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朝廷命官,與自己相差懸殊,這輩子恐怕永遠都只能對他仰視了。
“從縣城到吳家莊之道路可適合騎馬?”韓忠衛問,縣衙沒有畜力,可自己有啊,這次來昌化就騎了二十多匹馬,足夠使用了。
“一馬平川,最是適合騎馬不過。吳家府的吳員外就住在縣城,他曾經出錢修過這條路。”梁木川眼神一亮,難道說縣尉大人竟然有馬,而且還會將馬借給自己使用?要真是那樣的話,那這趟來縣尉府就真是太值得了。
“那好,本縣尉也隨你們一起去吳家莊一探吳江之死。”韓忠衛道,原本他今天的安排應該去見那5o名弓兵,但是梁德平親自上了門,自己正好隨他去見識一下古人是如何查案的,至於那些弓兵,反正他們也跑不了,自己什麼時候去都一樣。
“此事由小的前去便可,何須勞煩大人親自出馬。”梁德平聽得韓忠衛竟然要親自去吳家莊,趕緊站起來,惶恐不安的道。
“我要是不出馬,你們又怎麼有馬可騎?”韓忠衛笑道。
“真的可以騎馬?真是太好了。”梁木川聽得真的有馬,高興的跳了起來,有了馬匹,那去吳家莊,當天就可以回來。
昌化縣的仵作姓宋,叫宋平,梁木川一叫,他馬上就來了。韓忠衛帶上兩名護衛,加上樑德平、梁木川、宋平,一共六人六騎從登龍門出,一路向吳家莊疾馳而去。
吳家莊離昌化縣城二十餘里,像梁木川所說,真是一馬平川。雖然梁木川是第一次騎馬,但他還是很快就學會,並且表現出相當的天賦,騎在馬上不但可以跟上韓忠衛他們的度,而且不時還可以玩一些小花樣。
吳家莊,顧名思義,莊中的百姓絕大部分都姓吳,里正吳明、耆長吳軍在得知縣尉大人竟然親臨吳家莊後,很快就趕到了吳江的家中。此時吳江的屍雖然已經收斂,但卻還沒有下葬。沒有縣衙的正式文書,吳明和吳軍也不敢讓吳江的家人將他下葬。
吳明年約五十,一頭山羊鬍須,而吳軍卻只有三十出頭,長得很精幹。他們在人群裡搜尋新來的縣尉,可是看來看去,卻沒有現縣尉到底在哪。
“明叔,縣尉大人是哪個?”吳軍看了一圈硬是沒有現哪個是韓忠衛。
韓忠衛出來時嫌縣尉的官服騎馬礙事,就換了一身普通衣服,再加上他的年齡和外表,讓這些從未見過韓忠衛本人的如何能識得他?
“縣尉大人我也沒認出來,但他們這次可都騎了馬,這幾匹馬可都是好馬,好馬啊。”吳明嘆道,在吳江家的院子中,最顯眼的莫過於那六匹馬,每一匹都是膘肥體壯,油光淋淋,就連吳明也能一眼就瞧出這是真正的好馬。
“梁小哥,縣尉大人身在何處?”吳軍是耆長,也算是縣尉的直接下屬,縣尉大人來了吳家莊,他這個吳家莊的耆長竟然連縣尉也沒拜見,那可真是說不過去,恐怕以後他吳軍再也不敢在其他耆長面前抬頭了。他走到梁木川身連,悄悄拉了拉梁木川的衣袖問。
“與宋仵作一起查驗屍的便是新來的從義郎,韓忠衛韓縣尉大人。”梁木川用手指了指韓忠衛道。
“他…他…就是新來的縣尉大人?天啦!剛才我還以為這是老宋頭新收的徒弟呢。”吳軍低聲驚呼,剛才他也不是沒有看到韓忠衛,只是他才看了一眼就將目光移開,韓忠衛的表現哪像個縣尉,十足的仵作徒弟嘛。
“吳軍,你可真敢說,老宋頭要是有個這麼的徒弟,那得等他的祖墳冒了青煙再說。”梁木川曬笑道,他也真是不明白,為何身為縣尉大人的韓忠衛怎麼會對老宋頭如何尊敬,一來就與他去驗吳江的屍,不要說吳軍,要是自己先前不知道他的身份,也會誤以為他是老宋頭新收的徒弟呢。
韓忠衛知道既然梁德平對吳江之死如此看重,也許他可能現了一些蛛絲馬跡,只是因為以前所有的證據全部指向吳江是暴斃,他有想法也無法提出來。現在既然自己又給他們提了新的可能性,那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到吳江的死因。只有將吳江的死因查出,那一切就會真相大白。
可是韓忠衛看著宋平驗屍,卻現他其實並沒有什麼工具,除了翻翻眼皮、剪點指甲、摸摸頭之類就沒有對吳江開膛破肚,難道古代的法醫就是這樣驗屍的?
“老宋頭,吳江的死因可查出?”韓忠衛問。
“回大人,吳江既不是中毒,與沒有外傷,現在還不好馬上下結論。”宋平看著臉上有些扭曲的吳江,搖了搖頭道。可以看得出來,吳江在死前肯定非常痛苦,只是目前他卻沒有驗出這種痛苦來自何處。
“梁捕頭,吳