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青在殯儀館檔案裡的名字並不叫難青,而是叫梁然,這個倒是也好解釋,應該是阿婆為了掩人耳目所以用了假名字,這應該也是為什麼無法查到難青身份的原因,因為本身就是一個假名字,根本就是查不到的。
想到這裡,我不禁深吸了一口氣,看來這個局縱橫交錯,倒是更加複雜了呢,而且喬傑最後的話也很值得揣摩,為什麼把他的屍體丟進井裡頭就不會有人再找到他?我只覺得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很有深意,似乎都是一條線索。
第五章藏得好深
第二天這事就在殯儀館又炸開鍋了,雖然喬傑沒有陳申那樣的影響力,但在殯儀館內部又是怪事一件,特別是車子還是在廣福路上找到的,一輛空車莫名其妙就開到了那裡,人人都說是喬傑開著去的,因為他的屍體也連帶著失蹤了,根本就找不見。
這事我自然知道原委,但是卻只能裝出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只是因為我昨天反常地滯留到了最後,然後就出了這事,他也過問了一兩句,不過在他看來喬傑的事似乎並不算什麼,也就隨便問了問,並沒有多說什麼。
自然而然的,我在警方那邊又成了嫌疑人,只不過這個嫌疑人的帽子不是別人給我安的,而是施虎,他說這事和我沒關係他才不信,而且說我肯定參與了,因為我離開的時間和回小區的時間都和喬傑屍體失蹤的時間吻合,更重要的是我去了廣福路,施虎說,問題的關鍵就在於我說和不說的問題上。
其實我不說施虎和單蘭金也是沒有法子的,因為種種的關係他們並不會將我的這事捅出來,而且警局那邊也會作為一個懸案來結案,只是這多少會影響他們對我的信任。可即便這樣,我還是不打算把這事告訴他們,一方面是因為喬傑的威脅,一方面也是因為這事一說出來,和我見面的那個叫小丑的人也會被連帶出來,到時候要怎麼解釋,我不知道。
於是之後的情況就變成了施虎和單蘭金知道我參與了這件事,可是我使勁抵賴,就是不成人,後來施虎都急了,說我就是一個刁民,知法犯法而且還耍賴的刁民。
所以最後喬傑的這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殯儀館自然是希望不要查下去,能這樣銷聲匿跡了最好,而施虎和單蘭金不知道達成了什麼默契,對這事也就沒有再提過了,好像就壓根沒發生過一樣。這樣一來我反倒覺得心上不舒服,像是欠了他們什麼似得。
那隻錄音筆裡的錄音,我反反覆覆聽了很多遍,最後我把它給了施虎,算是瞞著喬傑的事之後的一點補償,施虎拿到錄音筆聽了之後驚訝地看著我,說這東西我是怎麼得來的,我說是喬傑給我的,只是再往下的我就不願意說了,施虎見又回到了之前的那事情上,就知趣地沒有再問下去,而是說這可是一條大線索,他問我聽過沒有,我沒有瞞他,告訴他已經聽過很多遍了,裡面的內容我都能背了。
施虎就沒說什麼了,之後就拿走了錄音筆。
施虎走後我我盯著手腕上的那個陰契一直在看,不知道這東西意味著什麼,而且會發生什麼,現在幸好是冬天,都穿厚厚的衣服,所以手腕經常被遮住也看不出什麼異常來。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隨著事情的發展有些線索會逐一地呈現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一雙黑手在背後操控著整件事的程序,因為之後我又收到了一盤光碟,這一份我在就看過,但是卻標註的更加細緻,而且似乎是從另外一個角度拍出來的,與我之前看見的完全大相庭徑。
這份影片是我第一次牽扯到殯儀館事件裡來看到的那份,就是劉老頭被送進殯儀館之後,盛傳劉老頭詐屍,但是後來卻發現上面的人是我的那一回,也因此我認識了施虎,捲進了著一些列的事情當中。
但是當我看到這一份影片的時候,看見的上面的人卻完全是另一個人,壓根就不像我,這讓我忽然覺得,此前看到的那一份利用了角度關係,化妝和穿著關係以及監控畫面的清晰度,所以從監控的哪一個角度看過去,完全就是我的模樣。
可從這一份另外的一個角度看過去,上面的人除了穿著和我一樣的衣服,根本就一點都不像我,而且這個人太好辨認了,正是黃偉倫,我第一眼就看出來了。
真個過程和我之前看見過的完全是一樣的情景,只是角度不同了的緣故,而且自始至終從停屍房裡出來的,就是黃偉倫,根本不是別人,我還留意到一個細節,從他自停屍房出來的那一刻,他腳上穿的就是那雙布鞋,所以看見是這樣的情景之後,之前對黃偉倫的許多定論忽然轟然倒塌。
之前我一直認為他是一個受害者,是因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