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找到了物業那邊,物業怎麼說也不聽,非要和物業爭吵不休,把責任攤到物業頭上,有幾個混不講理的甚至說是物業去弄的。
最後物業沒辦法,只能報了警。我對這事倒是釋然,害怕和憤怒是人之常情,可是哪裡總有這麼一些奇葩,不問事情青紅皂白就開始滿嘴噴糞,把責任隨意嫁禍給他們臆想的一方,有些人甚至按著自己那奇葩而短見的思路,想一個自己以為合情合理的,把自己想象成一朵聖潔白蓮花,並且刻意弄成為一個無辜可憐的結果出來,就對自己臆想的那一方憤怒相向,要我說這是病,都得治。
經歷了這麼多事,我終於明白一個理兒,鬼怪亡魂如何可怕,都抵不過那骯髒的人心可怖來,因為他們能隨便就將他們那樣骯髒的想法施加在你身上,然後再來以此為依據來進行攻擊。
最後警方來了,那些鬧得不可開交的人立馬就蔫了,最後拿了監控,結果沒有公佈出來,我就知道這事有些已經不是正常的事兒了,因為最後這個影片鐵定是到了單蘭金手裡,至於是個什麼樣子,我沒有過問,我知道這事和那個血淋淋的人偶有關,只是不知道它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手段來嚇整棟樓的人。
後來我看見了這段監控,監控裡沒有出現任何東西,沒有人偶也沒有人,而是每家每戶的人自己出來將血淋淋的手掌印給摁在了門上。看到這情景之後,我不禁對那些就像殺豬一般叫聲的,要為自己討回公道的人有了一些異樣的厭惡起來,有些人生性就惡劣如此,是教不會的,不說也罷。
我關心的是難不成整棟樓都中邪了不成,單蘭金才說起最初在水箱裡的那兩個人偶來,他說那兩個人偶的作用終於開始體現出來了,其實從一開始他們瞄準的就是整棟樓的人,只是我們卻並沒有這個意識而已,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忽視了這個問題,看來最後這兩個人偶被我釘住驅散也是一種迷惑人的手段了,讓我們所有人都誤以為人偶的事件已經徹底解決,殊不知他們要做的事,早已經透過水滲透到了每家每戶。
我說這好像已經不屬於劉老頭算計的範疇了,單蘭金沒有說話,他說劉老頭現在是個什麼人,我們都還說不準,看看事情是怎麼一個發展法吧。
我隱隱感到了單蘭金的憂慮,因為這事情一旦涉及整棟樓,那就不是他們幾個能控制得住了的了。
所幸的是之後都沒有什麼情況,當然除了那幾個人依舊還胡攪蠻纏地到物業那裡去鬧,之後他們每鬧一次,物業也不和他們多囉嗦,直接就報警,讓他們和警方說,然後他們就開始喊官商勾結了,好像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逢人便說警方已經被物業收買云云,說的極是難聽。
直到後來,其中一家的兩口子被他家才六歲的女兒從窗戶上都給推了下來,這些人的這些話語才收斂了下來,轉而想到自己身上。其實他們作為受害者都是可憐人,只是我卻從來不同情可憐人,因為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所以我也從不喜歡也不讓別人可憐我。
那家六歲的女兒之後就瘋了,無論問什麼都說不出任何東西來。為什麼會知道他夫妻倆是被他們家的女兒從樓上推下來的,因為他家住在三樓,夫妻倆一前一後地掉下來當場沒有死,被送到了醫院,兩口子還有意識,詳詳細細地說了事情的經過,只是後來沒撐過一天一夜就都死掉了。
他女兒因為精神失常,也被送到了醫院觀察,只是在他夫妻倆死掉的那天,也從十二樓跳了下去,摔在地上都變形了。因為是在白天,跳下來倒是沒有砸到人,而是生生地濺了正好走過旁邊的那些人一身的血。
有個中年婦女被濺了一臉的腦漿,當場站在原地一直尖叫了十多分鐘,那聲音在醫院頂樓都聽得見。
至於其他被忽然濺了一身血的人都嚇壞了,膽子大一點的還好,膽子小一些的直接就暈了過去,那個被濺了一臉腦漿的大嬸倒也還好,只是一直在尖叫,卻並沒有暈過去。
這情景我沒有見到,只是聽說小女孩的屍體被放在了停屍間,第二天就被運到殯儀館火化了,而且匆匆忙忙的連檔案就沒有弄,就這麼直接給火化了。
至於他父母的屍體,還被放在醫院裡,等待進一步的檢查,這應該是單蘭金的意思,他說這夫婦倆身上一定還有別的線索可以查到,不單單是自殺這麼簡單。
聽那夫婦倆描述,當時是小女愛將書包掛在了陽臺頂上,而且那麼高都沒人知道她是怎麼掛上去的,她先是喊了她爸爸來幫她拿,哪知道她爸爸墊了凳子正要拿的時候,她猛地一把就把她爸爸給推下去了,她媽媽聽見她爸爸的慘叫聲出來,她就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