勘察進行的相當順利,然而實際修路的時候,問題就出來了,在途經一片林區時,總是會發生儀器故障,所有電子裝置都會受到不同程度影響,有人就懷疑是哪裡出現了磁場干擾,又深入探索了一番,才在更深的山林中發現了那塊黑色的大石頭,得到訊息凌淼本人都趕過去了,不過由於山路還沒有挖通,大型機械無法入場,最後也就沒有聲張,僅僅採了石樣準備拿回去鑑定。
誰知只是拿下了那麼一小塊石頭,施工地當天就出了問題,所有在場人員不約而同出現了某程度的精神障礙,或是見鬼或是發瘋,還有幾個伐木工直接就躺下了,相反只有經手這塊黑石頭的幾個人沒有出現問題,不過在離開山區後這些狀況又都相繼消失,凌淼心裡就毛了,懷疑是不是這石頭有什麼問題,可是又實在是捨不得放棄,最終才想出來了這麼個辦法,看有沒有人能夠鑑別出這石頭的來歷,並且解決現在面對的難題。
孫乘風嘖了一聲:“姓凌的也夠狡猾,連天德那邊都沒有透底,估計就是怕自己不小心拿到了什麼寶貝,讓人有機可乘吧。老夫一語道破玄機,那傢伙立刻就慫了,乖乖把來龍去脈都說出來了。”
聽完這番話,魏陽和張修齊對視一眼,立刻就猜出了大概。那陽魓所在處肯定就是當年孫雲鶴施法的天坑,為了召回故友的殘魂,他險些破除了當年道門結下的封印,只可惜最後功敗垂成。自此之後,他就這麼消失在了世人眼中。
然而現在想來,雖然沒有在那張靈竅圖上留下記錄,但是孫雲鶴應該是在天坑附近佈置了些什麼,就像當初在峴山設的大陣一樣,可能是為了防備天坑再次被人發現,也可能是恢復了當年被自己破壞掉的禁制,總之那邊的山林裡出現了一個新的防禦陣法,關鍵就在於陣心的陽魓巨石。所以當水瑞集團那些人貿然在陽魓上動手腳,立刻就觸發了陣法,而那些拿過陽魓石塊的則因為石頭陰陽不侵的特性,不會受到陣法影響,才出現了這麼詭異的狀況。
這事情實在出乎意料,卻不能不管,魏陽立刻問道:“那你是怎麼跟凌董說的?答應去了嗎?”
“這個……”孫神棍尷尬的笑了笑,“凌董他開價不低,我覺得似乎不大危險,阿陽你看……”
這老東西。魏陽差點被氣樂了,不過答應下來倒也還好,陽魓下面壓著的畢竟是個邪性的天坑,萬一被那些不知好歹的外行人給破壞了,還不曉得要鬧出多大的亂子呢。想了想,魏陽衝張修齊問道:“齊哥,看來咱們還是要走一趟吧,那邊放著不管總不是辦法。”
張修齊在外人面前還是那副冰山表情,此刻更是多出了幾分肅然,點頭說道:“要儘快才行。”
看這倆人一唱一和,孫乘風頓時有些腿肚子轉筋,這是個什麼情況?怎麼他們表情都這麼嚴肅,難不成事情很危險?
孫大師向來惜命,立刻就打起了退堂鼓,乾笑著說道:“阿陽啊,是不是我又給你闖禍了?要是太危險,這錢咱們不賺也行,哈哈哈,還是安全第一嘛……”
跟這老傢伙認識這麼久,魏陽哪還能不清楚他抱著什麼心思,輕笑一聲,出言安慰道:“孫叔,那邊的情況有些複雜,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陽魓石下鎮著厲害的邪物,如果讓水瑞集團那些人把石頭運走了,問題才真不可收拾。咱們只要打消那幫人的念頭,好好把石頭保護在原地就行。”
魏陽說得輕鬆,孫乘風卻也不傻,這幾個億的投資,難道說放棄就放棄?想要說服凌淼,恐怕也不容易吧?
眼瞅著老神棍不肯接茬,魏陽嘿嘿一笑:“孫叔,咱們這次的確是個尖盤,但是並不能直接走尖盤的路子,而是要把尖盤變腥,所以非得您出馬才行。這可是條大魚,也不會有太大危險,真不要參上一腳嗎?反正有我跟齊哥在嘛,還怕什麼。”
看看魏陽那張輕鬆的笑臉,又想了想凌董支票上的數字,孫乘風一咬牙,一拍大腿:“幹了!只要是腥盤,咱就不怕!不過,咳,阿陽啊,這個,張小天師畢竟不是咱界水齋的人,是不是太麻煩人家了……”
雖然嘴上說的好聽,但是孫乘風那雙眼睛都快冒出綠光了,就跟個狼外婆似得直勾勾瞅著魏陽。明白這老東西想問的是什麼,魏陽呵呵一笑:“忘跟孫叔您說了,今後齊哥也會幫我接些單子,不過我倆不一定時時都能在,可能也會出門轉轉,到時候孫叔您也別見怪啊。”
“不怪!不怪!”孫乘風大喜過望,這是要掛職的意思嗎?那感情好啊!反正風水生意本就是開張吃三年,現在界水齋的名頭已經開啟了,有了這麼兩尊大能,再搭上水瑞集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