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妻何在?”韓忠衛沒再打擾宋平查驗,他知道在沒有現代儀器的幫助下,宋平要將吳江的死因查出來,可不是一件那麼容易之事。要知道梁德平是一名優秀的捕快,他也對查驗屍略知一二,可梁德平也無法查出吳江的死因到底是什麼。
“大人,這就是吳江之妻劉氏。”梁德平指著一名美貌妖媚之女子對韓忠衛說道。
“真是一名禍水級美女。”韓忠衛見到劉氏,忍不住在心中一嘆。看到他,韓忠衛不由自主的想到詩經中形容絕色女子的千古名言:手如柔荑、膚如凝領如蝤齒如瓠螓蛾巧笑倩美目盼兮。
由於劉氏已經是婦人,被滋潤過的面板更是顯得容光煥,讓人一見之下不由神魂顛倒。而且她那雙會說話般的眼睛好像有魔力似的,讓人一見就不想移開目光。幸好韓忠衛的“精蟲”還沒上腦,而且此時的韓忠衛意志非常堅定,他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將劉氏只看作一名普通婦人。
“劉氏,吳江到底是如何死的,你且細細說來。”韓忠衛收起心神,露出威嚴之色。
“未亡人劉氏見過大人,我家相公是三日夜突然暴斃,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現相公已故。”劉氏想起那一天早上的情形,又開始慢慢抽泣,而隨著她肩膀的微微搖晃,更為她增添了無限的美感。
“那天晚上你可與吳江同睡?”韓忠衛又問,吳江臉上的痛苦之色到現在也沒有消褪,明顯就受到過非常大的痛苦。
“奴婢一直與相公同睡一床。”劉氏稍微停了停,回答完畢後又接著揮淚。
“那你就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奴婢晚上睡覺一向睡的非常沉,要是睡著了,就算我家相公對我搖擺也不會醒來,因此那晚根本就沒有聽到什麼。”劉氏回答得滴水不漏。
“哦,你先下去吧。”韓忠衛揮揮手道,有了劉氏的供詞,好像吳江之死已經無需再查,與他睡在一張床上的劉氏都沒聽到他有什麼動靜,何況是外人。
“見過縣尉大人。”吳明此時終於尋得機會,帶著吳軍一起擠到韓忠衛身前,向他深深的施了一禮。
“縣尉,這一位是本莊裡正吳明,這一位是本莊耆長吳軍。”梁德平給韓忠衛介紹著道。
“吳明,吳軍,依你們看來,吳江之死是否是暴斃?”韓忠衛輕輕抬了抬手,他來吳家莊的目的就是為了查吳江之死,可不是為了擺縣尉之威。
“小的們哪敢自專,一切僅憑大人作主。”吳明也是回答得滴水不漏,既然連縣尉大人都給驚動了,就算他真有什麼見解,也不敢說出來啊,要是一句話說錯了,那就是可大可小的事。
“吳軍,你是本莊耆長,此事你有什麼看法?”韓忠衛問,吳明是里正,查案問案之事原本就與他無關,但吳軍卻不一樣,這是他的職責所在。
“回縣尉大人,小的覺得如果吳江的死因無可疑之處,那他確實是暴斃而亡。”吳軍絲毫不敢因為韓忠衛年輕而有所怠慢,他的證氣非常恭順,而且回答的也是毫無破綻。試想,要是吳江的死因查不出來,或者是一切正常,那吳江確實就是暴斃而亡。如若吳江之死因有可疑之處,那他當然就不是暴斃了,不管如何,吳軍的這番話都不會有錯。說了也跟沒說一樣,誰都知道如果吳江的死因查不出來,那也就只能認定他是暴斃。
“看來現在一切都落在宋仵作的肩上了。”韓忠衛當然聽出了吳軍的意思,但他也沒有動氣,吳軍當耆長的日子絕對比自己當縣尉的時間要長,回答這樣的問題他肯定比自己要厲害。他輕輕看了一眼吳軍,這才微微一笑說道。
“是啊,一切就看老宋頭的了。”吳軍忙不迭的點頭,雖然剛才自己的回答是萬金油,但看得出來,韓縣尉並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剛才韓縣尉那一眼讓他覺得自己心裡所想都被他看穿了似的,要不是自己從來沒做過壞事,恐怕早就魂飛魄散了。
但是這樣一具外表無任何傷痕,指甲也沒變黑,頭也未見異常,顯然吳江也沒有中毒,這讓宋平就很難作出結論。要說吳江是暴斃吧,那梁捕頭為何會三番五次來吳家莊?而且這次連縣尉大人也出面了,顯然他們是現了疑點。可要說吳江不是暴斃,自己卻找不出他的死因。別人回答得都是滴水不漏,正反都有理,可自己卻陷入左右為難的困境。
“宋平,可有結論?”韓忠衛見宋平已經收拾好了隨身攜帶的東西,也將吳江的屍歸原,忙走過去問。
“大人,依小人所見,吳江應是暴……。”吳平知道既然自己查不出吳江的死因,那就只好如實相告。
可韓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