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威脅我!”突然,溫天豐雙手抱頭,竟顯得歇斯底里了。
威脅?黃小飛感到莫名其妙——自己明明在給他耐心地擺事實講道理,怎麼就變成威脅了呢?突然,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便說:“你和水蓮之間到底有什麼隱情?”
“只要你說出來我們就有辦法幫你解決。”周策似乎也看出了一些端倪,也不禁望了黃小飛一眼,露出了會心的微笑,隨即,他比哦安來了一個順水推舟。
“其實……其實……”溫天豐的臉漲得通紅,此時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周策無法忍受溫天豐的吞吞吐吐。
“好吧,”溫天豐長出了一口氣,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其實,水蓮是我的親生女兒!”這句話說完,他的臉上終於顯出幾分釋然之色。
然而,這樣的事實讓兩個警官無法接受了。
“什麼……你說什麼?”周策險些從座位上摔下去,“這怎麼可能呢?難道是你讓你的妹妹替你把孩子帶大的?”
“她也是我妹妹的孩子……”
這一回拍案而起的是黃小飛,他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直視著溫天豐,嘴裡只說出了兩個字,“**?!”
“是的。”令黃小飛覺得奇怪的是,他只從溫天豐的臉上捕捉到了恐懼,卻未曾發現一絲的悔恨與羞恥。他繼續說道,“我妹妹天生麗質,是個難得的美人坯子。小時候我們常常玩鬧在一起,在一張床上睡覺,感情只好自不必說。等我們長大協議後,雖然分開睡,但平日裡依舊如膠似漆。在我十五歲那年的一個嚴熱的夏夜,我莫名其妙睡不著,於是,我就跑到我妹妹的房間和她聊天。漸漸我感到一陣口乾舌燥,於是,在我妹妹的半推半就之下,我要了她的第一次。這種事有了第一次,那麼第二次第三次也是免不了的了……就這樣,我們一直保持者這種隱秘的關係。可是,就在她和水連天婚禮的前一天,她告訴我她的肚子裡有了我的孩子。我要她立即把孩子做掉。可是醫生說,由於她的體質差,做掉這個孩子之後就無法再次生育了。於是,她便利用婚期河懷孕的事件相差不大的空子,來了歌瞞天過海,把這個孩子生了下來……”
“那麼水蓮知道這個情況嗎?”周策握緊了拳頭,要不是礙著他警察的身份,他早就衝上去揍這個淫棍了。
“起初不知道,但後來知道了。”溫天豐說,“我自知妹妹已經有了家庭,但還是忍不住時常和她幽會。我甚至把我的情人安排到她家的樓上,這樣很方便……可是終於又一次,我們的行為被敏感的水蓮發現了。但她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對此表現得很沉默。”
“所以說,水蓮這是在報復了?”周策用輕蔑的目光注視著眼前這個猥瑣的男人。
“或許是吧……”恐懼再一次清晰地寫在了溫天豐的臉上,“我請求警方的保護。”
離開這棟寫字樓之後,兩個人都有一種釋然之感,就彷彿從地獄回到了人間。面對這樣的人倫悲劇,兩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正如一句十分經典的話說的那樣:“幸福的家庭是一樣的,而不幸的家庭則各有各的不幸。”而對於水蓮來說,她迎算得上是不幸中之不幸。正是這種不幸促使她產生了極強的報復心理——而此刻,她的報復物件已然變成了整個殘酷的社會!
“我想罵人了!”周策終於將壓抑著的情緒釋放了出來,“這個孫子太不是東西了!”
“先別管這些,準備抓人吧!”
“你是指水蓮、葉青菊、楚天遙?”
“不,還有第四個人。”
“第四個人?”
“是的,第四個人,因為我覺得這個人才是關鍵。”
“那麼,他到底是誰呢?”
“等DNA鑑定結果吧,只要結果出來,就可以正是我的猜測了。”
第三章
2008年1月22日星期二下午15:15。
黃泉真的恨自己,他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早些看到葉青菊的那篇日記。如果可能早些看到的話,那麼一切都不應該是現在的這種狀況了。這篇日記是他中午收拾房間的時候找到的。其內容如下:
今天是什麼日子?我不知道。那麼我又是誰呢?這個問題令我更加難以回答。今天我的心好亂,所以就想把心中所想盡數寫出來。
記憶從什麼時候開始呢?
讓我想一想,應該是一兩個月以前吧,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身著一件血紅色的嫁衣,許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