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離你而去。要是今世你再不爭取,那歷史將會重演,而她更會鬱郁而死,你將會抱恨終生。”
周郅斌心中一怔:“這怎麼可能?”他並不相信這個算命老人的說話,他怎麼知道自己心裡想的是誰,莫不是他隨口編的,不過是要圖為自己排憂解難的手續費罷了。他不自覺的抬眼瞧向老人,想從他的眼睛看出他說的是什麼。
算命先生溫和的雙眼忽地變得如鷹目般的銳利,對上週郅斌疑惑的眼光,冷冷的道:“有什麼不可能,將她奪走的並非人類,又有什麼手段會使不出來的。當年他用妖術迷得她亂了心智而跟了他,待到清醒後她就立即自殺身亡。”
周郅斌陡地一震,感到駭然,他用手撐著頭,艱難的呼吸著,他的臉色越發的蒼白,手足也開始冰冷。一些畫面快速的在腦中閃過,他似乎想起了什麼,但又什麼都記不清。
“啊,這是什麼?”
他喘著氣在低低的呻吟。
算命先生收回灼灼的目光,回覆之前的樣子,聲音似囈語般重複著:“到她身邊去,用你的力量保護她。到她身邊去。到她身邊去。”
周郅斌辛苦的抬起雙眼,迷離的望向老人,夢囈般的聲音輕輕問:“我行嗎?”儘管不知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但他依然沒忘記被人拒絕的情景,想起來就覺得難堪。
算命先生深邃的目光似乎能看穿他的心思,鼓勵著:“你沒試過又怎知不行。難道你真的又想看到她投入他人的懷抱?”
不知是不是算命先生的話語太有魔力使人相信,還是周郅斌受到了他人的支援而鎮作起來。周郅斌猛一抬頭望著老人,冷冷的道:“我不能讓別人把她從我手上奪走。任何人也不行。”他緊握著拳頭,指節上“叭叭”作響,眼中不知不覺透出一絲殺意。他站了起來,對著老人深深一輯:“謝謝老先生指點。”他放下一張鈔票,急步奔進小轎車,他必須趁著她未出意外前守在她身邊。
算命先生嘴角不經意間露出了一絲笑意,他捋了捋鬍子,順手拿起鎮紙下的紙箋。
白紙上寫著一個“夢”字,筆劃飄逸中帶著幾分娟秀,看來似是出於女子之手。揭起這張紙,下面還有一張,上面則寫著一個“恆”字,一筆一劃,有點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