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現在的事情,回頭再細細審問!”
“不,不要啊!”那燕老大一聽竟然要把自己關入大牢,知道得罪了陽三公子,自己在牢中肯定不死也要脫層皮,不敢再裝昏迷,立即爬了起來,趴跪在地上,向陽天哀聲求道:“求公子饒過燕三一命吧,以後燕三再也不敢了!”
“哼,你說饒就饒了?你先前敲詐他人的時候,又可曾想過放人一馬?”陽天冷哼一聲,怒斥道。
“燕三以後定當改過從新,若是公子放過燕三,燕三定當為公子做牛做馬,今後任憑公子使喚!”燕三做著最後的哀求。
陽天把眼一翻,看著燕三許久不語,心中想著,這人雖然是一潑皮無賴,但勝在他對這南京城很是熟悉,若真的能任憑自己使喚,自己一心想著在這時代有些作為,而這燕三和他手下的班潑皮,倒也是難得的助力。
於是把臉一沉,揮手道:“多求無用,先關進牢內再說!”
那柳青兒見陽天說完就要離開,心中大急,再顧不得使女兒脾氣,連忙上前拉住陽天的手,在俯在陽天耳邊,輕言柔語道:“公子,前日奴家拒絕公子,卻是因為奴家身子多有不便,今晚才好,公子可否在此留宿?”
第六章 活色生香
這話說得再明顯不過,陽天又不是一個童子雞,如何不明白這話的意思?他心中大動,對這男女之事,他向來認為只要你情我願,大可放得開一點!但一想到這柳青兒的手段,還有她的目的,陽天立即就覺得反胃,掙脫柳青兒的雙手,在她臉上輕輕一刮,笑道:“今天你方便了,但本公子卻不方便!”說完,不看那柳青兒惱羞成怒的表情,抽身離去。
“陽公子!”那老鴇見陽天這個大主顧要離去,如何捨得,見柳青兒無法留住陽天,她急忙喚道:“翠玉閣新進頭牌秋嫣,琴棋書畫無所不通,無所不精。常聞公子詩詞歌賦天賜異稟,秋嫣時常念嘆無緣見到公子。今日既然來了,可否進樓一敘,以解我家姑娘相思之苦?”
這話說得虛偽之極,想那不學無術,滿腦子黃淫色事的公子哥,又哪來的詩詞異能?陽天對這老鴇的話很是不屑。但他看這柳青兒如此絕色,都會敗在那秋嫣身上,想來那秋嫣的確非凡!現在城衛軍已來把那燕三等人帶走,左右無事,倒也好奇這春樓頭牌的姿色,於是對陽武說道:“走,我們上去看看,這翠玉樓的頭牌,是什麼樣的天仙人物!”
隨著老鴇來到三樓,尚未走近,就聽到一陣琴聲如泣如訴地傳了過來,等一走近,又聽聞纏綿婉轉的歌聲,如入九天又轉了回來一般,聽得陽天眼睛一亮,無論那頭牌姿色如何,僅憑著曲歌,都不虛自己此行了!
前世陽天雖然身為計算機教師,但平日最是喜好古典音樂,其中又是琴錚最是欣賞,每天晚上下班回家後,都要開啟音響,讓輕柔的音樂流淌一室!此時忽然聽到這真宗古典,未加任何後世器樂點綴琴音,不由得讓陽天急欲看到這位女子!正欲推門,陽天抬頭,卻正看到門楣上那盞代表著有客在的紅燈籠,苦笑了一下,縮回手來。
老鴇卻不管這紅燈籠,她朝陽天“嫵媚”一笑,道:“公子等著!”說完,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琴聲忽止,稍後隱隱有女音傳出:“王媽媽,我不是有客人了嗎?你這是為何?”
“你這客人哪裡有陽公子重要?不是媽媽說你,莫要太死心眼了,現今你身份不同往日,多少人眼巴巴地看著你,你卻偏偏還是執迷不悟,依舊廢神在這假清高身上,如何使得?”老鴇的聲音道。
“王媽媽,他雖然貧寒,但也付足了銀子,現在時辰未到,你卻為何如此不講道理呢?”女音嬌柔婉轉,如同繞過九天還轉回來的一般,聽得陽天暗自點頭:僅是這樣的聲音,拿到後世,那不能成個大明星就可惜了!
“呸!這翠玉閣是我當家還是你當家?”老鴇被說得惱羞成怒,聲音忽高了起來。
“秋嫣莫哭,待我籌到銀子,一定會贖你出去,切記忍得一時之辱!”一個男聲連忙安慰道,又是一陣寂靜無聲,才聽那男聲又道:“我把這焦尾琴留下,你要時常練習,切莫荒廢了琴技。”說到後面,那人卻已走到了門口。
陽天抬頭向那門口看去,卻見一名青衫中年提袍而出,見到陽天看他,中年抬起頭來,清瘦的臉上顯露出一絲不蔑,眼裡流出一絲傲氣,擦過陽天身旁的時候,卻聞很是清楚的一聲冷哼入耳。
“哼,如此懦弱之輩,倒是少見!”
青衫中年一聽臉色忽變,抬頭瞪著陽天,臉上忽青忽白,嘴裡嚅嚅咽咽,欲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