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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瞎子提起過。

直到李瑾走後,我才問瞎子說李瑾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忽然又在這兒出現了,瞎子終於才嘆一口氣說,他倒是希望所有人包括他都在那年全都死在軲轆溝裡,但是倒底是個怎麼回事,瞎子說,我們遲早還要再回到軲轆溝去,即便他熬不到那個時候,到時候我也會以他的身份和李瑾他們去,就像他一樣。

瞎子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我知道這是一個隱秘,要不然他也就不會敷衍我說李瑾他們全都死了。至於瞎子的這個師傅,我只知道他是軲轆溝的人,因為瞎子說軲轆溝不簡單啊。

在這十年裡,我只做了三件事,可以說每一件都在應驗瞎子的預言。

第一件事也是我見到的第一個人,這個人叫施虎,他可以說是瞎子正經收的徒弟,九子啊李瑾走後的一個月,施虎的身世與我不同,他是一個孤兒,瞎子說他天賦好,是要找的那個人。

施虎與我不同,他這個人雖然是孤兒,但是沒有那種孤單的感覺,這應該也是他和我本質的不同,他喜歡說話,但卻不是什麼都說的那種,更不是話嘮。

他對自己的身世諱莫如深,很不願人提及,起初的時候我以為是因為他介意他是一個孤兒,可是後來才發現不是。施虎不是那麼容易介意的人,這是實話,我只是隱約感覺到他的身世有些不一樣,並不像他說的那樣,瞎子或許知道,但從沒有和我說起過,我也不會去問,因為從我懂事之後,我就不會主動開口去問一些事,瞎子經常說,我長大之後變得越來越沉默了,有時候甚至他都有些開始看不透我在想什麼。

對於施虎也是一樣。

有一次我私下裡為施虎推命,就是很簡單的那種,但是越推越不得要門,越推越身陷其中,就像身處一片迷霧中一般,好似他的命格到了絕路,又好似處處都是生機。可能是由於當時我的能力不濟,也可能是因為我陷得太深不知道招惹了什麼東西,之後就昏迷了過去,之後還是靠瞎子才得以醒過來,他自然知道我做了什麼。

他和我說,像我們這樣的人,最忌諱的就是好奇,眼下還好是我能力還不到,才只是昏迷,要是到了一定程度,恐怕我已經一命嗚呼了。他說這是窺,我們可以窺,但是要有一個限度,超過了這個限度,你多看的就需要拿命去抵了。

自那之後,瞎子說他原本以為我沒有這樣的好奇心,但想不到還是和很多人一樣,他似乎有些失望,但是更多的是恐懼。於是自那天之後,他做了一個決定,他將要教給我們的東西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教了我,另一部分教給了施虎。他說這樣的話我們在做一些事情的時候就需要兩個人一起,一個人即使想做出什麼來,也因為能力的問題會無法實現,最起碼不會因此送了命。他說雖然這樣有很多弊病,但是他是想保住我們的命,等到日後我們都懂得其中的道理了,就能全學了,那個時候,是我們的好奇心已經能被壓到幾乎沒有的時候。

於是我和施虎就成了兩個必不可少的人,至於他的過往和來歷也終於成了一個無法知道的謎團,最起碼在我最想知道的這段時間裡,我不曾知道過。

我第二個見到的人,是瞎子的這個親戚的兒子,他去看這個親戚的時候沒有帶施虎,而是帶了我去,當時我是覺得是因為這十多年我和瞎子的感情,但是到了那裡之後,我才發現不是這麼一回事。

首先他親戚的這個兒子不是一個正常人,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第一次看見他是在瘋人院裡,那時候還沒有這麼正規,那些人就像是凡人坐牢一樣被關在牢房一樣的地方。我就是在那兒見到他的,瞎子告訴我他叫亦傑。

他沒有通知他的這個親戚,而是直接就去探望亦傑了,那時候管的松,並不會詳細確認你的身份,當然了即便是確認也沒事,因為瞎子本身就是他家的人,那次之後我才知道他所謂的這個親戚是他的親兄弟,是亦傑的大伯。

從瞎子說的那段往事可以知道,他是家裡的長子。

但讓人侄兒玩味的地方就在於亦傑見到我的時候,竟然很順口地就喊出了我的名字,而且他還問我我怎麼會在這裡。瞎子問他他怎麼知道我的,亦傑說他和我一起去查案,我是幫助他的人,但是一會他又說我叫亦周,是他的哥哥。

總之短短的時間裡他給了我很多的身份,我當時見他說的真真的,有鼻子有眼,雖然說話有些語無倫次,但也不像是瘋,頂多是有些妄想而已。

瞎子說他不是瘋也不是妄想,而是比旁人參的太多了,只是他還沒有找到一個答案,當他找到那個答案的時候,他就會回到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