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殺了多少人。”
“額,這個……”淺井市明顯被瞎子問愣了,“戰國時代的具體殺人數量,現在我們早已經沒法計算了,不過以第四次川中島大戰為例,謙信公率領一萬三千人的部隊和信玄公一萬八千人的部隊進行了大戰,這在戰國史上也算投入兵力很大的戰役了。只是不知道張秦先生口中的殺神白起是什麼人。”
“哦,還真是縣長打架啊,我看你們那個神啊,封的還真有點過了。”瞎子這貨聳聳肩,居然把話題丟給了我,“我說蛤蟆,白起的戰績是多少來著,給這位東瀛姑娘講講。”
“白起啊,我們中國也有一個戰國時代,白起是戰國四大名將之首。”這裡的展區佈置都差不多,正中是大名們的位置,馬紮子上坐著一副盔甲,兩邊陳列著生前用過的一些東西,大名旁邊是兩排盔甲,每幅盔甲旁邊都擺著個牌子,寫著盔甲主人的生前事蹟,身邊擺放著少量的武器等物品。我雖然在給淺井市講解,眼睛卻一直落在那副標註為“武田信玄”的盔甲上,如果我的方向感沒有錯的話,剛剛那種窺視感,就來自這幅盔甲。“隸屬於秦國的武安君白起,一生未嘗敗績,攻佔城池七十餘座,一生殲敵約一百六十萬人。”
“額,這……天朝大國果然是天朝大國。”不用看,我都知道淺井市的表情好像吞了一隻蒼蠅一樣,日本就那麼幾個島,能有多少人,一百六十萬的殲敵數,不知道把他們那個戰國時代的所有軍力加到一起能不能達到這個數呢。
“人口基數不同,淺井小姐不用太在意,我這個兄弟有點口無遮攔,我們兩國之間存在一些芥蒂,希望你理解。”雖然是我解釋的白起的,但是這個話題終究有點不厚道,人家又是要收錄史實,又是送給瞎子寶刀的,說話太刻薄了,總是有點不好。“淺井小姐,我想知道這副盔甲之前有沒有表現出什麼奇特的地方。”
“奇特的地方?”淺井市猶豫了一會,皺起眉頭來思考了幾秒鐘,然後很堅定的搖了搖頭,“這副盔甲之前一直被武田家的後人收藏著,並沒有聽說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這次還是我們會社的社長親自和武田家進行交涉之後才接到了這副盔甲出來進行展覽,沈先生,請問這副鎧甲有什麼不妥的地方麼?”淺井市作為這次日方的重要人物,自然知道我和瞎子所負責的是哪一方面的保安工作。
“不妥麼?目前還沒有,只是感覺這副盔甲有些問題。瞎子,結界符帶了麼?”剛剛那種窺視的感覺其實也是一閃即逝,不過就那一下也足夠讓我對這盔甲提高警惕的了。
“帶了,你是要封住這盔甲?”瞎子是我的好基友,這點事情不用說他也能猜到。從包裡掏出四張結界符,翻過圍欄走到那副盔甲旁邊,把四張符分別貼到了盔甲腳下的四個方向。
“呼——”淺井市似乎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雙手合十不知道唸叨了一些什麼,然後轉過臉來用一種略帶崇拜的語氣跟我說:“能請到兩位中國的高人做我們這次展覽的安保,真的是非常的榮幸。有些東西本身就是具有靈性的,也許在原本的地方放置著就不會有任何問題,而換了個地方以後,就會出事,沈先生能夠提前發現,這真的是太好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她說這句話時候的語氣有些怪異,可是到底哪裡怪,卻又有點說不出來。
就這樣,淺井市帶著我們看完了這個群雄大廳,又帶我們參觀了豐臣秀吉勢力和德川家康的勢力所處的那兩個小廳。讓我鬱悶的是一路走來,瞎子什麼怪異的地方都沒有發現,我卻總是覺得在被人窺視,除了之前的武田信玄,在豐臣秀吉和德川家康的鎧甲上我同樣感受到了那種看不到的眼神。那種窺視感甚至比我們被莫名其妙的監視時的感覺還要強烈。
當淺井市要帶我們參觀最後一間存放織田信長勢力遺物的展廳時,我的心底居然升起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彆扭感覺。那種感覺,怎麼說呢,在不安的同時,居然還有幾分親切。這特麼到底是怎麼回事!?老子可是根正苗紅的華夏人,為毛這些鬼子的遺物都會對我起反應,難道說……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了腰間的妙法千五村正。難道說這一切的異常都是因為它?
第二百二十六章死了一個
踏進最後一個小展廳的時候,很奇怪,和我在展廳外那種感受不成正比的是在這個展廳中我沒有感受到一絲一毫被窺視的感覺。不過,和之前的幾個展廳不同,織田信長勢力的這個展廳佈置的格外精緻,光人物生平介紹就掛了一長串,在正中那個位置上坐著的是一副看起來挺肅穆的鎧甲,黑色為主基調,中間配以白色條紋,頭盔上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