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很快,交換了遊戲手柄。可是這位反應遲鈍的mm就是無法快得起來。
“天呀,又掛了。”凌天恆徹底無語。
難怪要在電腦裡裝外掛,以這反應速度,真的只能靠輔助來玩。
常康寧靠過去,小心翼翼的道:“師叔姐姐,你還是去玩你的副本去吧,這個給回我好不好。”
“什麼破遊戲,這麼容易就掛的。”燕若夢也沒興趣去跟那黃?色盒子去較勁了,“不好玩,害得我眼又痛手又痛。”
你這也叫痛呀,要知道我的心是多麼的痛,看著那每一次都快要通關,最後卻只能gameover,他都快抓狂了。“累死我了。”凌天恆放開手柄,兩指按著鼻樑,上下按摩著,教人已經夠累的了,可教不會就是氣。
“不玩了,我要去shopping。”燕若夢將手柄甩給常康寧,站了起來,目光卻瞧向某人。
“我也去。”凌天恆自知逃不過了,還是乖乖跟著吧。
常康寧呆道:“啊,你們不玩了,我一個人玩有什麼意思。”
燕若夢狠聲道:“當然有意思,沒人與你爭嘛。”哼,剛才若不是他在旁邊吵來吵去的,吵到她心煩意亂,老按錯鍵,遊戲會那麼快gameover嗎?
“有工作啦。”一走出去,就見到靈鷲雪鷹回來。
“他們是去shopping。”裡面的常康寧喊出去。
“對了,你們自己吃飯吧,不用等我們啦。”也不理他們,驅車就走。
“喂,有沒搞錯的。”靈鷲氣得將東西扔在地上。
“我好餓,什麼時候有得吃。”裡面的常康寧又喊了出來。
“吃吃吃,要吃你自己做去。”這位靈鷲小姐生起氣來也不管雪鷹說什麼,自己就開車去追了。哼,她倒要看看他們去幹些什麼。
霧,很淡很淡,淡到就好像不覺得它存在似的,可是又不得不承認它的存在。因為周圍若沒有霧,那就一定是你的眼睛出現了問題。
這是一個密封的空間,沒有門,沒有窗,看不到障礙物,好像很大,但感覺又不應該會很大,因為站在裡面有一種壓抑感,試問廣場可會給人這種感覺。
仰頭看不到頂,卻見半空中有一樣東西,灰灰的黑,與這淡淡的白格格不入。仔細一看,原來那竟然是一個人!灰色的t=恤,湛藍色的牛仔褲,也難怪可以在這看不到對面的“霧裡世界”看得見。她平躺著,面朝上,雙手張開,身上沒有繩索之類的東西繫著,卻有幾道白色的光,在她身上流竄。顯得十分的詭異。
底下不知何時站著一個人,她不敢往上看,她低著頭望著自己的腳尖,垂在兩側的手指不自覺的曲著。
“殺了她。”不知在哪飄來這媚媚之音,直聽得人背脊骨都涼了。
“師父。”蒼白的臉上微微抽搐了幾下。
“怎麼,下不了手。還是需要我來。”
“不。”猛地一咬牙,掌拍了出去。
“噝,啪啪,噝,啪啪。”白光消散,浮在半空中的那人落地。
“很好,很好。”
再也沒有聲息,只有那猛地握起的拳頭上關節輕輕響了幾下……
也不記得有多久沒出來逛過了,一切都變得既熟悉又陌生,也不知是不是豆腐渣工程太多,那些商鋪總是三兩個月就來一次大裝修小裝修的。若不常來,真的是不知道這是賣些什麼的。唯一不變的,鬧市依然是鬧市,該人多的地方總不會少人,似乎正應驗了那一句,冥冥中有很多東西都已註定,不管如何改變。它的結果它的本質都不會改變。
凌天恆雙手插在口袋慢慢踱著。逛街?對他來說好像並不是什麼有趣的事。他看著前面那個似乎有點漫不經心的人,心中的奇就更甚。她不是不喜歡熱鬧的嗎?怎麼老愛來這種地方。真是奇怪,女孩子好像一逛起街來,彷彿不知疲倦的,或許看到各種不同的東西,能給她帶來不同的感覺,什麼都是新的,不管見過沒見過,是不是隻有新鮮才能刺激到她們的神經。
燕若夢走得很快,沒一會就遠遠將凌天恆拋在後面,突然她轉身向凌天恆走去。“你有沒搞錯的,走得這麼慢。”凌天恆正要說是你自己走得快。可意想不到的事跟著發生了,對方的手伸了過來環過他的手臂。“快點啦,要不人家會以為你真的有七老八十了。”凌天恆愣了愣,他正要想對方意欲何為,怎麼會有這麼大膽的動作,還未來得及細想,馬上就感覺到身後彷彿有股要將他置之死地的殺氣。
是誰?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