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上這樣一個東西的!”
眼鏡男打了一個響指,說我的房間裡,正好有一個放工具的冰箱。
我把心臟丟給了他,說道:“那拜託了。”
我回房洗了一個熱水澡,吳媽給我準備了一套新衣服,完畢之後,等我出來,一臉嚴肅地對我說道:“王明,也許不太好意思,但我還是需要跟你說,請你離開這裡。”
啊?
第032章跗骨之蛆
吳媽逐客,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我收起了換下來的衣服,對她躬身說道:“這些天,多謝吳媽你的照顧。”
說完,我從衣服裡摸出了一封半溼的信封來,遞給了她。
這是之前保羅給我們的行動經費,老鬼這人頂不愛管錢,所以就扔我這兒了,後來也沒有給搜了去。
吳媽瞧了一眼,搖頭說道:“你在巴黎沒親沒故的,手上得寬綽一點。”
我執意遞給了她,笑了笑,說沒事的,規矩便是規矩,能不破,就不破;再說了,我這一去,是死是活都不一定,拿著錢也沒有啥用,您說是不?
給了錢,我披著衣服走了出來,來到了眼鏡男的門口,敲了敲門,說考小哥,心臟給我,哥得去救人了。
他開啟門來,訝異地說道:“這就走?”
我微笑,說我兄弟還關在教堂裡面呢,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我哪裡有閒心等待?
眼鏡男折回了屋子裡,把那玩意給拿了出來,他拿了一塑膠袋包裹住,又冰凍過了,倒沒有先前的血腥,而我拿著,一轉身,就瞧見寧檬一身行裝,等在我跟前兒,說這是要走?
我點頭微笑,說對,走了。
寧檬眯著眼瞧我,說艾倫·岡格羅·卡帕多西亞,正是你殺的?
我點頭,說對,我殺的。
寧檬說他的本事,可比天大。
我依舊笑,說再厲害的人,總有走背字的時候,我殺他的時候,他已經被巴黎教區宗教裁判所的人弄成了重傷,在塞納河裡逃命,我就順手給宰了,沒怎麼反抗,就跟宰一小雞崽似的。
寧檬聽完,咬著嘴唇說道:“親自動手,殺我父親的人,就是這個卡帕多西亞!”
我一愣,繼而微笑,說得嘞,既然這人已經死了,那你也就甭想太多了,趕明兒你就回國內去,踏踏實實地過小日子,別攙和這些破事了,不值當!
我轉身欲走,寧檬搖頭,說不,我要跟你走。
我一愣,說這可不行,我這回惹到大麻煩了,用老話講,叫做黑白兩道都得罪了,能不能活過明天還兩回事兒呢,這送死的事兒,就不帶你玩了。
寧檬被我拒絕,焦急地說道:“我父親雖然死了,但我寧家還是巴黎洪門的當家,我可以幫你的。”
我搖頭,說我活不過這幾天,不想連累你。
寧檬說我可以幫你,你相信我,我們洪門在這地頭,還是有些產業和人手的。
我擺了擺手,轉身離開,而就在這時,Kim卻出現了,攔住了我。
我忍不住笑,說各位,我現在麻煩纏身,待在這兒久了,只怕會給諸位惹麻煩,走了。
Kim仍然攔住了我,說王大哥,你的十字軍血刀,要解封麼?
我說可以麼?
Kim點頭,說給我半個小時,我將那兇兵給你解開封印,套上韁繩,你以後想幹什麼的時候,都能夠有個助力。
我解下畫筒,扔在了他的面前,說你先研究,我回頭再拿。
Kim堅持,說你就等我半個小時,可以麼?
半個小時?
我回頭看了吳媽一眼,她將頭扭了過去,說你若是不介意,今天就留在這裡歇息一天也沒事的。
我點頭,說謝謝,能夠借電話用一下麼?
吳媽說是給徐先生打電話麼?
我說對,總得給他說一聲,吳媽說好,去我房間吧,安靜。
我隨著吳媽來到她一樓的房間,推門而入,卻見內中檀香幽幽,角落處有用來打坐的蒲團,牆壁上掛了陰陽魚,還有兩副字,一副字上面寫著“道”,另外一副字上寫著“忍”,我不由得好奇,說吳媽你也修行?
吳媽平靜地點了點頭,說亡夫以前是練這個的,也就跟著學了點兒皮毛。
我沒有再問,而是拿起了電話座機的話筒,開始撥打號碼。
電話很快就通了,不過接的人並不是徐淡定,而是一個女人,在得知我找徐淡定之後,她告訴我,說徐先生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