贊尤的底細,這樣才有機會救老謝。
先在醫院附近找了家旅館住下,方剛和登康在客房想辦法和溝通,我跟阿贊洪班在醫院照顧老謝。這傢伙仍然在每天吐血,那邊兩袋血漿同時輸,醫生和護士忙前忙後,生怕輸血的速度過慢。把老謝也給折磨得夠嗆,天天問我和方剛自己會不會死。方剛罵他說王八能死你也死不了,但老謝不信,還是每天問。
原以為這麼複雜的事不會太快有迴音,沒想到,第三天就有人給方剛打電話。稱已經打聽到,那位阿贊尤是在柬埔寨東北部與越、老交界處修習的黑巫術,但具體是什麼法門不清楚。不過,那人說問過當地的兩名黑衣阿贊,有人說出一個叫“勞差”的名字。
此人是一名降頭師,曾經在柬北某處的深山裡呆了二十幾年,每年只出來一次,不超過五天,而那位阿贊尤就跟勞差學過黑法,但已經好幾年沒人見過這位勞差師父了。
聽到勞差的名字,登康說:“似乎有印象,當初我在菲律賓跟鬼王學降頭術的時候,好像聽他說起過這個人。當時我也沒在意,但記得鬼王稱那人就是在柬埔寨東北部的深山中,會柬埔寨古代的高棉拍嬰法門,相當厲害。但他並不怎麼給人落降,也極少從山裡出來。”
有了情報就有目標,我和方剛都讓登康儘快詳細地問問鬼王。登康給鬼王的助理,也就是那位馬來小夥打去電話,聊過之後鬼王告訴他。確實有個叫勞差的降頭師,他多年前還特地去柬埔寨東北部的深山裡和他見過面。
“看來得找到這位阿贊勞差師父,才有可能解開老謝身上的血降。”方剛說。
我有些擔憂:“就算能找得到,不是說他很少出來見人嗎。不見得能請到曼谷來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