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弄清是怎麼回事,登時只感到眼睛一花,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就讓雲叟在半空裡,運用“虛空點穴”的本領,糊里糊塗地被點中死穴,倒地死去。
雲叟一招得手,人也落到地面,首先將人體復原以後,方始從木臺上將梁鍾抱了起來,然後從從容容,在裡面把那一扇緊閉的小站門栓拉開,單手一推,走了出來。
幸好這時沒有半個人向這邊撞來。
但他們雖然僥倖得手,沒打驚動任何人,可還是不敢有半點大意,人已救出之後,立即離開那間石屋,找到一個極隱秘的地方,藏了起來,這才開始替粱鍾檢查傷勢。
總算是他們救援得時,梁鍾還沒有被他們開始剝皮,只不過在全身劃了很多不太深的刀痕而已,雲叟身上隨時帶得有醫叟所煉的外創藥。只要一塗,半個時辰之內,就可以結疤,倒費不了他們多少事。
可是,傷治好了以後,人卻始終不醒,這可叫他們為難起來了。
偏巧就在這時候,石屋的情形,已經讓伏龍堡的裡的人給發覺了,霎時只見全堡一片光明,所有的燈全都亮了起來,緊接著人影幢幢,堡內的高手,穿梭似的向全堡每一處地方,展開了搜查。
這一來,雲叟和黃強兩個,可叫不迭來的苦,如果沒有救下樑鍾,或者梁鍾已經醒轉過來,他們倒不害怕,只要返身循原路退了出去,相信還沒有人能夠追得到他們,即使退路被堵,也可以放手一拼。
可是現在有了一個昏迷不醒的梁鍾在自己身邊,自然決不能把他丟下不管,讓他再去遭受那剝皮的慘刑。
因此,兩入只好暫時就將梁鐘的身體夾了起來,儘量將自己的身形隱匿起來,當那些搜查的人從西邊來的時候,他們又馬上躲到東邊,希望能在伏龍堡的這些高手,查遍全堡之際,停止下來,不再搜查,那時再想法弄醒梁鍾,帶他退了出去。
好在他們兩個都是有超絕一時的功力,手裡雖然夾了一個大人,行動仍要比那些高手,快捷不知高多少倍,居然讓他閃避了一連好幾起搜查的人物,仍舊沒有讓堡中的人,發現行蹤。
不過,因為那些搜查認為來人一定會往外逃,搜查的重點,多半擺在外圍,黃強和雲叟一連幾次閃躲的結果,無形中反而走進了伏龍堡那些房舍的中心地帶。
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所碰到的人愈來愈少,反只僅閃避五六次,就用不著閃避下。
雲叟與黃強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氣,因為停的時間較長,眼睛很快就看清了周圍的一切,黃強馬上發現在他們附近不遠,有一座水池,當時不禁心頭一動,立即用傳音向雲叟說道:“方爺爺,這位大哥昏迷不醒,大概是吃了什麼迷藥,我何不把他放在水池裡浸他一浸,看看他是否能把他弄醒過來。”
雲叟連忙點頭說道:“就按這麼辦,即使是弄他不醒,也沒有什麼關係。”
黃強一見雲叟同意,馬上將梁鍾提了起來。一箭步,縱到水池旁邊,很快放到水裡,浸了一浸又馬上把他提了起來,跳回原來藏身的地方,靜候變化。
果然,這法子還真管用,梁鍾全身被水浸溼以後,沒有多久,已經清醒過來。
豈知,當他清醒過來以後,兩眼一睜,看到救他的雲叟和黃強,竟然大聲地喝問道:“喂,你們是什麼人,怎的跑到我們伏龍堡來下。”
雲叟只當他剛醒來,神志還沒有完全復原,一聽他大聲喊叫,連忙用手指按在嘴上噓了一聲,暗示他把聲音放低,同時輕聲地說道:“粱鍾,看清楚我是你什麼人,難道你不認得了嗎?”
可是,粱鍾聽了他的話後,不但不把聲音放小,向前叩見,反而更為大聲喊道:“來人啦,堡裡進了奸細啦。”
雲叟被他這麼一來,不禁發起愣來,兩眼一睜,憤怒的斥責道:“梁鍾,你瘋了不成,還不給我住嘴。”
豈知,梁鍾竟也把眼一瞪,怒視回去喝道:“老小子,你才瘋了呢,照打。”
說完,馬上一招“追雲趕月”霍地一掌,朝著雲叟的胸前劈了上去。
黃強見了這神情形,心裡不禁大怒,馬上暴喝一聲說好一個叛徒,居然敢以下犯上,打起師父來了。
話一出口,不等雲叟出手,早已從旁竄了上來,一招“陰陽交旋”將梁鍾劈向雲叟的“追雲趕月”拔了開去,緊接著反手一掌,狠狠地在他的臉上,抽了兩記巴掌,嘴裡更憤憤地罵道:“忘恩負義的畜生,先吃小爺兩記巴掌再說。”
試想黃強的武功何等高明,梁鍾根本連他是怎麼出手的,都沒有看得清楚,就給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