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接替他的趙武官辦交接手續,讓我過一會兒再打過來。
我說我這裡有急事,能不能幫忙通告一下徐先生呢?
那人猶豫了一下,然後答應了。
過了五分鐘,電話打過來了,徐淡定問道:“是王明?”
我並沒有告訴那女人我的姓名,而徐淡定卻能夠猜得到,我說對,他問我現在在哪裡,我告訴他,說我在吳媽這邊,他立刻就急了,說你怎麼能去那兒呢?現在滿世界在找你,你去那裡,教會的人很快就能夠找過去的。
我說對不起,當時一慌張,也不知道該往哪兒去,我現在正準備離開。
徐淡定這時也感覺自己的語氣有些激動,放緩了情緒,對我說道:“你們的遭遇,我已經知道了,在這件事情上面,我愧對你們,沒有給你們做一個正確的參考。”
我苦笑,說您就別給自己身上攬事兒了,誰能夠想到教會那幫人這般無恥?
徐淡定說任何組織,都會有持不同政見者,那個負責此次任務的黑執事叫做菲爾普斯,是教廷之中赫赫有名的左派,也是剛剛調到法國教區的,恐怕在這件事情上面,連跟你們接洽的保羅都做不了主,都被這個傢伙給綁架了。
什麼,保羅其實也被蒙在了鼓裡?
對了,對了,他將自己的隨從阿里都調給了我們,按理說是挺有誠意的,只可惜那幫宗教裁判所的人最終把事情給辦砸了。
我說這都不說了,您能幫我打聽一下,老鬼被他們給押到哪兒了不?
徐淡定苦笑著說道:“我這邊已經在辦理交接手續了,手上的資源基本上都上交了,跟你一樣,都沒有了耳目,一時半會兒還真的很難打聽到;不過你也彆著急,我去溝通一下,儘量幫你打聽清楚,回頭打你電話。”
我說你上次給我的通訊器,我掉水裡了。
徐淡定說沒事的,吳媽那裡有備份的通訊器,你跟她拿一個就是了。對了,我聽說你把艾倫給宰了?
我說對,他在過橋的時候,撞翻了車子,掉進河裡,我正好跟他同一個囚車,他打翻了看守想跑,我也跟著跑,後來想著這傢伙留著也是個禍害,就順手料理了。
徐淡定說那可是個卡帕多西亞啊?
我說病死的老虎不如貓。
徐淡定說不管怎麼說,你的水性算不錯,若是我再年輕十歲,真忍不住跟你在水中較量一番啊。不說了,我去盤盤道,回頭給你訊息。
我說好,掛了電話,這時旁邊的吳媽遞過來一個通訊器,說你拿著吧。
我接了過來,剛想說話,突然間吳媽的臉色就是一變,快步走到了窗子邊緣,朝著外面瞧了一眼。
只一眼,她便一把拽著我,說道:“跟我來!”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說咋了?
吳媽沒有理會我,而是來到了客廳,朝著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