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嗎?”我點了點頭,岔開話題說道:“徐老先生啊,你知道嗎,古人有“六不治”的。”徐老疑惑的問我說道:“何為六不治?”
我想了想說道:“據《史記?扁鵲倉公列傳》曰:“人之所病,病疾多;而醫之所病,病道少。故病有六不治:驕恣不論於理,一不治也;輕身重財,二不治也;衣食不能適,三不治也;陰陽並,髒氣不定,四不治也;形贏不能服藥,五不治也;信巫不信醫,六不治也。有此一者,則重難治也。”徐老那表情,似乎是十分難理解這段文言文的意思,我呵呵笑著說道:“第一不治,乃驕傲任姓、依仗權勢,驕橫跋扈、蠻不講理的人為不能治癒的表現。望求醫者好自為之。第二不治乃貪圖錢財,不顧姓命、捨命不捨財,不注重養生的人病更難治。今人更應重視這一社會現象。”
徐老打斷我的話說道:“是的是的,錢有什麼用呢,多少人都是拿命換錢,然後再拿錢換命的。哎!”我呵呵笑了笑,並沒有接徐老的話,而是繼續說道:“這第三不治,乃暴飲暴食,飲食無常、對服飾、飲食、藥物等過於挑剔、不能適應的人,雖服藥而難愈,應遵醫囑調養疾病。第四不治,乃病深不早求醫、五臟功能失調,體內氣血錯亂、臟腑功能嚴重衰竭的人,為難治之疾,一時難愈。第五不治,乃身體極度虛弱,不能服藥或不能承受藥力的人、也為沉痾痼疾,難以急速求救,不得勉強求之。第六不治,乃信奉鬼神、巫術不信醫學的人不治。此乃古人扁鵲認為六種不能治癒的表現。”
徐老聽到最後,疑惑的說道:“這信奉鬼神…”我呵呵笑著說道:“實病與虛病的區別,絕對不能混為一談的,這中醫,其實也是易的一部分,只不過是分離出來的罷了。中醫學植根於中國五千年文化,講究陰陽平衡、重視天人合一,是真正的“社會、心理、生物醫學模式”。中醫是站在整體的高度、運用辯證的眼光看待疾病的。人之所以生病,首先是人與自然、人與社會、人體自身發生不諧調,然後才使各種致病因素有了可乘之機,最終導致一系列生理、心理障礙。因此,人體任何部位出現問題,都是內、外環境不協調的結果——“陰陽失調”所造成的。假如患病期間無人照顧,親人背離,這就出現不和諧因素,指定會愈後不佳。”
徐老抱了抱拳說道:“秦先生說的極是,說的極是,聽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沒想到秦先生對中醫瞭解也這麼深處,真乃人才也。”我擺了擺手說道:“非也非也,只是我學的這些東西,多少都和中醫有關係的,都是一個根生出來的,只是發展的方向不同罷了。”
這大概就是我們離開澳門的最後一個小插曲吧,畢竟很多時候,命啊,都是註定的,很多很多的時候,我們都是別人的路人罷了。沒有辦法解決的,就算是身邊的親人,我們有時候也只能袖手傍觀。畢竟這命,就像是病一樣的,慢慢的積累下來的,等到這個病積累的要命的時候,誰還有辦法呢?
又在澳門多呆了半天,第二天的時候,我們跟著正規的旅遊團,就踏上了聖彼得堡之旅。當我們登上飛機,北飛聖彼得堡的時候,突然有種被拋棄的感覺。就此,我們就要踏上一個陌生的環境,不一樣的風俗,甚至連語言都不通的地方了。
我們要去幹什麼?我們可是要去偷東西啊,還是去人家的博物館裡面偷。對於聖彼得堡的冬宮博物館,我們本來是從黑市上聯絡到內部的構造和大致的保安系統的材料了,只是後來突然又聯絡不到我們的那個上線的人了。搞到現在,我們對這冬宮博物館是一無所知,裡面到底有多大都不清楚。至於那片“紙”放在什麼地方,有沒有展出,更不知道了。
這些問題,都是要到我們到達以後才能慢慢去收集情報。按照翱翔這二缺的話來說:“到了地方,選一個月高風大的曰子,就進去偷,然後就拍拍屁股走人。”我是沒有搭理他,要是能這麼的簡單,那就真的是謝天謝地了。等到了聖彼得堡,我在仔細的推一卦,看看裡面到底什麼情況,就算沒有任何資料,沒有先進的裝置,我們也要克服所有的困難,拿到我們所需要的,這個東西實在是太重要了,是要救胡茵的命用的。
這個冬宮博物館,還有一個名字,叫做埃爾米塔曰博物館,就在聖彼得堡涅瓦河的邊上。地圖和跑的路線,我們已經研究好了,下面就剩下去當地考察了。當我們到達的時候,就有人去接應我們了,是當地的一個華人,透過徐老介紹了,名字叫於明傑。這個於明傑大概有四十多歲,我們在聖彼得堡的衣食住行和翻譯工作,就要靠他全部完成了。
對著於這個於明傑,第一眼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