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算心細了,這樣就開始懷疑施虎,要不是我和他合作這麼多年,非常瞭解他的每一個細節,我也發現不了。”
接著單蘭金告訴我,那晚上範之東有所異常,就和施虎有關係,包括那個忽然出現的泥人,他撒了謊,他並沒有交給阿婆,而是一直帶著,這也是為什麼難師傅會出現在那裡的原因,歸根結底,就是來迷惑我們,這也是他到了裡面之後才想明白的,所以之後他們三個人失蹤也就是利索當然的事了,而且他知道能把我們引到這裡來,接著自己再被找到,再繼續誤導我。
我說那麼施虎倒底是怎麼了,單蘭金說恐怕上次遇見那個血淋淋的人偶之後,他就處在一種丟魂狀態,不是被人偶勾走了,就是自己走了,所以才有了能讓其他東西附身的可能,假扮成了他。
我問說會是誰附在施虎身上,單蘭金說除了張應全不會有別人。
所以單蘭金說現在不宜去醫院看施虎,我問他那現在我們要去哪裡,哪知道單蘭金說殯儀館,要是他沒有猜錯的話,範之東他們倆應該在殯儀館裡,或許已經不中用了。
第九章提醒
我和單蘭金到了殯儀館之中,一到了殯儀館之後,單蘭金就往冷藏室裡走,好像已經認定了他們會出現在那裡一樣,當他一個個把冷藏櫃開啟之後,還果真在殯儀館的冷藏櫃裡找到了範之東,他已經徹底凍得僵硬,沒有了絲毫的生命特徵,自然是已經徹底沒有救了,我看看單蘭金,單蘭金說果然是這樣。
只是另一個警員卻沒有任何蹤跡,我們到了殯儀館後不久,警局那邊就打來電話說另外那個警員回來了,只是神情上有些不對勁,人有些呆滯,問他什麼好像也反應不過來,好一陣子才像是回魂了一樣地和正常人一樣,他們已經把他送去醫院了。
單蘭金說先不要送去醫院,讓他在警局裡,也不要讓他回家,他說他一會兒就過去。那邊說已經在送去醫院的路上了,他這就讓他們回來,單蘭金於是應了,這才掛了電話。我和他又風風火火地到了警局,到警局的時候,只見這個警員的確已經正常了,見到我們也能正常說話,問起來的時候,他也能說出來在那地方幹了一些什麼,他說施虎和範之東忽然就沒影兒了,他就在一個空曠到不能再空曠的地方一直走,死活也走不出來,今晚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的就走出來了,他這才找著回了來。
單蘭金卻有些不放心他,問他有沒有去過一個有圍牆的地方,我看見他聽見圍牆這兩個的時候,眼神和神色都變了一下,但是嘴上卻說:“沒有去過。”
單蘭金就沒有說什麼了,而是讓人先把他安置在拘留室裡,現在他的情況還不穩定,先不要讓他離開。其他的警員有些疑惑,但還是聽了單蘭金的話,這個警員倒是沒有什麼反應,沒有反應那才怪,單蘭金問我看到什麼沒有,我說他的眼睛,眼睛裡好像有另一個人一樣。
單蘭金卻看著我說:“你也是這樣,你眼睛裡像是有另一個人在看我們。”
單蘭金並不是開玩笑的話,我問說真的是這樣,單蘭金點點頭,我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單蘭金才說:“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你就是這樣,所以也不用太過於驚慌。”
單蘭金果真是一個極其悶得住的人,這麼久了的事竟然從沒有聽他提起過,這事恐怕施虎也不知道吧,否則施虎早就告訴我了。
這個警員暫時被關了起來,說起不讓他去醫院的原委,單蘭金說第一是去醫院什麼都看不出來,第二是會受到施虎的干擾,現在的施虎並不是我們認識的那一個。
問起施虎是什麼原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單蘭金才說每個人都有他的弱點,施虎看著是一個硬漢,其實在他的心裡有一個死結,單蘭金說如果這次他能走出來,那麼自然是好,走不出來即便能再醒過來,那個小男孩還是他最致命的弱點。
我聽著那個血淋淋的人偶不像是第一次出現了,就問說難道以前也出現過,單蘭金點點頭,他說人偶只是一個表面的,裡面那個被剝了皮血淋淋的男孩才是問題的根源,而且那東西從一開始就不是衝著我的來,而是衝著施虎來的,每當施虎遇見這種靈異案件到了深入的時候,這個男孩就會出現,以前施虎總能順利地躲過來擺脫這個男孩的糾纏,可是這回,可能男孩背靠的力量太強大,所以給了它無限發揮的空間。
我想問詳細的經過,單蘭金說這個等施虎醒了讓他自己和我說吧,或許我會聽得更明白一些,畢竟他所知道的都是他的觀察和揣測,施虎也從來沒有和他說過。
單蘭金說我先回去好好休息下,我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