到了青袍道士跟前,嬉笑道:“夫子,不會是你吧?”

原來此人正是闊別累日的荊芥。

荊芥面帶笑容,顯得甚是飄逸不群。

“你的鬍子呢?你的白頭髮呢?”杜子騰順手摸了摸荊芥的白嫩如玉的面頰,一點也不怕讓別人說他有斷袖之癖。

荊芥卻並不以此為惱,反而面上露出一絲輕笑。“現在老夫……現在貧道已經恢復了百年的功力,自然也就恢復了百年之前的容貌。”

“哦!”杜子騰張大了嘴巴,面上露出一副瞭然的神情。“我說夫子,現在我們可不能再叫你這樣的稱呼了。得了,見你長得這麼帥,就叫你帥哥師父吧!”

荊芥笑而不語,大概是回覆了百年的功力,故而顯得心情也開朗了許多,也就不在乎別人怎樣稱呼他了吧!尤其他知道,杜子騰一貫如此。

雲青輕拍杜子騰肩膀,不由牽動了傷口,引得眉頭一皺。

荊芥望過去,眉間一皺,顯得更加動人心魄,引得杜子騰心中暗道:這夫子荊芥長得真是要命呀!想來古來的宋玉,還有什麼鄒忌,要是晚生幾年,都得靠邊站。只這麼一皺眉,就那麼好看。我要是生得個女兒身,估計早讓他迷得七葷八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