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陋寡聞,你既然能夠隨意的進出《敦煌夜魘圖》,應該用的是張道陵的巫咒吧?”老和尚進一步的試探對手的武功來歷,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這與你何干?”有良拾起散落地上的物品,連同那本《推背圖》一同塞進背囊,然後負於身後。
無慾老僧自討沒趣兒,於是決定準備動手。
“阿彌陀佛,老衲深得一兩樣佛門武學的精髓,想與你切磋一下,如何?”他口誦佛號說道。
“沒時間,”有良淡淡說道,“二丫,我們走吧。”
黨大師攙扶起受傷的老白,邢書記挽著可兒,二丫懷抱庸兒,媚娘則縱身一躍鑽入背囊,誰都沒有理睬這位無慾老僧,一行人轉身竟揚長而去。
老和尚怒不可遏,口中誦唸咒語:“梭羅嘛嘛吽。。。。。。”隨即將阿修羅蟲拋向了半空,雙手掄圓使出了自己引以為傲的佛門絕學“千手觀音”,登時無數隻手臂鋪天蓋地的抓向了有良。。。。。。
阿修羅蟲也飛至有良的頭頂,發射出耀眼的電弧徑直罩下,空中迴盪著嫋嫋莊嚴梵音。
驀地,二丫身後五彩光暈一閃,周身魘芒暴漲,隨著“嗶嗶啵啵”的一陣靜電閃過,阿修羅蟲雙翅立時被燒焦了,自半空裡一頭栽下。無慾老僧的無數臂影也瞬間消失不見,寬大的僧袍袖子爆裂成碎片,洋洋灑灑的飄落下來。他感覺到手臂火辣辣的刺痛,低頭望去表皮已是焦黑一片,散發著烤肉的糊香氣味兒。
而有良等人甚至連頭都未回,漸行漸遠,最後消失在了山谷中。
“魘,這是魘啊。。。。。。”無慾老僧屈辱的淚水沿著面頰淌下,不無痛苦的喃喃說道。
許久,他才止住抽泣,蹲到地上輕輕捧起重傷的阿修羅蟲,見其兩根觸角受熱蜷曲,背翼上的圖案已經焦糊,佛頭螺髻被燒成了禿子,參差不齊的六條腿也全都瘸了。
無慾老僧難過的將其輕輕放入紫檀木匣中,然後合上蓋子貼好封印,小心的揣入懷裡。
這次偷襲本就不光明正大,以大欺小,而且還遭遇如此慘敗,真的是一塌糊塗,無地自容。
可是又有誰能想到那個最不起眼兒的女人竟然會是一隻五色大魘呢?自己修行數十年,也是頭一回見到,真是狗屎運。
老和尚痛定思痛,最後打定主意,要將一千多年前張道陵的《敦煌夜魘圖》重出江湖之事傳揚出去,引來黑白兩道的追殺。也只有這樣,自己才能伺機奪畫救出仙聖子師侄三人,總之這口惡氣得出去,阿彌陀佛。
有良一行直接返回了李家溝,此番遭遇,令老白受了重傷,講話時口齒含糊不清,據其說需要褪一次皮後才能痊癒。
“了去大師,這個無慾惡僧竟然背後偷襲,可見其人品低下,我們要防止他背地裡再搞什麼鬼。以黨某之見,李家溝已經呆不下去了,不如南下香江。”黨大師苦口婆心的勸說有良,還是去香港發展會比較好。
“但凡表面’無慾‘的,其實都’有欲‘,尤其是一些不愛學習馬列著作和毛澤東思想的黨員幹部,思想覺悟就上不去。至於和尚道士嘛,整天憋在屋裡唸經,不能夠融入社會主義建設的偉大洪流中去,思想則更加的複雜和齷齪。”邢書記蓋棺定論道。
“相公,咱們也去香港遊山玩水好不好?”可兒小聲的嘀咕著。
“可兒,那裡可是資產階級生活方式的大染缸,你可要有充足的思想準備啊。。。。。。”邢書記語重心長的說道,“南京路上好八連,幾十年來’出淤泥而不染‘,年輕的解放軍戰士身處霓虹燈下,經受住了糖衣炮彈的進攻,拒絕了多少壞女人的引誘啊,直到退伍時,大家還始終保持著童子之身。”
“連’巫山雲雨‘也不做麼?”可兒有些不明白。
“可兒姑娘,你別聽他的,”黨大師呵呵笑著,“什麼’大染缸‘,國家領導人的孩子都去了香港發展,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個個都賺了大錢。”
邢書記正色道:“他們是去臥底的,你想想,97年香港就要回歸,不派一些根正苗紅的人去,到時候如何能夠順利的接管呢?正如陳雲同志所說,’還是我們的子弟可靠些。‘”
“你們說的這些,可兒不懂,但還是想去。”可兒堅持著。
“好吧,可兒想去就去吧,有本書記在,那些壞女人是絕不敢近身的。”邢書記自信的說道。
大家最終商量後,決定到香港轉一轉,就權當旅遊了。
“香港雖然只是彈丸之地,但卻有各國各種膚色種族的人在此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