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恩,監察廳反正名聲不好。他們不會介意的。”江靖遠說道:“前面離地圖上那個格蘭城還有多遠?”
“大概還要一百里。”
“讓士兵們再休息二個小時,養下馬力,然後我們就出發。”
正午時分,冒著瓢潑大雨,一支執行所謂秘密任務的軍隊在“監察廳上校萊曼”的帶領下進入了格蘭行省的格蘭城,大兵們蠻不講理的打了白條之後把格蘭武庫和財務金庫洗的乾乾淨淨。能帶走的都沒有放過,然後就飛快的消失在了雨幕之中。而城主去帝都觀禮沒有回來的格蘭官員們都只有沉默,可他們還不知道,城主是不會回來了。
十二回 寧死不離
五天之後帝國東北邊陲終於到了。
他的面前是八千風塵滿面卻精神抖擻計程車兵,有了另外一份記憶比較的江靖遠,發現了人生的有得有失,在這個沒有身份證沒有電話電報,通訊基本靠吼,走路基本靠腿的年代,做一個跑路的人是多麼的幸福。
而八千名在北上千裡的路途中洗劫了太多城市武庫金庫,過一個地方換一次裝備帶一份財富,驅趕一批馬匹牲畜,如今已經鎧甲一新戰刀鋒利牲畜成群計程車兵們現在的氣勢如虹。他們對江靖遠的服從不會再有任何的改變,一路灌輸了他們無數道理的江靖遠成功的成為了他們的領袖兼精神領袖。
江靖遠緩緩的把頭盔摘下捧在手中,然後拉風的在縱隊之前開始來回。每個士兵都在期待他的演講,因為每次休整的時候長官總能帶給他們歡笑。可是這次,他們想錯了,因為江靖遠沒有一絲一毫的笑容,相反,他的臉色沉重:“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帝都風雨之後我們被效忠的物件拋棄,只能如此倉皇的北上再北上,直到來到了這個荒蕪的地方才敢真正的停下來喘息。”
勾起了一直迴避去想的心思,士兵們臉色陰沉。
“我看得出你們的惶恐和悲憤,因為你們不知道何去何從,看不到未來!但是請相信我。站在這裡,我向你們發誓,我會帶你們回家的!就在不遠的將來。”江靖遠指著蘭蒂斯的方向:“不遠的將來,嗜血的魔族會再次的東來!而帝國的重將都已經凋零,到那個時候誰能再挽狂瀾呢?當然是我們!我會帶著養精蓄銳的你們放馬南下,用手裡的戰刀去捍衛我們的民族和人民,一如我們之前那樣的無悔而堅定!因為我們從來沒有背叛過我們的誓言!”
看著面前眼神逐漸狂熱計程車兵江靖遠聲音開始高亢:“相信我嗎?”
“相信!”
“那就紮營!開始我們的新生!大家今天吃好喝好。”
文濤走到了江靖遠的身邊:“大人,是真的麼?”
“是的,帝國高層一空,但是別忘記他們的家族猶在,帝國的中層還在,他們必定為之膽寒!”江靖遠冷笑著道:“我們並沒有散播出帝都的真相,可是心虛的人會懷疑一切。心魔會讓他把事情搞到最壞的程度。魔族怎麼會不抓住機會。”
“那麼蘭蒂斯還有救麼?”文濤看著蘭蒂斯的方向喃喃的問道。
“有,因為有我們在。”
“我相信你,大人。另外大人,殿下她畢竟是女孩子,你是不是顧忌著點面子給人家?”
“大人。”警戒的卡德飛快的打馬回來了。正要回嘴的江靖遠看著他:“怎麼了?”
“有一群人向著這邊來了,似乎是那邊布丹城的官員。”
“帶過來!”
江靖遠看著大帳已經豎起,吩咐了一句後走了進去,左嫣然正在挽著秀髮幫他擦拭著帳內的几案,聽到帳外腳步聲和鎧甲索索之聲連忙回了頭來。一路上幾日來,左嫣然的溫柔和順從逐漸博得了所有士兵們的好感,當然軍團計程車兵們也理所當然的認為軍團長已經在山腰把她搞定了。雖然連上山下山換衣服就半個小時,那實際的工作時間好像短了點。
長官的女人,這就是他們對左嫣然的定位,和蘭蒂斯的殿下無關。
左嫣然抿著嘴唇看著他,沒有一點做人質的自覺,看著江靖遠一屁股坐到了座位上,垂頭她也坐了一邊,對男人的時而性騷擾時而冷漠的態度,她不習慣但是有權表達不滿。她歪過了頭去就是不想看他的臉。江靖遠道:“布丹的人來了,你回去吧。”
“什麼?”
“你難道不回家麼?”江靖遠瞪著他。
嗖!
看到帳內穿著制服的親兵居然用一塊黑乎乎的抹布重重的砸向了長官,長官敏捷的躲開後剛剛要開口,親兵又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