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頭,相反將手抽了出來,順勢搭在燕若夢的肩上,只覺得掌下的嬌軀微微一震,但也沒有拒絕,相反還往他靠了靠,而他也乾脆將對方摟到身邊,湊過頭去,柔聲道:“不知你願不願意扶一扶我這個二三十的。”
燕若夢轉頭對著他笑道:“我可沒多大力氣,要是摔倒你,可別怪我。”
“我疼你都來不及,怎麼會怪你。”
兩人靠得很近,一點也不在意旁人的目光。而身邊的行人也僅僅是望上一眼,就瞧向別處。
就這樣,這兩個人摟摟抱抱低聲說笑走了一條街又一條街,從這間店進又從那間店出來。緊鎖在背後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凌天恆也始終沒有回首望去,不時地低頭與身側的人說笑,雙唇更是有意無意往對方的耳垂擦過,直撩得對方嬌瞋連連,而他反而越發的起勁,更加大膽起來,完全也不介意旁人對他們的注目。
也不知走了多久,這一老一少的距離也逐漸拉開,一前一後地走著……
第四十二章命由誰
因為城市規建,小島一直都限制車輛行駛,特別是外來車輛。外來的車輛只能在城外,是絕對不允許進城的,那些裝著滿滿貨物的貨車只能在城外卸貨,也因此在小島北面的碼頭附近建有不少倉庫。一到了晚上,裝卸的工隊更是忙個不停的。
看著起重機一上一落的運作,重複單調,只覺無趣,便到堤上走走。
這邊的燈火光如白晝,那邊卻是漆黑一片。如果不是知道對面是什麼地方,還真的以為這邊是大陸,那邊才是孤島。
遠處是一片很大很大的陸地,那邊有更多的人,更多的民族,也有更多的國家。名義上香迦是對面國家版圖上的一個城市,可實際上,這兒就是一個島國,有自己的政權,自己的軍隊。
海面很平靜,沒有浪,大船接駁的浮橋紋絲不動,一輛輛大大小小的車子自上面駛過,如同平地。風吹過,連漣漪都沒有帶走,卻激起了某人的酒意。打了幾個酒咯,再沒有任何的不適,不禁懷疑起現代的酒來。真是差勁,都不知兌了多少水,但又是不是慶幸喝的不是工業酒精。
遠處偶然閃過點點燈光,不知他們是不是也像他們這樣也在堤邊散步,想來應該不會,誰喜歡在黑暗中行走。
“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附近雖有工人裝卸,但他們都相當的安靜,彷彿只是知道做而不會說。
“說。”一開聲,酒氣便吐了出來,融合在空氣中。
“你與他是什麼關係。”這句話他也不知想了多久,這時終於忍不住了。或許酒真的可以使人壯膽,新鮮的空氣吞進了肚裡,只覺得涼爽了許多,可這句話無形中又使她更覺得涼。或許是……
冷冷的應了聲:“沒關係。”僅僅是怔了一下,隨即淡淡接上,說完只覺得不夠完整,跟著又補充:“我並不認識他。”
不錯,她真的不認識他,也從來沒有見過他。記憶深處,的確是認識了那樣的一個人,但究竟又是不是他,她並不清楚,現在她甚至懷疑是不是記錯了,自己並沒有認識那樣的一個人。畢竟在過去,她真的需要有那麼一個人,給她鼓勵,給她希望。這麼一來,很有可能不過是她幻想出來的罷了。至於現在出現的那個人,她的確不認識,不知道他的過去,也不清楚他的現實,只是不知為什麼會覺得他會像那個人,或許一切只不過是記憶錯覺罷了。
凌天恆沒再問,也沒再說話。這樣的答案又算什麼,其實他並不想知道答案,知道了又怎樣,不知道又怎樣。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他又沒有可能去改變。只是他必須要問,或許只有這樣心裡才好受些。至於答案是什麼,其實也不太重要,總比在心裡亂猜的要好。
在軍政區的小會議室內,方達正拍著桌子大發雷霆:“出聲呀,講呀,這事你們講,要怎辦,怎麼對上頭交代。”
符偉超等六個g01隊員個個低著頭一聲不吭。他們這一隊十人,。除了開始離隊的三人,現今只剩下六人。他們的另一個女隊員季莉峰也離開了他們。
是離開。
昨日有人在某個偏僻的小巷裡發現了一條女屍,經查實,是他們數日不見的季莉峰隊友。
她死了,死不瞑目,她那雙小眼睛大大地睜著,法醫好幾次給她闔上,都還是睜了開來,彷彿她要將面前的一切死死地記著。她全身上下只有腹部有一道一隻手指長的似是利器造成的傷口。除此以外,便是以往留下的傷疤。傷口並不深,更非在要害上,按理來說不會致命。若說會致死,那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