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髮紛紛脫落,臉上皺紋越來越多,面目都已不可辨認,似是又老了幾十歲,只剩下一具枯朽的皮囊在此了。
紅姑娘憐憫此人橫遭劫難,當即就伸手過去攙扶於他,可旁邊的鷓鴣哨為人十分機警,此時用夜鷹般的敏銳目光,向四周一掃,只見那紫金槨空空如也地斜倒在旁,裡面的殭屍和蒼猿都已不知去向,再看那苗子斜倚洞壁的姿勢好生怪異,身後似乎藏著什麼東西,但墓穴中地形複雜,苗子身後便是馬燈光亮照射不到的死角,其中怕是有什麼古怪,忙對紅姑娘叫道:“別動他!”
但這聲示警卻已晚了,就見苗子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對閃爍如燭的目光,腋下探出一隻手爪,快如閃電般地扣向紅姑娘手腕。
紅姑娘花容失色,驚呼一聲“湘西屍王”,急忙鬆開苗子的胳膊縮手閃避。她畢竟是做了幾年殺人越貨的響馬賊,雖是臨危生俱,心神卻是不亂,躲得也算及時,在間不容髮之際躲過了那隻怪手。
不料手腕雖未被藏在苗子身後的殭屍扣住,那古屍竟然又生出一股怪力,推著苗子朝她直撲而來,奇快如風,再也無可躲避。
這時鷓鴣哨已經看得清清楚楚,原來那元代將軍的屍體緊貼在苗子背後,就似吸了活人生氣一樣,殭屍臉上竟然變得紅潤光澤了幾分,絕不是先前在林中看的那般死人臉色,可能苗子在一瞬間衰老,正是因為被殭屍吸乾了陽髓之故。
眼看殭屍就要撲住紅姑娘,鷓鴣哨有心要開槍擊射,卻擔心地穴中狹窄,跳彈傷了自己同伴,只好一咬牙關,扔掉手中槍械,空手上前相救鷓鴣哨腿功超群,最擅長搬山道人對付殭屍的絕招魁星踢鬥,以前也沒少拆卸過古屍脊椎,可那元將古屍似乎並非尋常古僵,其屍變跡象十分異常。尋常殭屍詐屍起來撲擊生人,一般撲著一個人或木板就會停止,雖遭亂刃相加,烈火焚燒,也絕不放鬆,而且他從沒聽說過,會有殭屍吸了活人陽髓,那人卻還活著不死,只是身體迅速老化。
這時鷓鴣哨已經看得清清楚楚,原來那元代將軍的屍體緊貼在苗子背後,就似吸了活人生氣一樣,殭屍臉上竟然變得紅潤光澤了幾分,絕不是先前在林中看的那般死人臉色,可能苗子在一瞬間衰老,正是因為被殭屍吸乾了陽髓之故。
眼看殭屍就要撲住紅姑娘,鷓鴣哨有心要開槍擊射,卻擔心地穴中狹窄,跳彈傷了自己同伴,只好一咬牙關,扔掉手中槍械,空手上前相救。
鷓鴣哨腿功超群,最擅長搬山道人對付殭屍的絕招魁星踢鬥,以前也沒少拆卸過古屍脊椎,可那元將古屍似乎並非尋常古僵,其屍變跡象十分異常。尋常殭屍詐屍起來撲擊生人,一般撲著一個人或木板就會停止,雖遭亂刃相加,烈火焚燒,也絕不放鬆,而且他從沒聽說過,會有殭屍吸了活人陽髓,那人卻還活著不死,只是身體迅速老化。
不過此時為了救人,根本容不得他仔細思量,鷓鴣哨身子一晃,直如一縷黑煙飄在洞中,不等那殭屍接近紅姑娘,就已趕到近前,藉著一衝之力,從側面合身將它撲倒,連同衰老不堪的苗子一同滾在地上。
鷓鴣哨周身的真本事,曾學過當年梁山好漢燕青流傳在世上的相撲之技,若論近戰格殺,當今綠林道中無人是他對手,他這一撲之勢,如猛虎撲羊,凌厲之極,著地一滾,已鎖住了元代殭屍手臂,解脫了被古屍纏住不放的苗子。
那熟苗一溜煙似的滾到遠處,老邁不堪的軀體呼哧哧上氣不接下氣,終究是搶了條命回來。
鷓鴣哨見苗子和紅姑娘都已脫身,心中更無牽掛,一手揪住古屍臂膀,另一手扯住紫袍金帶,低喝一聲,雙膀使出全力,就想當場將屍身倒提起來,使魁星踢鬥攪斷它的大椎。
誰知那身材高大魁梧的元將屍體,卻倒在地上紋絲不動,鷓鴣哨額頭見汗,也如蜻蜓撼柱般動它不得。
那古僵外罩紫綢殮袍,內套鎖子連環甲,忽地全身一震,嘩啦啦抖甲而起,竟然甩開被鷓鴣哨鎖住的胳膊,轉頭張口,朝著鷓鴣哨吐出一陣黑慘慘的陰風。
鷓鴣哨暗道不好,這具元代殭屍果然非比尋常,搬山手段竟是制它不住,見屍體衝吐出一縷陰氣,也不敢不避,便想抽身退開。誰知那殭屍猛然翻手扣住他的肩頭,屍身指甲都如鐵鉤,虧得鷓鴣哨夜行衣中,也暗藏著分山掘子甲,若沒這層軟甲相護,古屍滿是屍毒的指甲就會陷入肌肉,再也掙脫不開。
鷓鴣哨被殭屍抓住肩頭,眼看古屍口中陰氣逼至面門,急忙使個“霸王卸甲”,抖開被其纏住的肩膀,腰上使力,一個旋子從地上擰身躍起。
鷓鴣哨滿以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