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還怕生意不上門嗎?至於普通的腥盤,他怎麼也算是個老江湖了,多少還是能對付過來的,這就是不怕沒有瓷器活,就怕沒有金剛鑽。只要一個風水公司有了真正會尖活的先生,一輩子吃穿也就不用愁了。
“那孫叔,原先說的股份制還要搞嗎?”魏陽挑了挑眉毛,意有所指。
孫乘風肝兒一痛,但是也算得上果斷,立刻答道:“當然要搞!哈哈哈,這界水齋能有今天,靠得絕對是阿陽你的功勞嘛,要不回頭界水齋的利潤咱們四三三分成,當然你們獨自接的單不算進店裡的大帳,咳,阿陽你也知道,我這還有老婆孩子要養,也不容易啊。”
這的確算是十分優厚的分成方式了,也就是說只要是界水齋接得單子,哪怕孫乘風獨自出馬,他們也能拿到合計六成的分潤,相反如果只由他和齊哥出馬的尖盤,孫乘風則一分不要。就算是掛職也沒有更賺的了,這地方待著還算舒心,孫家爺倆也很好相處,絕對可以走品牌路線發展的。
魏陽當即一笑:“沒問題,等回頭擬個章程出來吧。”
有了這句答覆,孫乘風心裡懸著的石頭咣噹就落了地,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去了。兩邊都沒了問題,當然就要處理水瑞集團這個單子,孫乘風立刻把對方給的資料都搬了過來,讓兩人看看詳情,又親自端茶倒水,殷切的要命。
看了看凌淼那邊拿出來的受傷人員診斷單,張修齊點了點頭:“是茅山的手法,不過並不致命,應該可以破去。只是破去之後,陽魓就無險可依了。”
魏陽摸了摸下巴:“這都二十一世紀了,未必只有道法才能解決問題,這個就交給我來吧,正好還有水瑞那群冤大頭在,倒不是不能另闢蹊徑。”
說著,他嘿嘿一笑,湊到張修齊耳邊低語起來。一旁戳著的孫乘風也沒湊上去偷聽,反而眼珠子滴溜溜在兩人身上打轉,這才幾個月不見,這倆啥時候變得這麼親密了?看看那坐姿,簡直都要擠到一個沙發座位上了,咬耳朵咬得也賊近了點,還有早上那個電話……靈光一閃,孫乘風突然聯想到了什麼,睜大了眼睛,偷偷在兩人身上掃了幾遭,心底“哎呦臥槽”一聲,這不是,那個什麼吧……
魏陽跟張修齊說了一會兒,又起身走到一邊打了個電話,剛剛掛上電話,就見孫神棍臊眉耷眼的湊了過來,小聲說道:“呵呵,阿陽啊,你看我也不是那種老古板,有啥事情不好直說呢?你跟咱這位小天師,是不是‘這個’了?”
說著,他十分猥瑣的碰了碰兩根大拇指,一副“甭瞞了,我都懂”的賤樣子。魏陽本來就沒打算瞞什麼,眉峰一挑,笑了笑:“這不是一直沒機會嘛,孫叔你不會見怪吧?”
“嘿嘿嘿,這種好事我怎麼會怪!”孫乘風立刻咧開嘴角,又壓低了點聲音,“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偷師哪有這樣好,以後都是一家人了,別讓咱們小天師見外啊。只是人家那位舅舅,你可要小心了,那不是個一般人呢,咱先迂迴行事,該瞞就瞞著點,這要是被棒打了鴛鴦可就……”
這老東西操的心還不少啊,魏陽噗嗤一聲:“甭擔心,曾先生早就知道了,我們這也是過了明路的。”
孫乘風這下可受了不小的驚嚇,下巴張的都快脫臼了,不過他反應也夠快的,立刻表情一變,語重心長的說道:“那可要好好過日子!看住了人!男人嘛,還是要收住心才行的,你看我家小鳳就是個好手,我都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要不回頭你跟她學兩招去?”
臥槽這都什麼跟什麼,魏陽嘴角一抽:“您老就別操這心了,我們好著呢。”
這聲音可有些大了,對面沙發上坐著的張修齊抬起了頭,往這邊看來,魏陽回了他一個笑容,轉身往回走去。誰料孫乘風還不死心,竟然腆著臉又湊到了張修齊身邊,滿臉堆起了那種“孃家人”才會有的和藹笑容:“修齊啊,我家阿陽聰明又勤奮,人又實在的不行,你可不能辜負人家啊。對了,將來如果去國外舉辦婚禮啥的,別忘了叫上我,孫叔我一定給你們包個大大的紅包!”
這忒麼連國外結婚都懂,魏陽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然而張修齊卻衝孫乘風點了點頭:“好。”
那表情說不出的認真,也不知是在答“不辜負”那部分,還是在答“結婚”那部分。魏陽突然就覺得孫乘風沒那麼煩人了,笑呵呵往張修齊身邊一坐,自然而然把手搭在了對方腿上:“孫叔你也坐,我們已經商量出個大致章程了,還要跟你詳細探討一下才行。”
他的神態自如的要命,孫乘風卻忍不住牙槽一酸,說事就說事,看你這大腿摸的,不怕人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