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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聶師弟,你是不是心軟了?要知道,這三人來路不明,定然有莫大陰謀,才會出現在我玄都腳下。若是讓他們逃了去,不就會讓我們玄都的臉面都丟失殆盡?”

“哼!我說那個姓許的,你他媽就別在那裡假惺惺的了。自己假公濟私,還硬扯上什麼奸細的胡話,我看你今天早上一定吃大便了!要不然嘴巴怎麼這麼臭呢?”一旁,杜子騰嬉笑怒罵,半點也不給面前的許玄機留情面。

“小子,住口!”許玄機面色大變,從來都是隻有他說別人的話,還沒有人敢這樣出大氣地講話,誰知道面前這個小子,居然敢大放厥辭,看來是活的不耐煩了。

他從背後抽出長劍,挽了一個劍花,就像杜子騰心口刺來。

“不可!”一旁,聶江龍見師兄下手盡是狠招,立時臉上變了顏色,便從旁邊師弟手中搶過長劍,向他長劍上磕去。

許玄機劍上一緩,偏了一些角度。儘管去勢已慢,但是仍然難以阻擋其纓。

雲青見了飛身上前,擋住了他的長劍。結果那長劍在雲青肩頭劃出了一道長長的血口,立時血流如注。

一旁杜子騰連忙接下了面色蒼白的雲青,眉頭一皺,就要衝上前去,卻被雲青死死拽住。

他面色蒼白,唇上失去了血色,緩緩長吸一口氣,輕聲道:“子騰,別衝動!難道你忘了我們是來幹什麼的麼?”

杜子騰強壓心頭火氣,從懷中取出了一瓶金瘡藥,那是蘇葉臨走之時留下的,此時正好派上用場。

從瓷瓶中倒出一些白色粉末在“木頭”的傷口上面。雲青的面上出現了一絲紅暈,顯得不像剛才那麼蒼白了。

杜子騰恨恨地望著許玄機,眼中似要噴出火來。他心道:此仇不報非君子。傷我兄弟者,雖強必誅。

許玄機沒有想到情勢突變,居然沒有將那個短髮小子,斃於劍下。他面色一沉,就待舉劍迎上。

卻被旁邊的一雙手死死拉住。映入眼睛的是師弟聶江龍。

“聶師弟,你為何非要攔我?今日若不將這些小賊擒下,豈不讓人笑我玄都無人?”

“許師兄,我覺得此事我們還需從長計較。切不可莽撞行事,以免悔之晚矣。”聶江龍在旁邊苦苦勸道。

怎奈此時許玄機已然下定了除去眼前三人的決心,“聶師弟,難道你認為我做錯了麼?”聲音威嚴之極。

聶江龍心下一慌,急忙躬身道:“師弟不敢。”

“哼!”他負手而立,此時面向杜子騰,眉毛一掀,森然道:“小子,今日定然讓你給我三尺青鋒‘斷紅’祭劍。”

“你以為自己是什麼?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而已。”雖然身體被雲青死死拽住,不能還手。但是他的嘴倒是不閒著。

雲青強自支撐身體,緊緊扶住杜子騰肩膀,面上現出微微一笑的表情,道:“這位許師兄,說不定未來我們會成為同門。你又何必相煎太急呢?”

“一派信口雌黃!誰與你們同門?”許玄機慢慢拔出身後長劍,將劍尖斜斜直向杜子騰,劍尖不斷吞吐,似乎將三人盡數籠於劍芒之下。

“既然你如此固執,那麼你一定會後悔的!”雲青面上露出平靜的神色。

這倒讓許玄機陷入了進退維谷的境地。

此時旁邊的一眾道士,在一旁小聲嘀咕道:“這些人是不是奸細呢?”

“不知道。看樣子像!”

“許師兄一定有辦法!”

“姓許的小子,你記得今日你會為你做的事後悔!”杜子騰面露兇光,手指遙遙指向許玄機,面上神情滿是凌厲之色。

“哼!小子找死!”許玄機將心一橫,手腕一擰,刺出無限劍影,任是杜子騰無論躲閃,都逃不脫被那一劍穿心的厄運。

杜子騰面色一變,雲青和山梔再救已是不及。

許玄機長袖一震,將杜子騰身邊的兩人震退數步,面上露出獰笑,大喝:“小子,納命來吧1”

眼見杜子騰即將血濺五步。

猛然許玄機聽得“叮”的一聲,面前一道青色身影閃過。一股大力夾著風雷之勢從劍脊上面傳來,觸手有如烙鐵。那長劍脫手飛出,徑直沒入旁邊的古樹之中。

“什麼人?大膽如此。”許玄機沒有看清來人,大喝道。待他看清面前的兩道身影,面色一變,身形頓時矮了一截,直挺挺地跪在地上。

身後的數名道士看清了來人,都紛紛躬身施禮,不敢抬頭。

“畜生敢爾!”一名面如重棗的老者,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