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來。
楊威利明明看上好像一個年輕學者一樣,現在沒想到竟然表現出了十分好酒的大叔屬xìng。那從紅茶中飄出來的味道,分明是酒,而且還是一種洋酒。上杉姐姐可愛地chōu著鼻子聞出來的味道,絕對不會有錯。
“這個,是洋酒吧?”上杉姐姐好像有點不捨地望著楊威利收回衣兜裡面的xiǎo酒瓶,暗自裡咽了一下口水這樣問道。
“是白蘭地。我平時對酒類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偏好,只是比較喜歡在紅茶里加一些白蘭地而已。只是娜塔爾艦長看得太嚴了,禁止在她未允許的時間內飲用含酒jīng飲料,就算我並不能算是華昌號的船員也一樣。”
為了避免被人當做會隨身攜帶著酒瓶子,不時地偷偷啜上兩口酒的酒鬼,楊威利立即舉起茶杯做出瞭解釋,還做出一副“請不要告訴艦長”的求饒動作。因為看到楊威利應該已經不止18歲了,所以充滿渴望眼神的上杉姐姐理解地點了點頭。
不過這樣說起來,好像早就開始飲酒的上杉姐姐,就算是現在其實也才是17歲向18歲邁進的年齡吧?哈……未成年人飲酒這一點,放到她自己身上,就不違揹她的義理了嗎?
“對了,之前在登陸艇上也曾經問過,現在令尊已經完全康復了嗎?”也許是為了轉移自己對逐漸飄散出來的酒的氣味的注意力,上杉姐姐再一次繼續起了之前被中斷的話題。
“這個啊,家父jīng神得很哪。”楊威利啜了一xiǎo口摻有白蘭地的紅茶,好像嘆息一樣地吐出一口氣,然後接著說道:
“雖然在之前的戰鬥中家父的確是閃了腰,不過也沒有那麼嚴重。只不過家父幾年前就打算讓我接替他的位置,作為華梅提督的新副官,但是我對這個職業沒什麼興趣,本來我一直夢想著能以歷史研究為職業的。
因此在我最近大學即將畢業的時候,家父就借這個機會,裝出一副餘生都要在輪椅上度過了的悽慘模樣,bī著我連畢業典禮都沒參加,就代替他成為華梅的新副官了。
雖然我還沒上船他就從chuáng上蹦起來了,還打算去華梅在杭州的訓練營中繼續發揮餘熱,但是考慮到家父畢竟年齡大了,因此我也就將錯就錯地上了船。”
被老爹以xiǎo說中的三流劇情給誆上了賊船的楊威利,有點無奈地笑著對上杉姐姐一行人吐起了苦水。
0154 面朝大海
0154面朝大海
有詩云:“一入侯mén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不過這既可以說是“體制”的錯,又可以說不是“體制”的錯,因為基本上都是“蕭郎”自己就算呼天搶地扒著mén框滿地打滾也不願意從“體制”的大mén裡出來。
有諺語曰:“上了賊船下不來。”這個一般正好相反,這是世界的錯。如果能有別的活計,誰也不願意成天將腦袋別在kù腰帶上。比起當海賊,不如當國賊,不僅風光無限念頭通達,而且就算被抓住了,也不用被掛在港口外的絞刑架上風乾成臘ròu。
先是老實jiāo代,死緩;表現良好,改無期;立功表現,改有期;重病,保外就醫。當海賊的有這待遇嗎?就算埋下了ONE~PIECE的傳說中的“海賊王”哥爾?D?羅傑,不也是被官府在自己的老家公開處死殺jī儆猴了麼。
因此楊威利一直想避免接他老爹的班也算不上什麼懦弱之舉,不說人各有志,就僅僅是出於“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的考慮,離海賊、離軍隊遠一點都是正確無比的。在這一點上就算是楚軒,也不免和楊威利有了同病相憐之感。
如果不是chūn日擅自地把他召喚出來,然後又擅自地闖進他的人生,將他拉進了無厘頭的“SOS團”之中,楚軒現在一定按照自己的計劃,歡樂地挪用著國家財政科研撥款來搞自己的研究吧?就像楊威利本來早已決定好,畢業之後就留校當個講師什麼的,一邊當著薪水xiǎo偷,一邊喝著加了白蘭地的紅茶依靠研究歷史度日。
也許正是因為這樣,或者也許只是單純的相xìng十分符合的關係,短短几日的航行中,楊威利和楚軒的關係從一開始的禮節**往迅速升溫。不過也只是楊威利經常拉著楚軒一起研究歷史而已,楚軒沒有反過來拉著楊威利研究世界的真理。
關於這一點chūn日sī下里表示不理解,楚軒怎麼會對科技之外的事情感興趣,但是楚軒是這樣回答的:
“你當歷史是什麼?如果說現象、實驗是自然科學的研究中寶貴的經驗和資料的話,那麼歷史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