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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駛位上的荀志雄的眼睛。所以如果他真的有心要把揹包裡的什麼東西悄悄放在車上,那麼從常理上說,他更應該選擇坐在後排座位上。”

“有道理。那現在怎麼處理這個傢伙?”

“放了他,他不是兇手。”

“然後呢?”文麗覺得阮慶安身上的線索斷了之後,案子一下子失去了偵查方向,所以顯得有點茫然。

範澤天說:“繼續查,看看在阮慶安上車之前,還有誰進入過荀志雄的小車車廂。”

7

下午4點多的時候,法醫老曹打電話給範澤天,經過進一步化驗,他們檢測出荀志雄所中的是眼鏡王蛇毒。

範澤天知道,這是一種劇毒蛇,被這種蛇咬到後如果處理不當,很快就會毒發身亡。他跟老曹講了幾句,剛結束通話電話,手機又響了,一接聽,是文麗打來的。

文麗說她已經查到,昨天在阮慶安坐進荀志雄的小車之前,還有一個人曾經進入過小車車廂,這個人就是阮慶安的副手,動物保護志願者協會副會長邵彤。

昨天白天,荀志雄的小車一直停在狗肉王大酒店門口的街邊,雖然狗肉街上人來人往,但並沒有人碰過他的車。直到下午5點30分,荀志雄準備開車下班時,這個叫邵彤的女人也跟著上了他的車,大概在車裡待了五分鐘左右才下來。透過狗肉王大酒店門口的監控攝像頭所拍到的影片可以看到,這一整天,荀志雄的車都停在那裡,除了邵彤,再也沒有第二個人進入過車廂。

範澤天說:“兩個問題,第一,她是否坐後排?第二,進入車廂時,是否揹包,或提著比較大的提包?”

文麗說:“是的,她揹著揹包,坐在後排座位上。”

範澤天興奮地說:“那個把狗放進荀志雄小車的人,就是她了。”

文麗卻有點猶豫,說:“如果那條狗真是她放進車裡的,從放狗到荀志雄晚上開車回家,中間有好幾個小時的時間,車裡關了一條狗,荀志雄怎麼可能不知道?怎麼會等到第二天早上才被狗咬?”

範澤天笑了,說:“兇手玩了一個小小的計謀,其中的秘密我大概已經知道,不過現在沒有時間跟你細說,你趕緊把這個邵彤帶回來。”

邵彤被帶到刑偵大隊時,臉色蒼白,渾身發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荀志雄車上的黑狗,是我放進去的,可是我真的沒有想過要他的命啊!”沒等警方開始審訊,她就自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都說了。

昨天下午,她在荀志雄的狗肉王大酒店門口靜坐抗議,她想叫家裡往她的銀行賬號上多打點錢,她要救更多的狗,正在她掏出手機準備往家裡打電話的時候,忽然看見自己的手機QQ在閃爍,一個Q名為“晚報記者”的男人申請加她為好友。

她的工作QQ號早已在網上公佈了,她以為是有記者採訪自己,同意新增對方為好友之後,對方給她發過來一個影片檔案。

影片拍攝的,是他們協會會長阮慶安與狗肉大王荀志雄私下在一個茶莊見面的情景,後來兩人都坐進了荀志雄的小車裡,透過前擋風玻璃,可以看到荀志雄給了阮慶安一大筆錢,從他們隱約傳出的說話聲裡,她知道了阮慶安與荀志雄之間所謂的“合作協議”。也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她才知道自己和這一幫愛狗人士都被阮慶安和荀志雄這兩個無恥之徒給欺騙和利用了。他們的愛心,成了這兩個人牟利的工具。自己居然一直矇在鼓裡,還掏一百多萬去買他們的狗。

她心裡十分氣憤,正準備起身去找阮慶安和荀志雄討還公道,那個“晚報記者”又在QQ裡對她說:“就算你現在去找他們兩個人也沒有用,對他們起不到任何懲戒作用。”

她愣了一下,在QQ裡打過去一行字:“要不然又能怎樣?”

晚報記者說:“我是一個記者,需要的正是這種揭秘性質的好新聞。我們可以聯手將他們的齷齪行徑揭露出來,進而阻止這種血腥的狗肉節繼續辦下去,避免更多的狗狗再遭屠殺。”

得到她肯定的答覆之後,對方又告訴她,想要讓這兩個無恥之徒曝光,光憑這點新聞事件還不夠,最好是有一個比較能吸引讀者眼球的新聞作引子,比如說以“惡有惡報屠狗無數的狗肉大王反遭狗咬”這樣的突發事件作為開頭,再引出阮慶安和荀志雄聯手屠殺人類的忠實朋友的齷齪勾當,就比較有新聞看點。

她問:“怎麼才能讓荀志雄被狗咬到呢?他是狗肉大王,熟悉狗性,只怕不易做到。”

晚報記者說:“這個不難,他準備了一條惡狗,就放在狗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