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窮,魃之悍烈無雙,魁之高不可攀”,這“魈”的變幻無窮,想必咱們大家都算是領教過了,果真是變化無窮,這說明呂祖當時留下的字句得到了印證。同樣的道理,魃之悍烈無雙,應當是在說這傢伙兇猛異常,甚至達到了世上無雙的地步,由此可見,這句話的真實性,應該是挺高的。
我是在“魈”這一關最大的受害者,我身上的傷足以說明這個問題,七關已破四關,按理說我們應當早早預見到勝利的曙光,可是此刻我卻覺得無比艱難。我將這一切歸結於當時沒能夠及時拿到秦不空手裡的金剛橛,以至於耽誤了戰機。所以我暗暗決定,等闖魃關的時候,那柄剋制對方的金剛橛,必須要在我的手中才行。
松子接著說道,按照古書上的記載,魃是一種旱怪,它的出現總是伴隨著炎熱、乾旱,其本尊其實是一個人,但是這個人是死屍而不是活人,所以簡單來講,魃是一個帶著乾旱炎熱而來的大屍王。
屍王這種東西,在那個年代是對有過修行的活死人的其中一種喊法,到了後來的時候,這種喊法就變成了“殭屍”。我曾經在接受秦不空的考驗的時候,在醫院的停屍房裡大戰過一些活死人,而且那個時候的我手藝比起現在來說差了不止一個檔次,所以我滿心以為這次的屍王,無非就是比先前的那些傢伙更難纏一點,更兇猛一點罷了,並不是沒有剋制的方法。而松子接著說,可是古書上同時還記載有,所謂魃其實也是一種女性,尤其是淫婦變來的,這麼說起來的話,我們需要面對的,就是一個女性大屍王了。
聽他這麼說,似乎很有道理,但具體是不是如此,我們也只能到了似乎再說。在江蠟皮圓珠放進石磚塞進陣心石柱之後,“魃”的石磚彈了出來。上面的四個字是“仙翁畫鵠”。從字面上來理解,似乎就是在說一個神仙畫了一個叫做“鵠”的東西。
松子說,此處的“鵠”應當是一個古寫,這種動物指的原本是天鵝,但是你們還記不記得,最早的時候我們開始闖“魑”關。那座無影塔因為修建大橋的關係而挪了位置。而我們最終找到的原始基座,其所在地就在橋墩底下的“黃鵠磯”上,所以此處的“鵠”應當就是古音“黃鵠”一致的地方。我聽到松子這麼說之後,於是問道,按照你的意思,“魃”這一關的守關大鬼。應該和“魑”一樣的?
松子點點頭說,應該說地點一樣,但是魑的守關大鬼,其實是從一開始就跟隨著我們回家來的,所以這期間到底哪裡才是守關大鬼的真正位置,其實不好分辨。況且那天你也看到了。那黃鵠磯的石樑其實很大,在這麼大的範圍當中,埋下兩個石頭盒子,也是完全合理的。
我對松子說道,那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地方在修建大橋之前。其實也是有一個千年古蹟,就跟當初的無影塔一樣對嗎?松子說是的。我說那這個地方現在也不復存在了嗎?松子卻搖搖頭說那倒不是,只不過和無影塔一樣,被移動了位置罷了。在修建大橋之前,這裡曾有的建築,就是舉世聞名的黃鶴樓。
第一百二十三章 。仙翁畫鵠
“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松子念道。
“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我應景地答道。
卻收穫了松子的一個百分之百的純白眼,我才意識到原來我把兩首詩給搞混了,小時候上學的時候先生也常常批評我總是記岔,諸如此類的愚蠢錯誤還有許多,例如“借問酒家何處有,姑蘇城外寒山寺。”
又例如“知人知面不知心,寸金難買寸光陰。”
或者是“小荷才露尖尖角,一枝紅杏出牆來。”
這樣的例子很多,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記混,以至於長大之後跟著師父學習。也需要背誦一些古文的字句,這個習慣也依舊難以糾正。於是我把這一切都歸結於我看了太多差不多組合形式的句子所造成的。但是此刻被松子一個純白的白眼嘲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於是我撓撓頭,乾笑幾聲試圖化解我的尷尬,卻不知為何冒出一句,當初王維的這首詩寫得真是不錯。
大概是覺得我在刻意搞笑,於是松子沒有再糾正我這首詩的作者其實是李白這樣的問題,大概連他也覺得特別解釋的話,會拉低他的智商。他只是說道,當初在寫這首詩的時候,其實就已經稱作為“黃鶴樓”了,而呂祖留下的字句,很顯然他是知道此地叫做“黃鶴樓”而不是“黃鵠樓”的,但也犯不著跟我們猜這種簡單的字謎遊戲,所以我覺得,這裡的“鵠”就是在說黃鵠磯的黃鶴樓。
我對松子說,看樣子這兩天你也沒閒著呀,趁著秦不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