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將,帶著他們連早飯都沒有吃,就又離開了陽府。
這次他去的是衛王府,他想要得到那萬柳莊,還需要衛玉這個主人點頭才行,這些日子,要多與他親近親近,尋機巧取才是。
正要轉身離去,卻見一輛馬車匆匆駛來,坐在車內的衛玉看到陽天,立即招呼道:“陽公子,快到車上來!”
陽天眯眼一笑,讓包青等人騎馬隨在車後,自己連忙上了馬車,那馬車在府門前幾乎未停,立即就又繞過衛王府,往城外駛去。坐在車內的陽天查覺有疑,於是問道:“世子這可是效仿三過家門而不入的典古?”
“非也!”衛玉苦著臉道:“我是有事想要請求公子幫助!”
陽天訝然問道:“世子還有什麼需要陽某效勞的?”
“我剛才失手打死了人,想請公子幫忙一二。”衛玉盯看著自己的手,防佛要把這剛剛殺過人的手給看穿一般。
陽天訝然,想這衛玉雖然不堪,但好歹也是世子身份,若是傷了普通人命,又如何會這般憂心?聽他斷斷續續的描述,陽天方才知道果如自己所料,這班公子哥在自己離開以後,又在那妙香樓內逗留許久,喝得大醉方散。但因回來的路上,衛玉與那秦善一路,兩人馬車本來一前一後走得穩當,偏那秦善想到輸了項鍊,一路上發瘋了一般又嚎又叫,使得衛玉聽了煩燥,於是就下了馬車,想要乘著酒興好好羞辱一下秦善。
卻沒有想到秦善此時神智已迷,面對衛玉毫無懼意,兩人竟在秦善的馬車上翻打起來,左右近侍想要上前勸阻,卻被借酒發瘋的衛玉一腳給揣出老遠,誰知這一揣之時,他手中持著的馬鞭柄頭正頂在秦善的喉嚨上,生生把秦善給頂死了!
闖了大禍的衛玉也不敢在那馬車上久留,假言說自己安慰秦善睡去,不管那秦善的侍衛相信與否,立即就跳上馬車,催促馬伕急駕著馬車趕回府中,想要拿些銀兩跑路,卻在府門外見著陽天,這是想向他借使些銀子花用。
陽天聽完,心中已有了計較,但臉上還是一副為難的模樣,嘆了口氣道:“非為陽某不願幫助世子,而是因為昨晚雖然贏了些銀子,但已上報給我父親,雖然待我回家去時沒了銀子交差,這叫我如何是好?”
“我自然知道公子為難,但事情太過緊急,我怕待會兒城衛就要封城,這才厚顏相求,還望公子看在多日情份上,幫助則個,若等他日衛玉有了出頭之時,自當湧泉相報!”衛玉說著,竟全然不顧身份,下了暖坐,跪在車廂內就向陽天磕頭泣求起來。
陽天急忙拉他起來,嘆道:“世子實在是難為我了,這,這可如何是好呢?”
衛玉盯著陽天的口袋兩眼睛都快要冒出火光,若不是顧及恐怕也非陽天對手,他都要下手強奪了,把陽天嚇得再不敢裝模作樣,急忙道:“也並非全無辦法,當下就有一法,只是……”
“只是如何?你快說來聽聽!”衛玉眼裡的火光立即消失,舒了口氣問道。此時他是全都不顧了,只想著拿了銀子跑路,恐怕就是陽天讓衛玉把他爹給賣了,他都不會眨一下眼睛。
“家父讓我在這城外購置一處莊園,並給了我一些銀兩,雖然世子能幫我購來一處莊園,我以此項頂了銀兩,家父自然也就不會再責備於我。”陽天眨巴了下眼睛,看著衛玉道。
“莊園?我哪裡有什麼莊園?”衛玉苦著臉道。
陽天心中焦急,若不是有所顧慮,他都恨不得能卡著衛玉的脖子提示他還有一處萬柳山莊,但為了表示動機單純,他也跟著苦起了臉,裝出一副懊喪沉思的模樣。
“世子,要不我們先到萬柳山莊去避一避?”此時馬車已到城外,一直沉言無語的馬車伕忽然問道。聽得陽天心頭狂喜,恨不能抱著這位馬車伕狂讚一聲,但他的眼睛一直盯著衛玉,全然沒有注意那馬車伕臉上顯露出來的神密笑意。
“對啊,我還有一處萬柳山莊!”衛玉知道萬柳山莊生活太苦,難以搜刮到多少銀子,他只想著以這萬柳山莊換取陽天這個大財主的銀兩,於是急言道:“陽公子,你看這樣如何?我以萬柳山莊為質,押你十萬兩銀子如何?”
陽天正要點頭,忽然想到若是自己表現得太過急切,恐怕未免太露骨了。臉上的愁容立升,嘆道:“也不是不可以,但這萬柳山莊你也知道,我實在難以讓家父相信是以十萬兩銀子買下的,更別說是質押了!”
“那我就賣給你,賣給你如何?”衛玉緊緊地抓住陽天的胳膊,似乎生怕他跑了一般,急言道:“我以八萬兩銀子把萬柳山莊賣給你!”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