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怎麼老是這樣!”
謝初抬手摸著自己的唇,似乎是在摸索著什麼。
“沒破皮!”沈令月沒好氣地道,“我又不是貓,知道輕重!我在問你話呢,你最近怎麼變得這麼不正經了,老是做……這種事情!”
“哪有老是,”謝初道,“明明就幾次而已。”
沈令月臉上的紅暈加深了:“幾次也夠多的了,常言道,君子發乎情而止乎禮……”
謝初被她這故作正經的模樣逗笑了:“你真的這樣想?”他笑著看向她,“希望我對你恪守君子之禮?那要是真這麼著,我以後可就不能再來你這了,依君子之禮,女子閨房可不能輕易踏足。”
沈令月有些急了:“這是我的宮殿,不是閨房。”
“是你的寢宮。”
沈令月不說話了。
她的臉頰依然帶著紅暈,眼底漫著羞澀與著急之意,看著似乎是有些委屈,見她這樣,謝初立刻就心軟了,不再逗她:“好了,我——”
他的話也沒有說完。
沈令月忽然踮腳湊了上來,吻了他一下。
真的只有一下,謝初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就已經退回了原地,負手對著他正色道:“我想通了。君子發乎情而止乎禮,可我不是君子呀,不用遵從這一點規矩。”她粲然笑開,“但表哥你要,所以以後只能是我自己主動,你要恪守君子之禮,不能再對我動手動腳……”
謝初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看向她,但是下一刻,他就悠爾一笑,突然攬住沈令月的腰將她拉了過來,低下了頭。
沈令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