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的神奇武功佩服得五體投地,垂淚求道:“我們師兄妹六人雖名為六怪,也並無太大的惡跡。特別這幾年,被九千歲另給住處,更不得與外人接觸。如能蒙三爺開恩,饒我們不死,願永為奴僕,侍候三爺。”說罷,又連連叩頭。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對於一個苦苦求饒的女子?
江劍臣臉色一緩,一言不發,轉身走去。他怕李鳴拿不了那個惡賊,豈不誤了大事?誰知他轉身一走,胡眉擦了一把眼淚,一抬蓮足,踢飛了那一把碎了的金錢鏢,緊緊跟在了江劍臣的身後。
江劍臣猛然止住,回頭喝道:“饒了你不死,你怎麼還不逃命?”
胡眉悄然答道:“你是主人,我是你的奴婢。不跟著你,我上哪去?”
江劍臣頓足氣道:“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快滾!”說罷,剛想走去。
胡眉身形一閃,已到了江劍臣的面前,含淚帶笑道:“主人,你剛才不是已經默許了奴婢的請求嗎?奴婢給你帶路。”說罷,柳腰一擰,首先向打鬥場奔去。
江劍臣不禁苦笑了一下。他自己的罪孽剛得到大師兄的饒恕,哪裡敢收這麼一些怪物當下人?無奈相隨來到打鬥當場。
此刻,形勢已然大變。第一個就是武鳳樓,一口五鳳朝陽刀已化成紅紫相間的光華,指東奔西,左盤右繞,饒是郭雲亮和褚武慶指抓之上都具有神奇的功力,哪裡敢和寶刀硬碰?
三人纏鬥正烈,不分上下。
缺德十八手李鳴可就不同了。為了拿獲惡賊歸案,必須留下活口。他的功夫雖有長進,但還未脫二五眼的成份。而那假李鳴的功力不知強勝他多少倍,一對日月五行輪上砸下掃,右推左掛,施展開來,虎虎生風,勢猛力沉。要不是李鳴學會了同歸於盡的打法,早已毀在對方的五行輪下。儘管這樣,還是堪堪落敗,危 3ǔωω。cōm險至極。
江劍臣不由眉頭一皺。他秉性孤傲,見自己的記名弟子這等不濟,焉能不氣?雖說有自己在,惡賊絕逃不掉,但自己又不想下手,正在思索如何能使武鳳樓脫身出來擒拿惡賊,不料,已被胡眉看出心意。
她名列六怪,可不講什麼手段光明不光明,伸手摸出兩枚金錢鏢來,正好缺德十八手李鳴被對方的五行輪震得後退一步。那惡賊身形一長,雙輪乍分,就想置李鳴於死地。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胡眉二指一拈,兩枚金錢鏢電閃而出。
那惡賊做夢也想不到身後有人偷襲,兩肩一麻,日月五行輪已脫手掉落。曹玉這孩子是打落水狗的行家,飄身欺近,一對判官筆,一指太陽穴,一頂咽喉。那惡賊身子一抖,已被胡眉倒剪雙臂綁了起來。
惡賊一怔,但馬上又兇容滿面罵道:“賊狐狸,你敢吃裡扒外,背叛主人,暗算於我,不怕老爺子屠了你的全家?”
胡眉格格一笑,笑得花枝顫抖,美豔妖媚,嬌聲說道:“不勞你侯二爺關心!我們師兄妹六人正好是六人六口,都沒有家室累贅,我們不過是受他僱傭而已。好則合,不好則散,怎配是我的主人。我們的主人是獨步武林的鑽天鷂子江三爺!再敢吐臭,姑奶奶我割了你的舌頭。”一頓大罵,罵得惡賊頹然地垂下了頭去。
一指神功郭雲亮見敗局已定,知江劍臣對自己尚沒動殺心,一聲唿哨,朝子午神抓褚武慶喊道:“咱們走!”話未落音,人已退到一指穿心郭小亮身邊,挾起斷了腿的兒子飛身逃去。
子午神抓褚武慶可不是傻子,他不會去救淫毒出名的阮如綿而遭武鳳樓等人的堵截,身形一扭,追蹤郭雲亮而逃。
眾人果然未追。小神童剛想把已被綁好的惡賊扛起,迴轉風雷堡,紅薔薇雷紅英正好醒轉,她一咬牙,掙脫了獅王的懷抱,急怒之下,竟以帶傷之身搖晃著向那賊奔去,形如瘋虎,恨不得撕碎了他,一消心頭之恨。
缺德十八手李鳴怕她一怒之下殺了惡賊,自己無法向萬歲交差,一飄身擋住了去路,口中叫了一聲“雷姑娘”。哪知他不叫還好,一聲“雷姑娘”出口,雷紅英頓時花容慘變,一錯玉齒,纖掌猛翻,朝李鳴的左腮打了過去。
李鳴猝不及防,直被她打得眼冒金星。雷紅英一掌打過,人已不支,身軀一歪,被李鳴伸手扶往,她的整個嬌驅已倒入李鳴的懷內。
武鳳樓心內一急,心想:鳴弟能娶這個可憐的少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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